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啊?这里是规则怪谈?》120-140(第43/44页)
我”曾和屏屏在绝望中相拥坚持过,也曾经睁开眼睛给予屏屏安慰和欣喜,但还是在短暂的回光返照后死去。
伙计只来得及看上一眼,看到离门最近的一具人体猝然中止哀嚎,一下子散落了满地,化作一堆新的虫卵。
目眦欲裂之中,另一个伤势还算轻微的伙计也跌跌撞撞冲出来,门框和房间在他背后轰然倒塌。那位幸存者浑身失血,龇牙一笑,“老子藏了颗雷子在枕头里,炸他丫的!”说完就倒。
伙计一时间目瞪口呆,也不知道是痛骂这群肌肉脑子为什么要在枕头里塞雷子把玩,还是庆幸自己存活,就听又是轰一声,土制炸雷爆了,热浪夹杂碎片和冲击力把在场三人全部掀飞。
我听到这里,就下意识纠正道:“不止一颗雷吧,恐怕就你一个人没私藏。”
那伙计闻言一拍大腿,颇有些同病相怜的共鸣,又是佩服又是无奈抱怨道:
“我以为自己只是孤僻,谁知道这群人一个个把脖子上面的玩意儿当球玩,也不怕半夜落枕了掉地上被谁踢爆。”
说是这么说,他的眼眶还是红了,用力眨了两下忍住,才继续道:
“这场火确实有效,中止了雾气的捕猎,基本没有再多转化太多新的虫卵出来。但是……伤得重的兄弟们还是当场就没命了。
听幸存的那哥们说,他冲出来的时候,地上床上已经没有完好人形,全是蠕动的虫卵和一层又一层烧焦的鬼东西了。
他见事不可为,就咬了土制雷子的插销,想要干脆来个同归于尽。”
我深呼吸,凝重道:“但是你说,在移鼠这里,人不会死。”
“对。”那伙计苦笑。身为当事人,提到那夜惨状他都还算镇定说得详实,接下来的话却微微有些打起了摆子。
他发冷道:“我们第一时间拿废弃家具隔了一个防火带出来,推动着整个火圈缩圈,结果,就发现那些雾气和虫卵似乎是吃饱了,受不了持续的火势高温就都离开。”
“但是……我们那些兄弟们,所有受害者转化的虫卵还在地上、床上,不停地动,而且数次要重新凝聚成人形的样子。
但那也只有一个轮廓,顶多像是用泡沫捏出来的一个模糊框架。偶尔才冒出来一个耳朵、一截手指,有时候全是牙……
后来……后来我们也受不了了,就说,让他们安息吧。
哪晓得那些蠕动的人形……他们好像还能听到我们说话,也存在原来的意识能明白,瞬间就散开了。这一次,那些虫卵就也到了雾里,再也分不出来了。”
伙计说着,有种难以言喻的自责,恍惚道:“要不是被放弃,他们不会变成那样。”
我心下恻然,但这种事也无法轻飘飘地作什么安慰宽解,只好勉强把话题往下接:“那再后来,你们是怎么知道那些人变成雾气和虫卵后,还是人、还活着的?”
这话一问,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心里先打了一个突。
其实,我应该是有答案的,因为我也才经过了一轮可怖的畸变,但确实现在还在这里,整个过程中虽然有被迷惑引导的时候,但总体上是有自我认知的,性格上也没有扭曲或分裂。
就像徐佑说的,就算身体成了副鬼样子,但依然还是人。
哪知那伙计反复缓了缓情绪,才脸色难看道:“不是知道,是他们……他们自己说的。”
什么叫他们自己说的?一来未免过于偷懒,没有任何可以思考推论的余地;二来这种有求必应的规则过于无解,反而让我有些怀疑。
我想了想,就问周听卯:“你小队长这笔臭字,是你们都能看懂吗?”
他一愣,似乎是被这句话打懵了,不由色变。
“我是队伍里唯一的文职,老板您应该听领队他们提过。管理装备、调看监控、记录每天物资消耗,这些都是要到我这里签字确认的。所以……”
所以按他的认知,这破字像是特意写给周听卯看,再让他念给我听。
还特意写得云里雾里,好像生怕有人能听懂。
我暗道奇怪,越发觉得好像哪里实在是有问题,是不是我一开始就搞错了什么。
我能理解有时候信息的传递会刻意进行加密,毕竟当时在陷坑中,信息就是这样层层筛选才从闫二到了我这里,再到高六处。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一定要经过周听卯呢?
我们经历过那么多,用陷坑和岗亭怪谈的一些特有的词语直接加密了跟我对话,不是更好吗?
是希望我暂时信任周听卯?又或者必须让周听卯知道某些事,还是根本不可能绕开他?
疑虑一重一重叠上来,此时眼前几人都被寄生反而成了最小的事。
就这情况,周听卯到底怎么幸存下来,后来回到车队,再跟我们一起到陷坑的?
等等,我忽然目瞪口呆,对啊,周听卯幸存了。
直接就去问周听卯:“要是我没来,你们的打算是什么?特别是你,你的计划呢?”
周听卯又是一怔,赧然喊了声老板,试探道:“没、没有老板的指挥我们不行?”
“……”我看他,欲言又止,心说在这里打死这蚌壳精算了,一了百了。
反而那女导游在边上听懂了局面,知道周听卯这小子身上有关键线索,一下笑了。
她把袖子挽了起来,拖鞋再次高高举起:“没事,我来。老娘就不信世间还有不说人话的毛病治不好。”
周听卯悚然,求助看我。
我就冷笑,帮腔道对啊,老娘问你呢。
导游哭笑不得看我,扭头继续扮黑脸。姓周的还在废话,连连说二位姑奶奶饶命。
……等会儿?
我好似被雷劈中,从千头万绪的乱麻之中,猛地惊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喊我什么?”也没有灰尘。
金属的触感十分细腻,带着一丝凉意。
打光扫了一圈,能见范围内,榕树上众多死角里,确实依然没有任何灰尘的累积。
一时间许多揣测涌上心头,我走着,忽然就觉得背后的墙面其实不太平整。
怎么说呢,就好像也有什么隐约的纹路一样。
我下意识往后背摸了摸,带着粗粝的质感,让我脑海里陡然跳过一个念头,急急在高而窄的台阶上整个人转过去。
肉眼看去,背后似乎只是不起眼的小楼墙壁,刷着有些掉渣的常见白腻子。
“……不会吧。”
我对自己说,不知不觉就把呼吸放轻了些,多少有些忐忑,用指甲在上面轻轻一刮。
首先是一层蜡一样的东西。接着,是很细的腻子刮出来的粉末。
再下方,一抹近乎艳丽的色彩跳了出来。
我静止呆立了两秒,触电一样猛地就把手缩了回来,来回刮蹭自己的大拇指。一时间心脏简直要跳到喉咙口,差点没喊出来。
是壁画。
所谓被敲碎了称斤当破烂卖出去,又被追回复原的壁画,还没有等我苦苦寻找,居然就在小楼的墙上。
我几乎是有些狼狈地立刻连滚带翻下了台阶,重新回到小楼底部,仰头重新打量这座小楼的全貌。
整整十五米高的墙面,整个圆筒状的墙体表面积全部加起来,难道才是那一幅壁画吗?
我从未想过自己在寻找的是这么一件庞然大物,一种莫名的敬畏和退缩就翻涌上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
哇叽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