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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教主当我是初恋平替》80-90(第9/14页)
忍住,抱着聂思远的腿痛哭失声,结果他刚嚎了一声,聂思远神情微变,伸手就捏住了少年还有些软软的脸,直接把他拖进了旁边的房间里面。
“闭嘴!”
曾经温柔端正的小家主此时凶神恶煞地瞪着眼睛,把江肆的脸都捏变了形,同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见刚刚的声音并没有引起官差的注意,聂思远这才松了口气,又警告地瞪了委屈巴巴的江肆一眼。
“你再敢叫唤就打你!”
第87章
江肆被聂思远捏得难受, 脸上憋得涨红,但是就算这样都没有挣扎, 只是红着眸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面对他这副可怜模样,聂思远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凡这小子再像之前似的嚣张一点,他都能找个借口把这欺师叛门的狗崽子狠狠教训一顿,没想到上次江肆虽然算计了封琰,却将机关图交给了他,这次直接抱着他的大腿开始哭。
不知道还以为是他欺负了小孩。
看着江肆眼睛越来越红, 最后又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聂思远头都大了。
“别哭!”
江肆哽了一下,像是想要强行把眼泪压下去,结果胸口又闷又堵, 委屈的感觉铺天盖地袭来, 又不敢哭,最终打了个小小的哭嗝。
这下那种欺负小孩的感觉更强烈了。
聂思远心里瞬间生出无比的烦躁,不知道现在这群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爱哭, 之前那个小奚也是,在山崖上哭得那叫一个声嘶底里情真意切, 如果不是他一直都跟封琰在一起,恐怕都要以为是真的了。
等等小奚?
聂思远猛地想起了什么, 目光微冷, 稍稍松开了捏着江肆的手, 神色怀疑地重新打量了他一番。
江肆诚惶诚恐地看着他,看似不知所措。
许久之后聂思远将手缓缓地收回了衣袖中,轻轻地嗤笑了一声。
“差点又被你骗了, 江肆, 你向来倔强, 怎么会因为一句话就哭成这样?戏过了啊。”
江肆目光微变,瞬间没了刚刚的无辜和慌乱,明亮的眸子也变得深沉不少。
“哦,大公子还真是心狠,如果是我师父,刚刚应该早就心疼地哄我了。”
聂思远撇嘴,他现在不比从前,可不会随随便便地就心软,再说除了封琰之外他看见别的人这么哭,只会觉得心烦。
还哄他,江肆想的可挺美。
想到封琰,他不仅抿了抿唇,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没想到才分别半日的功夫,他就已经开始想他的小教主了。
封琰那脸凌厉漂亮,就算哭起来也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劲,又凶又可怜,如果不是实在难哄,倒也算是赏心悦目。
如果是让他在床上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聂思远心头涌上阵阵滚烫,不知觉地咽了咽口水,吓得他赶紧把那些危险的心思收了回来。
“所以你闹这出是干什么?不会是最近害人太多心里压力大,特意把我拉出来发泄情绪吧?别以为我没认出来,之前背刺张海鬼的人就是你!”
“我没害人,萧扶光也不是我杀的。”
江肆像换了个人,平静地擦了擦残留着泪光的眼角,小心地看了看外面,眼里满是凝重和谨慎。
“我早就让你离开赌坊,你偏不听,非得搅和进来,你根本就不知道这趟水有多浑!赶紧走,离越州越远越好,不管这边发生什么样的变动你都不要掺和!”
聂思远满不在乎:“你觉得我会因为你这样含糊的警告就离开?水既然都浑了,也不差再多我一人。”
江肆眉头紧皱,残留的稚气的脸颊上满是懊悔和愤怒。
“我不管你是谁,但我要告诉你,我师父的死根本就不是意外,他父亲的死也不是意外!萧扶光死在府衙内,怎么可能是江湖人动的手?能动手的只可能是朝廷里的人!难道他们几条人命还不够让你警觉吗?”
“你果然知道什么。”
聂思远深深地看了江肆一眼,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徒弟,至少他在死前可没想到父亲的死也有问题。
“我之前就猜测有人想利用封琰对付聂家和沈家,这一路南下,毁了销金楼,灭了白氏,现在把海鬼坊也折腾的支离破碎,到底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朝廷觉得这些江湖势力威胁到了他们,所以想要一一铲除?”
江肆摇了摇头,“你别问,这事你知道的越少便越安全。”
“那你可就别想让我走。”
聂思远确信江肆瞒着他不少事情,见外面巡逻的府兵已经离开,便拉开房门准备出去,结果刚一动作,身体猛地被人从后面抱住。
少年人的身量还未长成,脑袋刚刚超过他的肩膀。
江肆死死地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再次哑了声音。
“别去!我求你了,求你了,都交给我好不好?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那些人得逞的,我一定替师父报仇,你别去冒险让封琰带你走,躲得远远的。”
滚烫的泪打湿了肩膀上的衣料,与刚刚的装模作样不同,这一次江肆哭得无声无息,像是绝望的哀求,眼泪的温度让聂思远心里一颤,许久都没能说出话来。
不知道为何,他觉得此刻的江肆竟像极了封琰。
真是疯了,不过是半日没见,他想那人想到连这种错觉都有了。
聂思远总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第一次生出这种错觉,但是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还这样想过。
但与其现在对江肆横眉冷对让他哭个没完,还不如先想办法哄他说点有用的消息。
“好了,以前练剑那么苦,磨出两手血泡都没见你哭过,这么长大后这么爱哭?”
聂思远无奈地叹了口气,反手揉了揉后面少年毛茸茸的脑袋:“你不想让我问,那我不问就是了。”
江肆抽了抽鼻子,闷闷问道:“你不是天天在后院养病么,怎么知道我练剑磨出了血泡?”
“听思远说的,他说过你很刻苦。”
聂思远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江肆声音更委屈了:“那么刻苦不还是打不过你?你养病那么多年,连内力都没有,还是能卸了我的剑!”
噗嗤。
聂思远轻笑出声,空手夺刃,那可是他看家本事。
别说是江肆的剑,就连封琰的刀他还不是说下就下。
本来也是想教给这个徒弟的,但是还没来得及就出了事,如果江肆真的本性不坏,也不是故意想害他,日后倒是可以找个机会将这招传授给他。
经历许多之后,聂思远已经深深地感受到仇恨只会让人面目全非,与其固执地纠结过去,还不如学会放下和原谅。
反正他觉得现在江肆掉的眼泪应该是真心的,之前也狠狠揍过了,全当是扯平。
“你还小呢,以后该会的总会学会的。”
聂思远又揉了揉江肆的脑袋,带着熟悉的亲昵。
江肆百分百确认这人就是师父,但是偏偏死活不承认,他也拿对方没办法,最终只能不甘地松了手。
“这地方真的危险,就算是我其实也没被他们完全信任,听说海鬼坊剩下的人已经开始商量要怎么劫狱救人了,趁着他们还没动手,我现在把你送出去。”
江肆说话时候还带着鼻音,眼中却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
“你不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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