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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教主当我是初恋平替》80-90(第10/14页)
要海鬼坊印刷□□的证据和账本么,东西就被我藏在了海鬼雾林的第三块石头下面,随时可以去拿,但是你真得不能留在这了。”他顿了顿,咬着唇不甘不愿地喊了声大公子,又继续说道:“你再给我点时间,等我把事情办好之后就告诉你所有事情。”
聂思远怔了下,点了点头,低声问道:“你之前说萧扶光死在府衙内,不是江湖人动的手,难道是衙役?”
“不是。”
江肆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然后脸颊又被人狠狠地捏了起来,疼得他轻轻地吸着凉气。
“二二,你师父可没教你说话只说一半。”
江肆心里又酸又涩,从未想过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
以前聂思远就喜欢这样逗他,说什么二二得四,每次把他气得够呛,现在却疯了一样想再听对方这样叫他。
“你还说你不是师父?!”
“我不是,这个称呼也是思远告诉我的。”
聂思远轻哼,反正只要他不承认,谁都没办法证明他就是那个武功超绝风光霁月的小家主。
江肆又被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气到了,最后红着眼圈将头扭了过去。
“是刺史。”
刺史!
聂思远突然明白为什么江肆死活都不愿意说太多了,萧扶光乃一州司马,命丧在州府之内,动手的竟然是刺史,那上面的又会是什么人?
这根本就不是几个江湖势力能掺和的斗争。
看来他之前猜得没错,确实有朝中重臣或者是皇亲国戚在暗中推动这一切,而且对方的势力可能远比他想的还要可怕。
“都跟你说这里是龙潭虎穴了,让你赶紧走,你诶,你去哪?”
江肆小声嘀咕着,就见聂思远神情冷沉肃穆,突然推开门,朝着府衙外面走去。
“去刺史府。”
江肆原本还以为聂思远终于听劝准备离开这了,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要去刺史府,顿时脸色大变,连忙把人拦住。
“你疯了!刺史府与这里不一样,那里是由军队守着的!就算是我还没找到机会潜入进去,你要在大白天硬闯吗?”
聂思远皱着眉没说话,指尖轻动,如果是以前,就算大白天他也来去自如,现在没了武功,确实有些麻烦。
“你说的对,现在不能去。”
江肆又松了口气,乖巧点头:“就是,你等我今晚”
他话没说完,就见聂思远冷笑了一声缓缓说道:“等天黑的,你带我进去。”
“不可能!”
江肆想都不想地便拒绝,结果就见那人抿了抿唇,眼底露出一丝失望和难过。
“你是不是嫌我碍事了?”
江肆心头巨震,死死地咬住牙,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守底线,绝对不能心软松口,结果聂思远拽着他的袖子,轻轻晃了两下,声音温柔又亲昵。
“二二,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轰!
少年的底线瞬间土崩瓦解,不堪一击。
第88章
聂思远毫不意外江肆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毕竟这小崽子可比封琰要好对付太多。
只是没想到自从他们从府衙出来之后,对方脸上的颜色就没下去过, 一直红着脸眼巴巴地看着他,不管他走到哪,江肆都绝对不会超过三步的距离。
越州其实已经位于西北边关,属于边防重地,远离朝廷,所以当地权力最大的便是刺史。
州府就在长平关内, 背靠灯山,怀抱沧水,是易守难攻的要塞之城,而刺史则在越州府衙不远处的太平街单独建府, 内设塔楼, 平日里有弓箭手轮值,前后两门还有官兵驻守,可以说是铜墙铁壁。
光天化日之下, 别说聂思远现在没了武功,就算是封琰也没那个本事能硬。
聂思远绕着太平街溜达了两圈, 对这里的格局也大概有了了解。
他不想引人瞩目,只是远远地打量, 但旁边的江肆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到处乱晃, 再加上这有不少人都认识他, 这就多少有点惹人注意了。
在江肆第三次差点撞上他后背的时候,聂思远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又捏住了他的脸。
少年人的脸软软的很好捏, 封琰原来也是这手感, 只是折腾这段时日之后, 那人似乎又窜了些个头,人也瘦了不少,脸上虽越发美艳凌厉,却没多少软肉可以让他捏着玩。
“你总跟着我干什么?不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吗?”
江肆眼睛睁的大大的,不管他怎么蹂躏,都不挣扎,乖乖地答道:“我来这边的人物就是刺杀张海鬼,现在已经达到了目的,短时间内也没有其他事情,你是不是没来过这,我陪你转转好不好?”
聂思远瞪他,又有点凶:“你还好意思说,你杀张海鬼干什么?总说这地方要乱,结果乱子就是你给闹起来的!”
江肆委委屈屈地低下头,本来想说什么,又改了口。
“反正海鬼坊的那群人为祸一方,都不是什么好人,杀了就杀了,再说我也没下死手,跳下海的时候我看见封琰那个属下追上去了,可能还有救,至于会不会被水母吃掉,那得看他们的造化。”
“小奚呢?”
“死了。”
明明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江肆说起来的时候却十分随意,根本就没将那几人放在心上。
“他其实会游泳,以为用了坊主的药就可以避开水母,但是我早就把他的药给换了,做了那么多坏事,怎么可能让他继续活下去。”
江肆眼中满是不屑,发自内心地看不上那种自己没什么本事却惯会暗箭伤人的小人。
因为他师父就是被这样的人给害死的,所以当初他知道那些人想要利用小奚对付海鬼坊的时候,就没打算让那个小倌活下去。
聂思远看着这时而熟悉时而陌生的徒弟,不知该说什么好。
江肆命途多舛,小的时候差点被人炼成鲛童,水性不是一般的好,能对付水母倒也不奇怪,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时候留下了阴影,这孩子有时不经意间露出的冷血也让人心惊。
“你是不是早在销金楼认出来封琰了,所以才故意找他的麻烦,甚至还敲他闷棍?”
说到封琰,江肆更委屈了:“那魔头欺负你!他就仗着自己好看,还学了勾栏院的那套狐媚法子哄你,如果不是他那天发狂,你我师父也也不会被一刀穿心,给他一棍子已经是便宜他了,我当时就应该给他一刀!”
对此聂思远又是一阵无语,不知道江肆和封琰是不是八字犯克,这两人以前就是见面必吵,只是当时他总是偏袒江肆,现在想来其实有些时候真的不怪封琰。
江肆这小兔崽子看着乖,满肚子都是坏水。
“上次怕他死了坏事,我就没动手,等下次我再找着机会,一定让他血债血”
咚!
聂思远终于忍无可忍,狠狠地在江肆脑袋上敲了一下:“你适可而止!他现在可是我的人,你别总欺负他!”
“我欺负他?”
江肆气得在原地转了两圈,咬牙切齿地说道:“就你傻看不出来,这些年他一直包藏祸心,隔三差五地就往聂家跑,还藏在树上偷看我师父洗澡,被我逮住之后,还威胁恐吓我!说我根本保护不了你,你我师父那套天青色的里衣就是他偷的!他就是变态!”
聂思远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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