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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教主当我是初恋平替》80-90(第8/14页)
死亡不超过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仔仔细细地搜查过海鬼雾林,根本就没有任何人。
当时在赌坊的那些人里只有封琰可以指使下属去杀人。
聂思远顿了顿,声音沉了下来:“你们当真想知道?”
“你说!如果说不出来,我们兄弟现在就宰了你,替坊主报仇!”
聂思远叹了口气,低声道:“是张海鬼。”
“不可能!”
海鬼坊的人顿时暴怒,有人甚至直接冲过去拎起了聂思远的领子,不过却没像封琰提溜猫似的能把他轻轻松松地拎起来。
“二当家当时根本就没有时间!他一直都跟我们在一起,禁地距离赌坊还有段距离,他又是怎么做到在一个时辰内折返一圈的?”
“因为他是当着咱们的面杀的人。”
聂思远身子动了动,不知道怎么就挣开了那人的手,从容地理了理衣领。
“所有人都以为在看见坊主的时候他便已经死了,是因为他被泡在海水里,身体冰凉,根本没办法判断正常的死亡时间,再加上那地方的树都是红色的,倒映在水里也是红的,不管有没有血都看不出来,乍眼一看,就好像人刚刚被杀不久。”
那日张海鬼莫名其妙地来找他们,不过也是为了这个不在场证明罢了。
对于这个手法,聂思远早就看破却没有说破,在此时终于讲出了真相:“其实我们过去的时候他还活着,张海鬼跑过去的时候直接将刀捅进了他的心脏。”
牢房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聂思远眸光微沉,看都不看那些已经惊呆的海鬼坊下属。
“你们做的那些缺德事以为谁都看不出来吗?坊主与官府勾结许久,只是他没想到现在有人觉得海鬼坊碍事,想彻底除掉你们了。之前萧扶光已经找到了赌坊作恶的证据和账本,却被人抢走,坊主应该是察觉到了危险,所以想利用鬼祸脱身,但在你们二当家眼里,他先杀胡奇,再杀兄弟,就是打算背叛所有人,如果小奚再撺掇一下,自然就成了杀机。”
张海鬼忠心不假,但是他也不能允许坊主出卖剩下的兄弟。
地牢的大门被人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背光而来,聂思远丝毫都不意外在这个地方见到江肆。
“那个人我要带走,他不是海鬼坊的人。”
与之前不同,江肆换回了白色劲装,只是曾经挂着霜天的剑带上已经换上他自己的剑,头发扎起,仿佛依然是当初聂思远收下他的样子。
“江公子,这的犯人可都是造反之人,全都有名字登记在册的,你这么带走”
牢头脸上出现了犹豫的神色,显然是认识江肆,聂思远目光一闪,平静地垂下眸子。
“我都说了他不是赌坊的人,就算核对赌坊的名册你也找不到他,那边我会去解释。”
江肆也没耐心跟那牢头掰扯,直接抢了他手里的钥匙打开牢房的铁门,拽着聂思远就走。
牢头满脸挣扎,想要拦着,又不知道忌惮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动手。
聂思远被江肆一路拽到外面后淡淡开了口:“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竟然连越州州府的人都认识了。”
江肆咬着唇,抓着他的手十分用力,像是怕聂思远跑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这些年你眼里只有聂家,又何时关注过我?”
聂思远怔住,感觉他这话有些奇怪,不过既然被江肆带了出来,他也懒得吵架,悄悄地打量着四周。
与他想的不同,越州府衙之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几乎把所有衙役都安排出来站岗,俨然一副如临大敌的防御姿态,气氛紧张又肃穆。
这是担心海鬼坊跑了的那些人报复,还是在防备别人?
在走到拐角的时候,聂思远停下脚步,冷冷地看向江肆:“萧扶光安排的那个眼线,是不是你杀的?”
江肆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聂思远将手缓缓收了回来,神色愈发冰冷:“萧扶光也是你杀的?”
“不是!”
突然江肆猛地抬起头,红了眼眶:“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叛徒,所有的坏事都是我做的?!那封琰呢,他又是个什么东西?他杀了你!是他亲手杀了你!”
聂思远脸色微变,心跳微微加快,勉强维持着镇定。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一直在后院养病”
“聂思远!小家主!师父!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根本就不是聂和那个体弱多病的废物儿子,聂淳根本就不会武功,逍遥九剑可是你亲自教给我的!我在聂家那么多年,也许你能骗过所有人,但你骗不了我!你是他,你就是他!”
江肆像是疯了一样死死地扣住聂思远的身体,久违的称呼让他有了刹那的晃神,险些没听出来那是在叫自己。
在沉默许久之后,聂思远发出一声嘲弄的轻笑。
“你还真是疯得不轻,那人早都死了,你竟然还惦记,怎么,是换了他的剑之后心里有愧,还是说”
聂思远看了看对方用力抓在肩膀上的手,眼中尽是冷漠。
“你现在打算把我也杀了?”
江肆像是受了惊,猛地松开了手,红着眼睛慌乱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
少年脸色惨白,眼睛红红的,泫然欲泣,像是只犯了错的小兔子,哪还有刚刚意气风发的模样。
最终江肆缓缓跪在了聂思远面前,低下了从不服输的脑袋。
“江肆知错,任凭师父责罚。”
聂思远以为自己早就被他凉透了心,可这到底是他养大的孩子,此时见江肆跪在身前认错,心里也满是酸涩。
他始终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那么做。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就算江肆对他心怀怨怼,但自己毕竟救他教他,怎么就成了仇怨?虽然之前成婚路上,他已极尽狠心,甚至真的想废了江肆武功亲手清理门户,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如今心中恨意已渐渐冷静,剩下的便是挥之不去的疑惑。
江肆到底为什么要换他的剑,又到底在最近的这些事情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在没确定这些之前,他并不打算承认自己的身份。
“我不是你师父,你也不用跟我道歉。”聂思远叹了口气,见不远处还有巡逻的官兵,不想和江肆在这继续纠缠。
“不管你如何怨他恨他,他毕竟教导你多年,就算谈不上顶天立地,总归也要行的端坐的直,而不是暗箭伤人不择手段,不管你到底在计划什么,现在我只问你,萧扶光的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肯说真话,我便信你一次,如果你还隐瞒欺骗”
聂思远闭了闭眼,语气满是失望。
“聂家子弟可以平庸但绝不许作恶,我不会放过你的。”
“聂家子弟?”
江肆咬着唇,眼里突然涌上了热泪,连滚带爬地抱住了聂思远的腿,仰着脸看他,目光惶恐又卑微。
“原来我现在还算聂家的人?”
聂思远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皱眉,不知道明明是这小子选择了背叛,怎么又露出如此委屈的模样。
“如果有什么隐情你说就是了,在这哭什么?”
严厉的神情,无奈的声音,几乎与当年一模一样,就算这人死不承认,也分明就是师父的模样。
江肆瘪了瘪嘴,最终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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