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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原神]一切都是为了论文毕业》60-80(第6/28页)
…”
这还不如受刺激发疯呢。
只是让深渊教团的咏者来吐槽魔神立场是正是邪什么的,多少有点太荒谬了,渊上干脆掠过了这个话题,见阿娜尔仍然恋恋不舍看着海面,很是有种一眼盯不到就跳海去和奥赛尔相亲相爱的感觉,心里又是咯噔一声。
开口劝她看开点感觉更容易刺激敏感的神经,转移话题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伸手去扯的话总觉得理由不够充分,魔物一双爪子在半空犹犹豫豫悬了一会,又忽然看阿娜尔抬脚想要靠近海水那边,鬼使神差般伸手就拎住了她的衣服后领,很顺手地摸了摸阿娜尔的额头。
阿娜尔: “?”
她没挣扎也没拒绝,比起之前看起来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但是渊上并不是很敢赌这擅长冷静发疯的小金毛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好在他借着摸额头的动作能确保阿娜尔就待在自己手里,渊上不动声色摸摸小金毛的头顶,这才一脸从容地收回手: “我说……”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渊下宫?
这句话停在舌尖,又被渊上自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别发疯了。
渊下宫的秘密和雪山可不是一个量级的。
他就算再怎么喜欢这个还算讨喜的人类,也不应该拿这种事情哄她高兴。
于是渊上绞尽脑汁疯狂思考,把先前那句险些脱口而出的话里内容折了又折,最后才慢吞吞地问道: “需要我帮忙提供一点有关龙蜥的额外资料吗?”
来自渊下宫的那种,绝对真实可靠还有理论依据。
阿娜尔眼睛先是一亮,随即无比沉重地叹了口气。
“应该是用不上了。”她怏怏道,她在教令院也只是个普通学生,类似璃月这种魔神复生又被镇压的大场面影响的不止是她的论文,教令院内不少课题估计都要强行中止,阿娜尔的导师再怎么愿意放水,也没办法在这种时候继续给她开绿灯。
但是和渊上说这种话没什么必要,而且有关龙蜥的问题,她还有些自己的顾虑。
少女想了想,换了个角度回答道: “你之前不就和我回避过这个话题吗?既然如此,还是请继续坚持你之前的立场和规则吧,渊上先生——你毕竟和我从本质上就并不相同,不是么。”
……哦。
渊上心口轻轻一跳,却又和之前的紧绷感截然不同。
他抿着嘴唇,双手交迭放在心口,好一会都没说出话来。
……拒绝自己从渊下宫带出来资料给她,还特意提醒了他的立场和身份。
这是在担心我吗?
他忽然扭捏起来,有点局促的补充道: “其实也没有那么麻烦啦……”
阿娜尔: “?”
第65章
你根本不了解她
坏消息是阿娜尔感觉渊上有点不正常。
好消息是渊上自己也知道自己可能有点不正常,可能是因为最初那点同为异类的单独偏爱,也可能是因为深渊的魔物在相处的过程中对脆弱的人类生出了几分傲慢的怜悯心,人类与魔物,深渊的咏者与七神的子民,无论哪一重身份在提瓦特这个大背景下都是相当强烈的对比——
而且雪山旅行加深了一些刻板印象。
渊上指正道。
但是就在这样的对比之下,他们却有了一次出乎预料的经历,比如说先前那次结界里发生的故事……
渊上声音停顿,露出了阿娜尔十分熟悉的表情。
所以说,应该不是错觉。
渊上这种黏糊糊的亲近感和自我说服的样子,很难不让她想到某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通常来说, “他喜欢我”会被列为人生三大错觉之一,但是影响所谓的“喜欢”的因素却有很多,正常的不正常的,通过下药下咒搅乱人的感知产生不自然的迷恋情感,阿娜尔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
少女神情庄重,她拿出了一种令自诩传统的深渊读经士无法理解的从容冷静,和他从头到尾开始盘点了一边两人的相处过程。
“——吊桥效应。”
阿娜尔言简意赅,飞快做出了最后的总结。
“人在极端危险的情况下会产生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的生理反应,源自本能的恐惧与不安,通常不以个人意志作为转移,”出于某种道德上的考虑,阿娜尔多加了一句用作安抚的话,避免刺激到深渊咏者那可能会有些敏感的自尊心:
“考虑到你身为深渊魔物的身份在惯常认知中是带给人恐惧的掌控方,所以你在这种情况下立场忽然被强制调换,可能感受到的情绪会更加强烈一点。”
好吧,不得不说这很有道理。
渊上摸摸心口的位置,那里很安静,很稳定,心脏没有生出,他感觉情绪仍在掌控之中,所以对于阿娜尔的解答仍然有些不以为意: “但是在此之前我也是很喜欢你的呀?”
“谢谢,”面对突如其来类似告白的话阿娜尔很淡定,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说这话了,少女很礼貌的点点头,看上去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硬生生把话题扯了回来: “所以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渊上没得到一个期待中的反应,无论是羞恼还是不知所措的都比现在这个好玩的多——他觉得好玩所以期待一下,这样的逻辑总没问题了吧?
于是他坦然接受那点还不足以影响他思维方式的委屈和不满,用稍显冷淡的语气说道: “简单来说,是‘笑容’一样的东西。”
很难用某种明确的东西去圈定定义那种感觉,无法理解,也无法思考,只有那种纯粹直白毫不虚伪的欢喜透过自然的空气,通过深渊的力量,透过一切可以感知和未知的媒介传递到他的意志之中。
听到这里的时候,阿娜尔的眼睫很轻地眨了一下。
笑容。
啊……那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的脸上流露出了一种预期之外的冷淡,这种冷淡让她看起来褪去了那份刻板印象中属于人类少女特有的柔软和脆弱感。
她扬起嘴角,弯起的浅青色眼睛带着某种相当不符合气氛的松弛笑意,像是听到的不是什么令深渊魔物也为之惊惧的恐怖经历,而是什么令人苦恼的恶劣玩笑。
“下次如果再看到那样的东西,你可以试试在祂的面具上刻旧印。”
“这样有用?”
“想什么呢?那大概率是一位神明,这种东西当然没用了,我开玩笑的嘛。”阿娜尔很干脆地回答道, “至于为什么要刻这玩意,因为我觉得这样很好玩……但是你可能没什么机会动手,所以我打算自己找机会试试。”
“至于旧印嘛,那是一种驱逐异生种用的咒文,不过应该是在提瓦特用不上的东西,”阿娜尔很干脆地回答道, “你想知道吗?等下我画给你看。”
“……多谢你的好意,”渊上干巴巴的说道, “但我感觉我应该是用不上的。”
“而且你说下次……”魔物有些拘谨地双手交迭,就像是那些游走在七国大陆上的深渊咏者平日里满怀虔诚咏唱秘典时候的样子,若无其事地问道: “……所以我们以后遇到这种情况,还会有下一次吗?”
“嗯?”阿娜尔一转头看见深渊咏者双手交迭俯视着自己,看上去像是轻描淡写的随口一句,可态度却是煞有其事的认真模样。
“……”她认真思考了一会自己要不要对这句话做个简单的心理学检定,但又觉得自己多少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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