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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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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我不会帮你收尸。”

    另一个说“这样的话,我妈妈会害怕。”

    结果他还没死,有人先死了,还是对他很重要、很重要,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人。

    死啊死的,放在嘴上说的时候太轻易了,真正碰到了原来这么沉重。

    沉重得他都呼吸不过来了。

    “可恶!”

    松田对着空气恶狠狠咒骂,在骂谁呢?

    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暗藏懊悔和暴戾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突兀。

    萩原把他的肩膀搂得更紧些,松田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站着的校长和鬼冢。他甩开萩原,气势汹汹地走过去: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吗?”

    松田直勾勾盯着校长,话语里既没有称谓,也没有敬语,在上下级分明的警校,算非常冒犯了。

    鬼冢由此挡在校长身前,眉头紧蹙:“注意你说话的口气,松田阵平。”

    校长拍了拍鬼冢,示意他推后,神情哀伤地回答:“我也希望我能提前知道,这样就可以阻止。但实际上,黑泽只是通知我按时带你们还有检测工具来这儿。他说会把这布置成事件现场。”

    确实像黑泽的作风,话说一半留一半,出人意表。

    松田的眼睛一眨不眨,想从校长苍老的脸上找到说谎的痕迹,但他看见的,只是对方愈发泛红的眼眶。

    无力感油然而生,和年幼时,看见父亲因为被诬陷坐了牢,出来后整日无所事事,只会酗酒是一样的。

    原来,即使他长大了,成了警校里当之无愧的拆弹Top,还是会有事让他束手无策。

    “检测的工具呢?”松田抿了抿唇说。

    刚才还在剑拔弩张,感觉要揍校长,这会儿却说起了别的话题。

    他转变的速度让鬼冢瞠目结舌。

    松田见状,深吸口气,改用种更恭敬的态度:“校长先生,您说的检测工具能……借我们用一下吗?”

    校长倒不意外,毕竟是那个眼高于顶的黑泽也看好的学生。他拿出事先准备的检测工具递过去,慈祥地问:“能找到你们黑泽教官真正的死因吗?”

    “黑泽“和“死亡”联系在一起的表达方法还是让松田有些怔忡,他愣了下才点头:“这是……我们必须做的事。”

    话音刚落,天就下雨了。

    不是那种淅淅沥沥,而是天空像被冰冷的匕首划开个口,豆大的雨滴争先恐后,把湖面砸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众人脸色骤变。

    突如其来的豪雨是室外案件最头疼的,雨水能倾刻间冲刷掉所有可能的证据。

    五个人以最快速度穿了手套、鞋套,自然地分了两组。

    一组是萩原、阿航和松田,负责留在原地,勘察这里是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另一组是降谷和景光,负责把黑泽抬到有遮蔽的地方,再细细调查。

    无论哪组都是和时间赛跑。

    迫于雨水,降谷和景光的搬运不可能慢条斯理,忽然一个小型的柱状物从黑泽的裤袋滑落,咕噜咕噜滚到萩原脚边,他低头定睛一看,顿时愣住—

    是那支才用了几次的橘红色唇膏,因为他们斗殴,被黑泽借机收了回去。

    居然一直都随身携带吗?

    大家都很忙,除了萩原,没人注意到这个小小的插曲。

    按理说,就算他悄悄把东西据为己有,也不会被发现,而且这代表了他和黑泽之间为数不多的甜蜜回忆,弥足珍贵。

    但萩原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证物就是证物,而自己是个警察。

    他捡起唇膏,隔着塑胶手套紧紧攥住,很短暂地放在自己胸口,闭上眼睛。然后对着前方大喊:“你们有东西掉了!”

    率先回过头的是诸伏景光。对方三两步跑过来:“谢谢你提醒我们。”

    萩原把淋了雨的真空袋递过去,那支唇膏在里面晃晃悠悠,一瞬间,他们想起了那场不堪的打斗。

    萩原和景光之所以大打出手,就是因为景光发现了这支唇膏,和它背后代表的含义。

    双方不约而同地沉默,过了好几秒,景光又郑重说了句“谢谢”,他好像没有变化,只是那个真空袋被捏得皱了起来。

    景光和萩原交谈时,松田都没有看他们,而是目光灼灼盯着黑泽。

    他发现黑泽只穿了一只袜子,破破烂烂的,恰好是曾经被他封存于衣柜深处的那只,连穿的脚都和那天脱下来的一样。

    松田有些恍惚,仿佛两个偷情的人,原先保密工作做得好,就算袒露于人前,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分外脸红心跳。

    但现在其中一个突然死了,于是之前的刺激就变成折磨,变成无尽的空虚跟另一个如影随形。

    松田几乎能预知自己未来的命运,恐怕只有拆弹,不断地游走在危险边缘,才能短暂弥补这种空虚,直到死的那天。

    他仰起头,飞快地笑了下,细密的雨丝顺着眼眶滑落。

    不愧是黑泽啊,就算死了,依旧有办法掌控—他的灵魂。

    *

    降谷和景光把黑泽搬进木屋,虽然窗户之前被射爆了,但聊胜于无。

    屋里的地上还是一片狼藉—尘土、碎玻璃、木屑,还有从他们衣服上滴落的雨水,正绽放成一朵朵模糊不清的花。

    他们环顾四周,神色同时一凛:“有人来过。”

    “对,我也感觉。”

    虽然内部的布局乍看和他们离开时一样,但有细微的差别,椅子离残破的木桌更远,离墙面更近。

    这会和黑泽的死有关系吗?

    两人又默契地分组,降谷检查黑泽的尸体本身,景光巡视屋内。

    他低头,锐利的目光掠过一寸寸土地,忽然定格在一处水渍,轻轻地用脚尖踩了上去。

    鞋套底部传来黏腻的触感,景光弯腰,沾了点液体在鼻尖一闻,熟悉的腥味让他头皮发麻,瞬间想起自己撞破哥哥和黑泽在车里做X那天,被对方踩爆的套子,之后逼仄的空间内弥漫的就是这种味道。

    “……”

    这是黑泽的吗?还是相关的另一个人?

    景光面无表情地用棉签保存液体,封入证据袋,返身走回降谷身边说:“需要看看黑泽有没有发生过X关系。”

    降谷闻言怔了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先前封存在真空袋里,黑泽的手机响了。

    黑泽的手机不能通过指纹或面部解锁,屏幕上是八个空格,显示密码输错三次,所有资料都会被自动销毁。

    说起八这个数字设定,很容易让人想到具体日期,就像真假沼田案里,双胞胎兄弟用出生时间来锁定电脑。

    如果是这样,对黑泽而言重要的日子是什么?

    降谷毫无头绪,他只知道“生日”这种常规设置不在他或者对方的考虑范围。

    手机“嗡嗡”振动两下,景光拿起一看,虽然屏幕上显示“未知来电”,但号码属于自己的哥哥诸伏高明。

    他胸口有些堵,哪怕发生过关系,对黑泽而言还是不值得被记录的路人甲吗?

    景光等了很久,哥哥才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他犹豫几秒,又用自己的手机回拨,几乎立刻,听筒里就传来高明暗藏焦急的声音:

    “喂景光,毕业典礼已经结束了吗?外守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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