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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30-40(第22/27页)
玉璋面前,他看着程玉璋,内心激动不已,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骄傲。
十多年大海捞针似的寻找,林州每日醒了就是找少爷,累了就睡觉,程玉璋在他心里,都成了执念。
程玉璋打开门,看着这个面色古怪的人,一时挡在门前,也没让人进来,“您是……”
林州撩袍,突然直直向程玉璋跪下,大喊一声“少爷”,充满了感情。
程玉璋被他弄得猝不及防,连忙扶起他:“快请起,您这是作何?您认错人了吧。”
林州激动摇头:“不会,属下没有认错,您就是我们程府的少爷,二爷他在鹤楼等您,望您尽快过去与他见一面。”
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来的太过突然。
程玉璋早就将自己认定为孤家寡人一个,后来有了江春月,他才有了家的感觉,却没想到有朝一日,在自己十八岁这一年,竟然有人上来找他认亲。
林州双眼微热:“少爷,请随属下见见二爷吧,他等了您很久,本来想登门找你,又怕你拘谨,就约在鹤楼见你,这么多年,二爷无时无刻都在想您。”
这太过玄妙,程玉璋甚至怀疑这是一场阴谋,他须得小心谨慎些。
“不好意思,在下有父母,不是您要找的人,您请回吧。”
林州心下更酸楚,少爷他不敢认,不相信。
他扑跪在他脚边,哭道:“少爷,即便是您不相信,总要亲自过去看看,再做决定吧。”
林州突然想到了什么,忽的直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绢包裹的东西,打开,双手呈上:“少爷,您不相信属下说的,这个总认得吧。”
程玉璋看到那物时,心头狠狠一颤。
那枚虎头小印章。
程玉璋拒绝了林州带来的马车,选择走过去。
他还是来到了鹤楼,抬眼一看,这座建筑别致,犹若琼楼玉宇,贴金彩画,光彩夺目。
内里环境幽静,装潢雅致,底下的天井处竟真的养了仙鹤。
程玉璋收敛眉目,跟随林州来至二楼,走至其中一间门前,见门外站着两个带刀的护卫,见他过来,目不斜视,亦不敢看。
他们腰间挂着一个玉牌,上面写着一个“程”字。
只看到这个玉牌,程玉璋心口流过一丝莫名的情绪,那种来源于家族、姓氏里无法道清说明的东西。
“少爷,请吧。”林州打开门,恭敬的站在外面,伸手示意。
程玉璋颔首,走了进去。
里面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两鬓些许白发,面容清隽,要不是眼尾的几道不可忽视的纹路,说他是年轻人也不为过,但他周身散发的气势不可小觑,程玉璋敏感的察觉他身份地位不低。
瑞兽纹素软缎的氅衣,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就连坐姿也很优雅,自然的挺直脊背,又带着点随意的一只手靠着后面的木制靠背上,手里还攥着一串白玉的珠子,见他来了,他将珠子收拢在手里,目光看向他,眸光温润,带着点令人温暖的东西。
“快进来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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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梦境成真◎
程玉璋没意识到自己停滞在门口已久, 他调整情绪后,行礼入座。
“我是你父亲这件事,你看起来并不惊讶。”
程砚书亲自为他斟茶, 声音既放松又温和,像是溪流撞击河底的卵石。
“我理解你, 你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 突然有人要做你爹,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程砚书放下茶壶, 看着他笑,他的眉宇之间很像自己, 可是肤色、耳鼻, 又带点知知的影子,他是英俊挺拔的, 即便是流落在外多年, 也保持有程家人的风骨。
“我是程砚书, 你来京城这么久, 应该听说过吧。”
程砚书饮茶, 一句话又带点考问的意思。
若是连本朝阁老的名字他都不知道, 程玉璋这个试也没什么考的必要了。
程玉璋起身行礼:“程大人。”
“坐。”程砚书顿了下。
程玉璋惊觉,他应该被这位大人盯了许久, 什么时候开始的……
“如你所想, 我的人在随州找到的你, 我没有第一时间将你接回程家,是有些顾虑, 你不会埋怨我吧。”
“不敢。”程玉璋毕恭毕敬, 丝毫没有将眼前这位真的当生父看待。
程砚书看出他的不信任, 他唤林州进来, 拿回那个虎头印章,放在掌心,程玉璋默默注视着。
他的已经给了皎皎。
刻着一个小虎头的印章,指甲盖大小,拴着红绳,师父告诉他,他捡来的时候,这个东西就挂在他脖子上,还有一张短小仓促的纸条,用血写了他的姓名、生辰八字,偏偏没有父母名姓,只落款了一个许氏。
看字迹是个女人,他大概猜到自己的母亲姓许,对于父亲完全不知。
“你母亲叫许知,是江南扬州一知县的女儿,是我的嫡妻,程家的宗妇,你是我跟她的嫡长子,我们还有个女儿,是你的姐姐,去年这个时候,她已经出嫁了。”
“玉璋这个名字,是我在你母亲怀你之后就给你取好的,还为你刻了这枚小的印章,希望你将来能有所作为。”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程玉璋脑子快速运转着,他将所有讯息综合,有了一个隐隐的猜测。
“什么时候丢的?”
程砚书回:“载初十四。”
“何地?”
“京城。”
程砚书又补充:“皇宫,坤宁宫。”
程玉璋眼球微微震颤,如果这是真的……
“八月?”
“对……”
程砚书明白他猜到了什么,聪慧、博学、深沉,又不轻易表露情绪,他感叹此子未来必定超过自己,可站在父亲的角度,又心疼他敏感至此,慧极减寿。
程玉璋暗自握紧了拳头,指尖用力到发白,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载初十四年八月十五晚戊时,京城坤宁宫失火,她……是不是死在那里?”
程砚书的心脏狠狠跳疼几下,气息也乱了,呼吸有些艰难。
他握着白玉杯,捏紧,还是回答一个“是”字。
程玉璋闭了闭眼睛:“捡到我的人说我是被放到一个木盆里,除了那枚印章之外,还有一个母亲留给我的纸条。”
“她写了什么!”
程砚书喉结快速滚动,捏着白玉的手指收回,放到了桌子边缘,抓紧,心下紧张,这么多年,他早就把知知的所有翻来覆去看了不知多少遍,现在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
程玉璋感觉到心脏似乎有火灼般的疼痛,当初师父无意间提到那场坤宁宫的大火,他还毫无感觉,像是在听别人的事,如今,他仿佛能看到母亲在那场大火之中,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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