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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30-40(第21/27页)
咱们不是去城南的分铺吗?”
李徽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背道而驰,为了挽回面子,他轻咳一声,硬着头皮继续走:“不,我就去城北。”
小厮:?
莫非公子想在城北再开一家分店?
小厮刚走神想了一句,就见他们的大爷直直的往一个人身上走去。
使不得啊!
大爷这是怎么了!
——
殿试结束,宦官将进士们的考卷先送到了内阁,由内阁阁老们票拟排名。
这次评议由首辅及四位皇上钦点的阁老商议。
首辅大人姜言坐在案首,脸上浸润着上位者的沉稳,他扫一眼坐着的几位,无比感慨:“每次到殿试的时候,本官都会想到当年自己求学时候。”
张烨作为内阁次辅,是当年与姜言一起考过会试、殿试的同窗,最有发言权,他笑着接道:“下官犹记得,姜首辅当年可谓少年英才,得皇帝赏识。”
姜言摆手:“张皖首此言差矣,本官当时是前十之尾,不及皖首啊。本官出身微寒,有此成就,还是得皇帝的赏识。”
皖首是张烨的字。
一直未吱声的傅义宏突然道:“英雄不问出处,古往今来,成大事者,也没几个是三甲的,哦,也不尽是,在座的就有,我记得程阁老就是状元啊。”
首辅姜言一向知人善任,任人唯贤,这些年提拔了不少寒门子弟,其中就包括内阁的张烨、傅义宏等,唯独程砚书是意外,程砚书是里面出身最高贵的,是百年世家广平程氏的嫡子。
而傅义宏与程砚书都师从姜言,是姜言最得意的两个门生,但两人一向不和。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首辅在新人势力中的平衡术,姜言年岁不小,属于后起之秀,也干不了几年了,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新人,继承自己的志向,是他最大的心愿。
傅义宏才学不及程砚书,时常耐不住性子,与程砚书针锋相对,但他对姜言却忠心耿耿,说一不二,深得姜言器重。
这种事情程砚书也经历不少,好在老师心里那杆称不偏不倚,他的处境倒也没有十分艰难。
程砚书垂首,沉静道:“能跨入殿试门槛的自都是首屈一指的人才,名次反而没那么重要。”
姜言最喜欢的就是程砚书谦卑的态度,他显然比傅义宏城府更深,也更难把控,这是他忌惮的一点。
他及时叫停傅义宏的挑衅:“砚书说的有道理,眼下我们也遇上了同样的困难,需要给这些万里挑一的人才排个名。”
这些试卷已经经由翰林院初筛,再由内阁一一审查,翰林院的庶吉士在一旁侍候,记录下他们的评分。
最终的难题就是三甲的排名,特别是榜首与榜二。
庶吉士将他们二人的卷子摆在姜言面前。
姜言细看之后,满意点头:“今年新科人才济济,是我朝的福气。两篇文章均条理清晰、很有深度,字也写的不错……”
姜言看的自然不是这些,他扫了眼阁老们的打分情况,发现一件怪事。
几乎其余所有人都选择程玉璋为榜首,唯独程砚书在他的名字后面画了圈。
在他看过两份试卷之后,心中也有了高低,特别是看过两人户籍表后,程玉璋身份低微,毫无背景,更加坚定了想法。
“砚书,你为何对程玉璋的试卷不做评判,做了弃权?难道他与你有关系。”
姜言在姓氏上琢磨出一点味道。
程砚书起身作揖:“学生的确有件事向老师坦白,这名叫程玉璋的考生,是学生的亲人,学生丢失多年的嫡子。”
有几人露出惊讶的表情。
姜言不动声色让他坐下:“原来如此,那是件天大的喜事,等到认亲宴的时候,别忘了请我去。”
程砚书应允。
姜言垂首,目光落在了另外一份试卷上:“本官看就选蒋士杰为状元,玉璋榜眼,其余次之,各位觉得如何?”
自然没有人不同意。
程砚书能觉察出老师的不悦,但此时的不悦,也好过日后被他发现时的好,这两年他越发能感受到老师年纪大了,疑心也越来越重。
这些事并没有在他心中停滞太久,如今他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去见自己的儿子。
在程玉璋一进京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暗处观察过他几次,只一眼,他就知道那是自己与知知的嫡子。
极其相似的眉眼,出尘的气质,不卑不亢的性格,甚是让他欢喜。
初次见他那一面,程砚书双眼微热,竟流了泪。
他们的儿子还活着,而且读书很用功,品性良好。
忙完殿试评审的时,等放了榜去,程砚书在宫里住的地方洗漱之后,换了身常服,一刻不耽误的出宫。
“林州,请他来鹤楼。”
“是,二爷。”
放榜了,整个皇城似乎都在敲锣打鼓,礼部按照仪制,安排新科三甲游街。
程玉璋得知自己是探花的时候,惊喜又意外,他觉得自己能过,但没想到会是第二名,这下,他终于得偿所愿,不会再让皎皎跟着他吃苦。
程玉璋情绪天生不会太过外放,他是极其兴奋的,但比起同榜中了的新科们,他还是显得太过淡定。
与他一起进京的同窗之中,只有好友叶阚险胜,排名二百九十,末榜,到底也是金榜题名了。
得知这个消息,叶阚先是大笑又大哭起来,程玉璋见状,顾不得自己高兴,急忙扶他起来。
叶阚哭着笑着,看着程玉璋,“你为什么不高兴,你是榜眼啊!”
程玉璋哭笑不得,“我很高兴啊。”
叶阚哭的更大声了,“不是,你第二名,为什么不高兴呢……”
叶阚这样的,不在少数。
皇榜底下,除了看榜的新科,还有忙着榜下捉婿的。
不少京城有待嫁女的达官贵人或自己来或派人来,要选个新科女婿。
程玉璋被问及了不少次,他每次都坚定的回答“家中已娶妻”。
叶阚从极度兴奋中慢慢醒过来,被程玉璋拒绝的老爷随即转向叶阚,笑着询问:“敢问郎君婚配否?”
叶阚还有些懵,只呆呆的看着那位穿戴不俗的老爷。
程玉璋见状,帮他推拒:“他也娶妻了。”
老爷才悻悻离开,去问别人。
叶阚坐直身子,皱着眉,看着程玉璋:“万一他很有权势呢?”
程玉璋一愣:“什么?”
叶阚大笑:“哈哈,骗你玩的,我说你可真淡定啊,探花郎,我现在还兴奋的浑身颤抖,云里雾里的,你却跟没事人似的。”
程玉璋不理会他:“我们大约多久能回乡?”
叶阚“啊”了一声,凑近程玉璋,小声道:“我们榜眼想娘子了?”
程玉璋松开扶着他的手。
叶阚此时身子激动道虚浮无力,他这么一松,他直接不可控制的倒在地上,只好又低声哀求,程玉璋才扶他起来。
在为新科举办的琼林宴开始之前,不少京官已经开始私下组织宴席,邀请一些新科和朝臣,美其名曰结实新人,实际上不是选婿就是培养自己人。
程玉璋在住处躲了两天应酬,还是被人找到了家里。
这是林州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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