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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50-60(第18/29页)
望方嫂继续帮我们守住秘密,待萧某回到族中?,定会派人送来重金,酬谢您和方大哥的恩情。”
方嫂没想到自己和丈夫出江捕鱼,居然一网捞回来两个话本里私奔的佳人才子?。
眼前的佳人美貌胜过天上仙娥,才子?文质彬彬谦虚有?礼,那是何等的相?配啊!
也不知是那个丑陋的牛鬼蛇神作孽,仗着王公贵族的身份,活生生要拆散这一对璧人。
方嫂心里顿生一股冲天豪情,势必要助眼前这对苦命鸳鸯脱离苦海,她当即拍响胸脯道:“你们放心,我和夫君绝不会将你们的行踪对外透露出一个字。”
得知差役已经搜寻到隐逸渔村,姜玉竹和萧时晏都认为二人不能在此地久留了。
翌日清晨,姜玉竹与方家夫妇告别?,独自一人乘上驶往京城的漕运船。萧时晏则留了下?来,他准备去面见?太子?,好去做实“姜墨竹”的死讯。
偏执入魔
漕运船有专门的河道, 直达京城。
这日天蒙蒙亮,一辆青帷马车缓缓停驶在姜宅门口。
姜宅紧闭多日的大门打开了一道缝,殷氏双眼?通红走出来, 她在?婢女的搀扶下快步走向马车。
只见马车上下来一个头戴白纱帏帽的少女。
少女身姿袅袅婷婷, 一身素服,肩披锦织银纹绣蝶斗篷,体态高挑轻盈,一个款式简单的斗篷,竟被她穿出了清丽出尘之感。
殷氏见到少女, 忍不?住抽泣起来,哭声越来越大,引得晨起摆摊儿的商贩们齐齐侧目看去。
女儿家柔柔的声音从帏帽中穿出来,轻灵飘渺, 好听?极了。
“母亲莫哭了, 女儿回来了。”
“可?是你哥哥他却呜呜呜”
少女轻轻拍了拍殷氏的后背, 低头说了几句话, 随后搀扶着泣不?成声的殷氏进入姜宅。
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又吱呀一声关上了, 将路人好奇探究的目光隔绝在?外, 却阻挡不?了众人的好奇心,
“方才搀扶着姜夫人的女子, 就是姜家那位病西施吧?可?是养好了病,从姜家老?宅接回来了?”
“什么病西施, 你见过姜大小姐的真容吗?没?准是个丑东施。”
“不?可?能,姜公子生得多俊呐,说一句貌比潘安不?为过吧, 姜小姐和姜公子是孪生兄妹,那模样自然丑不?了。”
“哎只可?惜姜公子是个福薄人, 这高中榜首才多久啊,结果赶上这倒霉事,听?说连尸身都找不?回来,难怪姜小姐拖着病也要赶回家,估摸这姜家准备要给姜公子办丧事了。”
朱雀大街上的百姓们七嘴八舌议论开来,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出半日,姜家小姐从江陵老?宅回来的事就在?京城传开了。
姜宅内,殷氏一路哭天抹泪,外院的下人们瞧见了,纷纷垂首说了声夫人和小姐节哀,目送着二人走进内院。
“母亲,都进内院,差不?多得了。”
姜玉竹搀扶着殷氏步入门槛,压低声道:“哭多了伤身。”
殷氏用帕子擦拭起红通通的眼?角,哽咽道:“哭猛了,一时收不?回来。”
姜慎一早得了女儿要归府的消息,天不?亮就在?内堂忐忑不?安守候着。
起初,姜玉竹失踪的消息是从大理寺传到姜宅。
殷氏听?了后当场昏厥过去,姜慎同样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他赤红着双眼?拉扯住大理寺少卿,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得知女儿乘坐的飞龙舟遭遇水匪打?劫,下落生死不?明,姜慎头一个想法就是女儿的身份被水匪发现并掳走了。
他当即要套马前往越州,恨不?得提刀杀进水匪老?窝,将自己从小捧在?手心里女儿解救出来。
还?好姜墨竹及时送来信件,告知他们玉儿平安无事,并叮嘱二老?千万不?要走漏风声,因为妹妹想到一个妙计,决定借着这个机会彻底从朝堂脱身。
姜慎和殷氏这才冷静下来,可?他们不?知该如何面对?频频登门安抚的亲戚和同僚,二人索性?抱病在?家,从此闭门不?出。
雕花木门一开一合,姜玉竹摘下帏帽,看向厅堂里眼?睛发直的父亲,扬唇笑道:
“父亲,我回来了。”
看到女儿平安无恙,姜慎激动得含泪热泪,他拉着女儿上下打?量,欢喜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等风波过去后,咱们就回江陵老?宅,远离京城,从此踏踏实实过安稳日子。”
陪太子去了一趟金乌,仔细掐指算起来,姜玉竹快有四个月没?见到父母,大难不?死,久别重逢,她不?禁有种恍惚之感,双眼?泛酸,重重点了点头。
“嗯,女儿日后会听?话,再不?让您二老?担惊受怕了。”
殷氏这些时日虽然没?有出门,却还?是让下人一早就从芳宝斋买来女儿爱吃的如意糕,又在?小厨房煨着芙蓉燕窝羹。
她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心疼道:“你这一趟出去,清瘦了不?老?少,快坐下吃点东西。”
一家三口享受半刻天伦之乐,终于有人想起了姜家那位外放的手心肉。
“哥哥他人呢?”
姜玉竹吃完母亲准备的丰盛早点,一边用丝帕擦了擦唇,一边疑惑问?道。
姜慎闻言一愣,似是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他放下碗筷,吹胡子瞪眼?道:“这个浑小子还?在?越州城呢,我写?信催他回来,他回信说在?越州找到了生财路,这混账东西,真是掉进钱眼?里了!”
殷氏端来一盘茶果,附和着说:“快到新?岁了,咱们今年回江陵老?宅过节,到时候让墨竹给你封个大红包。”
已然快新?岁了,时光过得好快啊!
姜玉竹抬起头,看到窗外下起了雪,银白色的雪花飘飘荡荡,洒落在?庭院间的树枝上。
从父亲口中得知,太子归京不?到一日,听?闻越州水匪劫船的消息,他不?顾宵夜禁令,当夜持令牌命守城校尉打?开城门,一路策马前往越州。
父亲的话犹如窗外纷纷扬扬的飘雪,搅乱了姜玉竹原本平静的心境。
或许,在?听?过萧时晏的话后,太子便会彻底死心了吧
———
越州水军营地。
军帐内,水军徐总督低头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刀刃,冷笑一声:“太子殿下,您这是何意啊?”
詹灼邺立在?一张牛皮舆图前,他双手负于身后,目光静静落在?舆图上标记的几个海岛上,语气淡淡:
“孤想借越州水师的战船一用。”
徐总督环视帐内被玄月军制伏的几名亲卫,勾唇笑了笑:“太子这个借法,怕是有些强人所难啊!”
他又冷哼一声,面含讥讽道:“殿下莫要以为在?北凉打?过几场胜仗,把匈奴人收拾服帖,听?了朝中官员的几句追捧话,就真把自己当成大燕不?败的战神。这水仗与?路仗可?是大相径庭,东海那群水匪不?好招惹,他们占岛为寇,深谙水性?,只怕殿下还?没?摸到水匪老?窝,就被江面上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卷走了。”
帐内,一位军师担心徐总督的话将太子惹恼了,忙出言调和:
“太子殿下请三思,如今东海那几个大帮派的水匪已然同意朝廷招安,下官知殿下心系姜少傅的安慰,可?姜少傅一人的生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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