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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30-40(第15/29页)
?要看?老天爷赏不赏脸。
詹灼邺被?少年出?言点醒,他垂下眼眸,遮挡住眼底泛起的波澜,同?时压下心底疯狂滋生的旖念。
不过是个男子的肩背罢了,和周鹏没什么不同?。
可真的一样吗?
手持烛灯站在小少傅身后,毫无保留的香气如潮涌至,目光再次落在少年雪白玉背上,他突然想到那?首洛神赋。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少年脖颈纤长,肌肤胜雪,背上两?片肩胛骨宛若停住在白玉兰花瓣儿上的蝴蝶,纤弱又娇嫩,好似轻轻一振翅,便会毫无留恋飞走。
詹灼邺泛着幽光的眸色闪了闪,喉头?微微滚动了一下。
“少傅的动作倒是迅速。”
身后传来男子清冽的声音,姜玉竹耳根一热,轻声道:
“在外面逛了小半日,身上出?了些汗,臣担心汗水会把秘图弄花,就先脱了衣裳晾一晾”
话还?未说完,一瓶花卉纹青柚瓷瓶落在她?的膝头?。
“孤记得少傅说过不喜人触碰,这是让墨迹显现的药水,少傅自己?涂上罢。”
双手攥着衣衫蔽体的姜玉竹:
千算万算,她?竟然漏算了这一步。
“臣臣胳膊短,触不到后背,还?请殿下帮臣涂抹”
摇曳烛光下,小少傅坐在榻沿,说出?这句话时,少年微微转过头?,只露出?半张侧颜,眼睑低垂,浓睫轻颤,粉腮白里透红。
詹灼邺沉默不言,撩开玄色衣摆在少年身后坐下来。
晃人眼的雪白玉背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少傅确定吗?”詹灼邺剑眉微挑,又问了一遍。
少年没有出?言,而是努力挺直肩背,微微向后挪动,用身体做出?回应。
温驯柔弱的模样,就好似一只听话的小猫,亲昵磨蹭着向主人示好。
詹灼邺打开瓷瓶,药水顺着瓶口滴落在少年白皙的后背上,很快就晕染开来。
细白如脂的肌肤上,渐渐显露出?一条条黑线,最?终汇聚成?一张繁复的舆图。
这类计里画方法舆图,詹灼邺在对敌作战时常常用到,闭着眼都能计算出?两?座山头?之间的距离。
可当下,他却难以聚精会神,诸多情愫扰乱了他的思绪。
美?人如玉,眼前的小少傅就是一块儿绝世美?玉。
少年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好似上好的绸缎,丝滑到竟连水珠都挂不住,顺着腰背流畅的线条缓缓滑落,宛若雨后荷叶上的晶莹水珠,调皮地滚来滚去。
药水干得很快,肌肤上的墨迹很快就消失,有些晕染不开的地方,还?要用手指推开。
感受到太子微凉湿润的手指落在肌肤上,姜玉竹背脊僵直,紧攥衣料的掌心都沁出?了汗。
背对着太子,她?永远猜不到男子的手会何?时落下,又会落在那?一处。
姜玉竹紧紧咬住下唇,默默忍受这种软刀子磨肉的酷刑。
不知过了多久,游弋在背上的手指终于离开。
“孤看?完了,少傅的中衣湿透了,换上这套新的。”
侧头?看?向太子递过来的月白色中衣,姜玉竹眼睫颤了颤,轻声道:“殿下能帮臣穿上吗?”
摘月之心
夏日?里的雨, 说来就来,完全没有一丁点预兆。
数道银蛇撕裂黑沉沉的夜空,接踵而来震耳欲聋的雷鸣。
轰隆隆轰隆隆
暴雨倾盆而下, 噼里啪啦砸在窗棂上?, 少年轻飘飘的话被雨水声冲刷得模糊不清。
詹灼邺剑眉微蹙,疑心?自己听?错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哗啦啦的雨声中,小?少傅红唇微启,声音大了一些:
“殿下能帮臣换上?中衣吗?”
屋内闷热的空气渐渐凉下来, 隐约有风顺着窗缝钻进来,男子一张清隽俊容在跳跃烛光中忽明忽暗。
少年蜷缩起肩背,轻轻叹了口气,幽幽道:“既然殿下不愿, 就当臣没说过”
詹灼邺眯起凤眸, 小?少傅今夜性情古怪, 处处主动撩惹着他, 虽不知原因, 可烛光下的少年美?得惊心?动魄, 侧过脸投来的目光柔情似水, 眸底波光晃动, 面颊酡红,宛若绽放正浓时的徘徊花, 说不尽的勾人?。
亦让人?忘了徘徊花下还隐藏着刺手的荆棘。
“转过身?,孤给你穿衣。”
詹灼邺俯下身?靠近小?少傅,正要放下手中烛台, 却见少迫不及待地转过身?来,似是要朝他扑来。
他微微一怔, 目光顺着少年雪白肩颈下移,只见对?方胸口闪出一道刺眼光亮,他的双目骤然陷入一片黑暗。
“你身?上?挂得是什么?鬼东西?!”
姜玉竹从美?人?塌上?跳起来,她胡乱穿戴好衣裳,抬眸看向一脸温怒的太子,稳了稳心?神,迫使自己的声音透出几?分?慌乱:
“啊!还请殿下恕罪,臣忘了身?上?还挂着从霓裳阁买的铜镜,可是铜镜反射的烛光让殿下眼疾复发?了?”
说完,姜玉竹试探着伸出手在太子面前挥了挥,果然见男子昳丽的眸子一动不动。
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这便是姜玉竹准备好的下策。
就算她提前在太子面前褪去?衣裳,遮挡住关键部位,可事后她总要穿戴衣裳,势必逃不过目光如炬的太子殿下。
除非她能让太子两眼一抹黑。
姜玉竹在外面并非瞎逛一日?,她几?乎跑遍了京城的杂货铺,才?买到一面尺寸能够藏在怀里的铜镜。
随后她又去?了趟香烛店,购置了用鲸鱼的脑油制成长明蜡烛,这种蜡烛亮度光,只需要一小?根就能照亮满堂。
姜玉竹买下烛芯最粗的一根,提前放在书房的白釉莲花烛台上?。
有了这两样能够诱发?太子眼疾的东西?,她还要制造一个契机。
想要铜镜反射的烛光落在太子的龙珠子上?,距离不能太远,亦不能太近,姜玉竹提前在屋内试验了几?次,总算确定了这个范围。
在太子看完舆图后,姜雯雯来企鹅裙以污二二期无耳把以玉竹提出让太子帮她穿衣的借口,待对?方终于进入她计算好的范围,她松开胸前遮挡铜镜的衣裳,趁其不备突然转身?,成功恍瞎太子的天狗眼。
“殿下现在目不能视,千万莫要乱动,臣臣这就去?找余管事。”
说完,姜玉竹也不等太子回答,飞速冲出门,一头扎进瓢泼大雨中,一溜烟地跑掉了。
暴雨倾盆而下,雨水哗啦啦砸落在廊下石阶上?,敞开的门扇被冷风吹得吱呀作响。
灌入室内的冷风吹灭烛火,詹灼邺坐在一片漆黑夜色中,双眼渐渐恢复视觉。
床榻上?遗落着一条小?少傅的竹纹襟带,随风飘荡的襟带宛若一条青蛇勾缠上?他的手臂。
男子缓缓眯起凤眸,指腹摩挲着丝滑的缎料,就好像拂过那人?白腻的肌肤。
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一经沾染上?,便是剔除不净了。
———
淋了一身?冷雨的姜玉竹病了。
听?说小?少傅染上?风寒的消息,太子只命余管事传来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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