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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26-30(第2/17页)
六艺即是:礼、乐、射、御、书、数,其?中的射就是指射箭之术。
不?同于御马之术,学射箭时,需要武夫子手?把手?指正姿势,身体接触必不?可免。
姜玉竹担心武夫子在?接触她身体时,发?现她不?可告人的秘密,便装病逃过射箭科目。
“少傅是今年科举的状元郎,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你连弓都拉不?开?,岂不?丢孤了的脸面。”
见?太子说得煞有其?事,姜玉竹内心悄悄腹诽:她高中得又不?是武状元,何须在?春蒐上展臂拉弓,大显身手?。
“那不?如?臣在?春蒐前几日和吏部告假,这样便能保全了殿下的颜面。”
“孤手?下没?有临阵脱逃的下属。”
姜玉竹: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眨了眨真诚的大眼,道:“那不?然臣去武行聘请一位武夫子,在?这一个?月里?苦练射箭之技。只不?过臣娘胎里?带病,自幼身体羸弱,手?上力气也小,就算昼夜练习,只怕还是上不?了台面。”
京城武行里?不?只有男夫子,还有专门教?授名门大族女?子的女?夫子,姜玉竹打算多备些酬金,聘请一位不?计较男女?之防的女?夫子,先过了太子这关。
不?过姜玉竹还是将丑话?说在?前头,虽说强将无弱兵,若是太子非让她在?春蒐上展露一手?,那她不?介意当太子手?下的第一个?弱兵。
“有孤传授少傅射箭之术,少傅就算在?春蒐上猎不?到黑熊,猎上几只野兔獐子,还是绰绰有余。”
姜玉竹惊讶地挑了挑眉,她想问?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见?太子拉过她的手?腕,将一枚羊脂玉扳指戴在?她手?上。
这枚羊脂玉扳指细腻滋润,玉壁上雕着精细的竹纹,在?日光下莹润透亮,尺寸不?大不?小,严丝合缝地套在?姜玉竹的大拇指上。
少年嫩白如?鲜笋的纤长手?指,竟衬得洁白无暇的羊脂玉扳指都黯然失色。
詹灼邺满意地点点头,淡声道:“余管事,你去书房里?,把孤那张龙舌弓取来。”
“老奴领命。”
看到余管事飞速离去的背影,姜玉竹想喊停都来不?及,她盯着手?指上价值连城的羊脂玉扳指,轻声道:
“殿下传授臣射箭之术,臣自觉倍感殊荣,只不?过臣是殿下的少傅,这样做岂不?颠倒师生名分,大为不?妥啊”
“圣人无常师,少傅不?必拘泥于师生名分而耻学于师。”
太子这话?,颇有集大成者的无私境界,驳得姜玉竹哑口无言。
詹灼邺盯着局促不?安的小少傅,眸色渐深。
那夜荒诞不?羁的旖梦,他做了不?止一次,梦中他与小少傅容貌一致的女?子携云握雨,极尽缠.绵。
每每梦醒后,纵然身体上极度欢愉,酣畅淋漓,可心底却好似压着一块巨石,脑海中的疑问?越来越大。
为何梦中女?子的面容,会是小少傅的模样!
不?仅五官一致,就连那水眸里?流转的光彩,低哑软糯的嗓音,唇角笑起的弧度都如?出一辙。
直到昨日,永昌侯捆绑着蒋高吉到太子府负荆请罪。
詹灼邺没?有接见?永昌侯,只命余管事将父子二人打发?走,不?过此事倒是点醒了詹灼邺,让他蓦然想起蒋高吉看向小少傅的眼神。
那贪婪的眼神让他莫名恼火,好似对方亵渎了他珍视的东西。
这个?发?现让詹灼邺心中一惊,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将小少傅视为自己的所有物,难不?成他和喜好男子的蒋高吉一样,对少年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詹灼邺绝不?允许自己堕落如?斯!
他倒要看看,自己对小少傅究的妄念究竟到了哪一步?
余管事很快将龙舌弓取来,他将弓交给姜少傅,如?数家珍提起太子曾用此弓在?北凉射杀过无数只雪狼,更在?十四岁那年,一箭封了雪狼王的喉咙。
姜玉竹面色虔诚地接过承载着雪狼王一族冤魂的龙舌弓,顿觉入手?沉甸甸的,她默默祈祷弓里?面的怨灵要明辨是非,灭族仇人可不?是她,正所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你们?千万莫要找错了仇人。
武场尽头置有几面靶子,距离姜玉竹所站的位置约有三十丈的距离。
饶是太子年幼时所用的弓箭,对姜玉竹来说还是太吃力了,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才堪堪拉动弓弦。
少年满头大汗哆嗦着手?臂的狼狈模样,看得一旁的周鹏直摇头叹气。
果不?其?然,颤颤巍巍的箭羽在?脱弦后仅飞出几十丈的距离,连箭靶边都没?挨上就一头扎落在?地。
她再次拉弓放出几箭,却是一箭不?如?一箭。
姜玉竹双颊涨红,平坦的胸脯随着喘息上下起伏,掌心更是火辣辣辣地疼,她琢磨着要不?要哀求太子殿下停止授课,她宁可去礼部核对上一天大典流程,也胜过在?此受苦刑。
太子这逆徒可恶又歹毒,这是要活活磨砺死小师傅啊!
“对于射箭来说,力气并不?重要,少傅你的姿势不?对,肩背要放松,左臂下沉。”
感到左肩一暖,姜玉竹侧头瞧见?太子的手?正搭在?自己肩头,她不?由身上一僵,下意识想要闪躲开?,拉弓的箭头歪向一旁正在?观摩的余管事和周鹏。
二人不?约而同闪躲开?,周鹏心更是有余悸大喊道:“姜少傅留神啊!”
被周鹏这一喊,姜玉竹脸上红晕更浓,宛若天边盛开?的红霞,忙歉声道:“二位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
也许是怕她伤及无辜,太子长臂一展,竟按住她搭箭的手?,另一手?从姜玉竹肩头环绕过去,握住她拉弓的手?,缓缓俯下身,薄唇贴在?耳畔,循循善诱道:
“屏息,拉弓。”
太子刚刚舞完剑,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雄性气息,掺合着冷冽的雪松香,仿若醇熟的烈酒,只闻一下就醉了神志。
后背紧贴在?男子坚实的胸膛上,肩头被男子铁臂环绕,将她围困在?狭仄的一方天地,无处可遁。
太子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炽热呼吸拂过耳垂,在?她脖颈上的肌肤上游走,激起一片酥麻。
姜玉竹的身子更加紧绷了,仿若她手?中正在?紧紧拉扯的弓弦,太子再进一步,她就要崩断了。
春光明媚,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下一缕缕金光,在?二人周身投下点点光晕,美轮美奂。
詹灼邺垂眸看向怀中小少傅,少年凝白如?脂肌肤被阳光照得宛若透明,眸底溢满了水波,醉颜微酡的模样像极了梦里?情到浓时的女?子。
目光顺着纤细的脖颈往下,在?触及少年平坦的胸脯时微顿,炽热的目光迅速冷却下来,胸口腾升而起的欲念好似被泼下一盆凉水,瞬间全无。
甚好,他果然不?好男色。
“少傅不?必紧张,孤又不?会吃了你。”
太子语气清冷,覆在?手?背上的热度好似也退去几分,姜玉竹顿觉身上的压迫感减轻不?少。
她摇了摇头,努力甩去身上的不?适感,全把太子当作是她重金聘请来的女?夫子,脑中回忆方才太子说的话?,重新摆正姿势,展臂拉弓。
随着拉扯弓弦的动作,她身子微微后倾,一点点沉进男子充满雪松香的胸怀里?。
不?过姜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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