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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七零国医无双》130-140(第11/35页)
人家的大小便如何?”
“大便三天一次,量极少。”
清音点头,这是正常的,这么严重的呕吐,胃里没有任何东西,肠道里自然也很少,能解一点点,已经是他不错的身子底子在支撑了。
“小便也少,淋淋漓漓,老首长历来有前列腺的问题。”
清音继续点头,这是老年男性的通病,十个里九个半都会这样,她本打算略过,但忽然,她想起个事,“老爷子以前一直就有这毛病,那他现在的尿量跟以前比,有没有什么变化?”
秘书摇头,并递来最近一个星期的尿量监测表,清音对照着看下来,每天虽然都是少尿,但整体相差不大,“有没有来石兰之前的数据?”
“有。”自从老首长病重,他的病案资料非保密部分就由专人送过来一份,清音对照着看,发现也是一样的少尿,整体相差不大。
可按常规来说,这几天呕吐加重到如此程度,身体内的水分已经从上面出去了,下面应该会减少得非常明显才对。
清音赶紧又把手搭上去,着重感受双手尺部的脉象,再对比寸部、关部,这里的脉象细数确实是更明显——难道是下焦水热互结?而不是单纯的阴虚,或者单纯的胃气上逆?
“清院长,怎么说?”秘书见她似乎有什么发现,神情一振,双眼发亮。
前面的所有医生,问完基本情况之后,就沉吟不语,且问的也没清院长这么详细,连发病前的尿量都要看。
“在中医理论中,导致呕吐的原因很多,但基本病机是胃气上逆,这是公认的原理,所以前面几位医生的治法也不算错,但具体情况因人而宜,老人家这么长时间的间断性呕吐,应该不是主动的上逆,而是被迫的上逆,身体在向我们发出求救信号的意思,是有什么堵住了。”
秘书听得一头雾水,“怎么说?”
“举个例子,就像一个水龙头,如果下面不出水,但阀门又没关掉的话,管道里的水只进不出是不对的,肯定要找一个出路,例如往上喷涌。老人家现在的情况,就像这个水龙头,下面滴滴答答,上面喷涌而出,我们要做的,不是关掉进水口,而是打开下面的通道,俗称的上病下治。”
“上病下治,上病下治。”秘书重复了两遍,觉得是有那么点逻辑上的道理,但总感觉跟“头痛医脚”有点类似。
“您也可以理解为是头痛医脚。”清音笑了笑,水热互结于下焦,形成一股热气,热气往上走的时候伤害到了胃,所以它就会条件反射的呕吐,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除了呕吐老人家没有其余任何不适,连恶心感都没有。
这种呕吐,单纯是胃在“反抗”。
“请开药吧。”床上的老人虽然一直闭着眼睛,但他耳朵是打开的,能清晰地听见他俩的对话。
秘书闻言,心头一惊,老首长这是……要知道,此前的包括在京市看过的那么多医生,都是经过允许当着他的面讨论病情的,不然他作为专职生活秘书,不可能连这点职业素养都没有。
而那些医生面对他的提问,要么支支吾吾,要么高谈阔论,要么就是一句“先按常规治法试试”“先观察一下”,要么就是一串专业术语听得人云里雾里,但这个清院长,从头到尾不仅认真,细致,而且还很耐心,把晦涩难懂的中医理论解释得就像吃饭喝水一样通俗易懂。
这种语言组织能力,是建立在充分的自信上的。
而老首长的态度,也说明了一切——以前的医生,他听完就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一般,但今天的清院长,他居然主动让开药,这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态度!
清音可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在秘书思考的工夫里,她已经开好一张处方,用猪苓汤加减,“先吃三副看看,有情况随时叫我。”
秘书有点犹豫,“会不会还是喝不进去?以前的药都是入口即吐,要不要换个给药途径?”他记得西医那边就是采取鼻饲的方式。
清音摇头,“不用,这一次老人家不会再吐了,我就在这里守着。”她对自己的诊断有信心,只要诊断没错,打靶就能正中红心。
秘书纹丝不动的脸上再一次出现裂痕,他探究的眼神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心说这清院长的年纪不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那她说这么绝对肯定的话,是真的自信使然?
老人家轻咳一声,秘书懂了——至少,别人开的药,冯老不发话,但这位清院长开的,他老人家是有意试试的。
试试就试试呗,秘书拿着方子下楼,找京市来的专家团队审核处方,确保无原则性错误之后,才让人去抓药。
而在等药的时间里,他再一次打量清音,顺带找打电话那位询问清音的具体资料信息。那边也很快会意,打电话送人事局调了清音的档案过来,他仔仔细细的查看。
不知不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中药终于熬出来了,两名护士帮忙喂药的时候都有点战战兢兢,这一个星期以来可是吐过很多次了,不知道今天又要吐成啥样。
然而,她们小心的喂进去,想象中的画面并未出现,老首长艰难的一口一口咽下去,不仅没吐出来一点,还再次主动张开嘴,等着下一勺。
护士:“?”
秘书:心头大喜!
看向清音的眼神立马就不一样了!
清音一直在旁边等着,直到一小碗药汤喂完,都没吐出一口,这才松口气,下楼……嗯,楼下的白大褂们依然站着,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点探究和好奇。
很明显,她能在上面待这么长时间,这就足以说明问题。
清院长这次,又看对喽!
等老首长睡着后,秘书脸上带着他们从未见过的喜色,下楼的脚步都轻松了两分,“这几天麻烦几位主任了,大家就先回去休息吧。”
众人长长的舒口气,他们来了这么多天,最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啊,这么多天在里头就跟封闭式管理似的,虽然管吃管住,但……治不好病,谁也吃不香睡不好啊。
清音拎起出诊箱,准备跟着大家伙一起走,结果秘书却说:“清院长请留步。”
清音:“……”
于是,其他人彼此交换个眼神,赶紧走了,只留清音在客厅里待着。她才不傻傻站着呢,直接坐下,呷一口工作人员倒的茶,哟呵,还是逍遥茶!边喝边打量屋内摆设,其实这也不是冯老首长的家,只不过是他临时下榻的地方而已,也看不出老人家什么风格,但从他的穿着和说话语气来看,应该是一位非常严肃且正直的老人,年轻时候有勇有谋,铁骨铮铮,老了也勤俭朴素,很有老一辈革命家的优良作风。
她没出去,张哥也不能走,到饭点,自有人分别给他俩送上吃的,是三菜一汤,味道都还相当不错。
清音吃着,却高兴不起来,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对顾白鸾说声对不起,你老妈我又食言了。
也不知道小姑娘会不会难过,生气倒是不至于,她从小情绪就特别稳定,但难过和失望应该会有,从小到大爸爸妈妈不像别人的爸爸妈妈有那么多时间陪她……有时候,听见别人夸鱼鱼独立,自理能力强什么的,清音都有点心虚,这都是被逼的啊。
如果她不是事业脑,顾安只干一份工作,鱼鱼的童年和少女时代应该会更幸福。
*
而此时的顾白鸾同学,刚从学校食堂吃完午饭回寝室,打算雷打不动的睡个午觉,结果却发现桌上有一束鲜艳的玫瑰花。
两个舍友笑嘻嘻的打趣,“哟,这又是哪位护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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