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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60-70(第27/31页)
夫郎一把拉住。
“别看,看了就会记住。”
又告诉他带去什么地方埋了,什么时辰、方位,如何祭奠,都有讲究。
韩六子呜咽着,不知事情为何就变成了这样。
明明昨晚杜果还靠在他的身上,给未出世的孩子缝虎头帽。
他双膝跪地,面朝杜果,整个人都因为过于痛苦而蜷缩在地,微微颤抖。
又过了许久,喻商枝终于直起身,小心翼翼地拔走了最后一根大穴中的金针。
在场所有的人都意识到果哥儿的命是应当是保住了。
是喻商枝从阎王手里生生抢回了人。
全神贯注过后只有疲惫,喻商枝退出屋里,把地方让给那几个帮忙的妇人和夫郎,让他们好给杜果换上干净衣服,顺便扯下污了的被褥。
师徒两个打水洗了洗手上的血渍,身上难免也沾了一些,只能回家再说。
喻商枝看着又弄脏的衣服,想起前世穿的白大褂来,正分出一点心思,思索或许也该缝两件罩衣当“工作服”,突然听到有人在身后叫自己。
他转过身,见到了蔡百草的一张老脸。
喻商枝自没什么好脸色给她,而这婆子却仍执意凑上来,当着好些的人面问道:“喻郎中,果哥儿这孩子没了,往后是不是就不中用了?”
喻商枝听了这话,只觉得心头火起。
“你儿夫郎刚死里逃生,你就在此处惦记他能不能替你们韩家继续传宗接代?”
蔡百草揣着手,绾好的鬓发落下来好几缕,她已是豁出去了,不要这张脸。
“若真是不中用了,我让六子和他和离也是有理,我们家为了他都快砸锅卖铁了,他若是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那还好说,如今他不争气,连这个孩子也没保住,还养他这张吃饭的嘴做什么?”
喻商枝被她的无耻发言所震惊,“杜果是个活生生的人,何况他的孩子为何没保住,还不是三番五次受你们夫妻两人的连累?”
蔡百草不管不顾,非要让在场所有人给她评理,看起来是铁了心要甩掉杜果这个“麻烦”。
她这般荒唐,方才那个进屋帮忙排死胎的老夫郎听不下去,直接端出一盆污水泼到她身上,惹得蔡百草当场惊叫连连。
“挨千刀的毒妇!怎么今日差点死的不是你!就该让官差把你锁了你,打的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你当你们韩家是什么香饽饽,娶不到媳妇和夫郎,就知道欺负果哥儿一个哑巴!”
旁人见有人第一个出了头,果断都加入进来,随手捡起什么石头、土块,全都往蔡百草身上砸。
韩坎子在一旁不出声,可也没跑得了,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这两口子没一个好东西!
眼看韩坎子和蔡百草被打得满头包,喻商枝也无心继续在这里留下去。
杜果已经脱险,但今晚仍是关键。
税官已经去过了孔家,他便留了孔麦芽在此处看顾,告诉她若是有什么变故,就去寻自己。
等到走出好远,喻商枝突出一口浊气,捏了捏眉心。
为人医者,时常也会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力,因为有所可为,有所不可为。
况且在这个时代,条条框框仍是太多,愚昧的思想难以根除,必定会酿就随处可见的,诸如杜果这样的悲剧。
拖着有些沉重的步子一路往回走,快到家时遇见了往这边跑的许狗蛋。
许狗蛋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加上还在学武,每次从镇上回来,都好像比上次又长高了一截。
“喻大哥,你快些回家去吧,我爹让我来同你报信,说是税官已经上你家的门了!”
没想到税官走得这么快,到这时喻商枝才意识到,他在韩家耽搁了多久。
他跟着许狗蛋匆匆返回,还没到家门口,就听到了里头传出的争执。
“你们要粮还是要钱,算清楚我们给了便是,唯独这屋子里的药材不能动!”
“谁给你这哥儿的胆子,竟然顶撞官差!爷几个今日还就要把这些药材都收走!”
喻商枝一听就知事情不妙,进到院中,就见温野菜护着身后的二妞和三伢,和面前几个官差对峙着。
因为这突然冒出来的人,几个官差把注意力瞬间挪到了喻商枝的脸上。
把他上下打量一遍,眼神里满是不怀好意的揶揄。
“你就是这哥儿的汉子?”
“正是。”
喻商枝脸色沉沉,好似又惹了这几个官差不快。
其中一个突然道:“我认得你,你就是刚刚那个去韩家给那个小哥儿看诊的草医郎中。”
为首的官差留着半张脸的络腮胡子,摸着下巴笑道:“你们这家倒是有意思,五大三粗的哥儿,倒招了个细皮嫩肉的赘婿。这……不知道夜里滋味如何啊 ?哈哈哈!”
眼看这几人越说越离谱,村长生怕喻商枝夫夫也开罪官差,只好硬着头皮再次打圆场。
“喻小子,你可算回来了,几位官爷等着清点人头。”
同时又努力给温野菜使眼色,药材拿了就拿了,总比和韩家那样要被锁走打板子的好!
哪知他这句话一出,那为首的官差突然蹙起眉毛来,朝许百富伸出手,“把册子再给我瞧一眼,你,姓什么?”
官差没好气地问温野菜,换来一句同样没好气的回答。
“草民姓温。”
官差翻动着手中册页,找到属于温家的一页,手指下滑,看到了喻商枝的名字,他猛地抬起头。
“你就是那个喻商枝?”
喻商枝不解其意,更不知是被对方刻意拎出来是好事还是坏事,谨慎应道:“草民的确姓喻,名商枝,敢问官爷……”
一句话没说完,官差就变了副面孔。
“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么!原来是喻郎中!你这老头也真是,怎么不早说!”
许百富干了大半辈子村长,从没如此茫然过。
这意思是让他早说什么?
片刻之后,大家总算搞明白了官差为何突然变脸。
“您给钱员外看病,妙手回春的事儿镇上可都传遍了,您可不是一般人,而是钱府的座上宾呐!您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叫钱德,算起来还得管钱夫人叫声姑母呢,那钱员外可不就是我姑父?……”
没想到这官差居然是个钱府的远房亲戚,听意思,他这衙门里的官差也是老子娘费尽心思去钱府,找钱夫人给他求来的。
“先前仲秋我去府上拜见姑父姑母,也见了云礼少爷,那回就听云礼少爷提起过您,管您叫恩公!我当初提了一嘴,收秋税时保不齐会接这下乡的差事,云礼少爷便说,若是来斜柳村可得多关照您,瞧瞧,今日可差点好心办坏事!”
说罢就板着脸,故意冲几个怀里揣着药材的衙役说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不是说姚替喻郎中整理药材?”
这几个衙役看起来都还年轻,应当是还没当差几年,但已经跟着钱德历练出来,愣了一下,迅速回过神道:“是,是,钱爷,我们几个这就去!”
说罢就一窝蜂冲进了刚刚被他们翻乱的东屋,手忙脚乱地把药材塞回木架子。
人家先给了台阶,你就不得不下,喻商枝强扯出一个笑容道:“原是钱大人,是在下失敬了。”
这一声“钱大人”可是让钱德十分受用,随后喻商枝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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