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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才不是炮灰呢![快穿]》130-140(第6/16页)
:“娘,你觉得景王怎么样?”
洛鸢时手上动作没停:“景王温其如玉,丰神飘洒,有匪君子,世无其二。”
谢斯斐又不说话了,豆大的泪珠在眼眶中蓄起来,他低下头,不想叫她瞧见,也努力的不让眼泪落下。
洛鸢时却笑了,捏捏谢斯斐的脸,捏完还揉了两下:“豆丁儿大的小孩,我夸景王都不成?你一天想什么呢?”
她的动作依然温柔,早已磨平他心中惧怕的那些责打。谢斯斐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一串接着一串:“娘……”
洛鸢时不忍心逗他了,抱紧小泪人轻拍。
“傻斐儿,你不会真的信方奶娘说的话吧?景王放着那么多娇娇小姐不喜欢,干嘛平白无故喜欢我一个当娘的人?”
谢斯斐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可娘你不是……”
你不是我亲生母亲,更不是爹爹真的的妻子。
但这话,他说不出口。
“这件事我只和你说,不要告诉旁人哦!”洛鸢时松开他,小声解释,“我和他清清白白。景王不想成婚,和我说好了,我帮他挡那些姻缘,他帮我们斐儿找先生,你不是一直想学各种东西吗?”
有的时候谢斯斐总会在她身边欲言又止,她能看出来,他想学东西,却不想开口麻烦她。
这小孩儿,懂事的令人心疼。
她大言不惭:“你可一定要好好学啊!你娘我磨破了嘴皮子才说服的景王,景王认识的人肯定都是极好的,他们教你,我也放心。”
谢斯斐心中震撼。
他,他刚听奶娘说那些话,什么景王一见倾心,后面的奶娘也没敢听完就跑回来散播,但总体思想就一个:她们府上这位继夫人,恐怕是要跑咯!
“那景王人中龙凤,条件更是无比好,这么多年就看上夫人一个,虽然夫人身份差了点还得守孝,那也不碍事,她要是不傻,就该牢牢抓紧了王爷的心,伺候好了以后捞个侧妃当当也未尝不可……”
谢斯斐年纪小,不懂这些云里雾里的,也不懂什么规矩礼义,只知道他的新阿娘怕是有很好的出路了。
他为她高兴,也惶恐。并不全信那个奶娘的话,可还是故意从树上摔下来,想要看看他在她心里还重不重要。
但他现在又想,这些试探,都不重要。
因为她说,这前因后果,皆是为了他。
他眼睛更酸涩了,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大累赘,苦涩道:“我知道了,娘,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他,一定要成为比景王还厉害的人,让娘过上真正的好日子!
洛鸢时得意地点头,把帕子甩给他,让这只小花猫自己擦。
一闲下来,就后知后觉想起刚才段璟翎的那些话,那些神情。
他那模样惨惨的,好像真的很难过,让她的心间划过什么,痒痒的。
偏偏谢斯斐还问了一句:“可,景王真的不喜欢娘么?”
洛鸢时怔了,很快打消了某些念头笑道:“景王什么佳人没见过,怎么会见了一面就看上我?”
“你这小孩儿,才多大就说这些,快擦你的脸去!”
谢斯斐的确不懂,但他觉得,娘是他见过的所有人里最好的女子,她看过的所有画像,在他心里也没她好看。
听说景王喜欢娘,他不大高兴,想和他争宠。
听说他不喜欢娘,他还是不高兴。
这个景王,好没眼光!
*
段璟翎办事效率很高,次日上午,四个先生和两个教习嬷嬷就整整齐齐来到了侯府。
洛鸢时在前厅迎接招待了他们,正好谢斯斐的奶娘被她打发走了,就安排嬷嬷住她先前的房中,亦是府上下人住的最好的房子。
四个先生两文两武,分别是识字、书义启蒙,以及练身体的基本功;嬷嬷教导礼仪和规矩,都是宫里的人,行事稳重妥帖,有她们在,她也不用担心谢斯斐会像之前那样被二房三房恶意惯着。
她远远的注视迅速进入开蒙过程的谢斯斐,没有过去陪着。只是看着他认真好学的小脑瓜,就觉得很欣慰。
剧情里,谢斯斐一开始的梦想是当将军上战场,后来被她害的筋肉无力,只能弃武从文,最后也青史留名。
这一次,她要让他一开始就受最好的教育,无论哪一种未来,都可以自由选择。
带他们来的人是景王府的管事,姓成,一直和蔼地笑着,临走前呈给洛鸢时一个长匣子。
“夫人,王爷说昨日不慎打碎了侯府的茶杯,多有冒犯心中惶恐,特意送此物来赔罪,还请夫人原谅。”
洛鸢时不着痕迹地掂了掂重量,喜笑颜开:“哪里谈得上什么原谅不原谅,还请成管事替我多谢王爷美意。”
哎呀,这景王府的东西肯定都很值钱吧?
这么沉!不知道是什么呢?
要是沉甸甸的全是金子,那该多好……
她一直笑眯眯地送管事离开,疾步回到里屋,关上门,才屏息凝神打开一半匣子。
一大块木头映入眼帘。
洛鸢时的笑,僵在脸上。
这时,她忽然闻到一股泌人的芳香,重新看向匣子里的木头,她取出来,得以窥见全貌。
金黄温润的木头就和黄褐色的玉石一样,若隐若现的纹理柔美无比,像是梨花雨,又像是狸猫的脸,透着可爱。
木头被精细雕刻成梨花树的样子,枝干上立着一只鸟,栩栩如生,像是下一刻就要飞走。
洛鸢时认出来原料是海黄花梨,而且是最罕见名贵的那种质地,从上面切下来一朵小梨花都比谢侯那杯子贵。
这显然不是一夕之功,只怕是段璟翎私人珍藏。
但她莫名想到她的名字。
木鸟是鸢,鸢时三月,梨花也即将开放。
脸红了一瞬,她告诉自己:你想多了。
景王已经好心做了这么多,她怎么能那么唐突人家?
他是最尊贵的小王爷,她是一个遗孀。
觉醒后,洛鸢时一直以为自己不在乎什么封建规矩,也不在乎继夫人的身份,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在乎。
她想了想,还是把木雕收回匣子里,连同那些纷乱的思绪。混乱中都没注意到,匣子底部还压着一张折起的小笺。
*
谢斯斐上了整整三天的课,有些疲累,眼神却总是亮亮的。
洛鸢时没养过孩子,不知道他一天哪来的那么多力气,开始还担心他受不住日日天刚亮就起来扎马步,见他如此,也放心了。
这天晚上,谢斯斐在温习先生白日里教的三字经,她一个人无聊,打算先洗漱早早上床睡觉,却被不速之客打扰。
谢亭亭和二夫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四处张望着:“斐儿呢?许久不见他了。”
洛鸢时笑了笑:“这个点了,恐怕快要睡了。”
二夫人笑道:“前两日忙着,都没空来你这儿问问,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斐儿请先生?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好歹我也认识不少可靠的先生的,总比你从外面找这些人好。”
洛鸢时坐在位子上,若有若无扫了一眼秋砚,后者一个激灵,抬起头,却没发觉什么异样。
“侯府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我请先生的事即便不说,你们不也知道嘛?”
见二夫人脸僵住,她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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