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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才不是炮灰呢![快穿]》130-140(第5/16页)
一个,你又打断拉我走了,皇姐知道了肯定罚你!”
周停樾皱眉。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该罚谁啊?
“那么多世家贵女让你相看,你自己看看你看上的是谁?”他苦口婆心,严声教导,“人家已经嫁人了,还嫁的是侯爷!”
段璟翎看四下没有外人,天真烂漫道:“那侯爷不是死了吗?”
死人一个,害得洛姑娘还得为他这不是丈夫的丈夫守寡,天理何在!
周停樾倒吸一口气,压下心火。
“今天侯夫人好心帮你设宴看正妻,你转头瞧上了她,还言语冲撞,你不要脸人家还要脸!”
“退一万步说,就算她答应再嫁,也不可能当景王妃。”他认真分析,不细究段璟翎是否知道内情,又把这桩婚事的始末讲了一遍,“你知道她母家是什么样的吗?那个洛家自诩正统,处处找你姐姐麻烦……”
其实想想就知道,能把如花似玉的女儿嫁过来冲喜,能是什么好人家?
段璟翎听着,越发觉得洛鸢时这些年不容易。
她在闺中,都是怎么过的?
她被逼着嫁过来,会不会哭了很久?……
“知道又如何?我只会更怜惜她。”
周停樾:“你是你皇姐最疼爱的小王爷,无限尊贵,家家户户都盯着你的婚事。洛家低微不说,日后肯定是要贬斥的;侯府虽是高门,更多是空名,早已没了实权。论身份,她更是个寡妇,配不上你。”
“停樾兄当了一年左相,学会了不少迂腐风气啊!”
段璟翎嫌弃地离远了一步,收起弟弟般亲昵的口气,一本正经道,“我既称你一声兄长,也不拿你当外人。我确实对洛姑娘一见钟情,你们眼里她是什么侯府遗孀,在我眼中,她是让我一眼就定下余生的小姑娘。”
他刚问过广白了,她还比他小两年有余。
“停樾兄,我的名字,璟翎,你知是何意?”
“传言我出生时手握凤凰羽毛模样的白玉,母皇和父皇都这么说,我不大相信。但璟翎二字,除了玉泽羽毛,更象征渺小的人物亦可以不渺小。”
“洛姑娘在我心中就是如此。虽然我与她素昧平生,但乍见欢喜,细想倾心。
我不了解她的为人,却听你说了她的生平,知道众人都觉得她渺小若棋子,被强行婚嫁,又很快成了所谓的继室遗孀。
但今日一见,她并未被这一切压垮,反而鲜活跃然。”
他掷地有声。
“洛姑娘,她并不渺小。”
周停樾默然半晌,手背在身后,渐渐消融了冰爽般的神色,叹口气无奈道:“这么喜欢她?”
“你只见了她这一面。”
段璟翎心里自得,是两面。
其实也没差多少,但他觉得刚才那番话,绝不只是做戏。
他是认真的,很认真的,喜欢上了一个女子。
他神色坚定,毫不心虚,周停樾自然了然:“我会如实告诉陛下。”
段璟翎巴不得皇姐尽快知道:“你去说吧!我还有点事。”
周停樾不想一个人去面见段璟瑜,疑惑道:“你闲人一个,你有什么事?你和我一起去,把刚才那番话对你姐姐亲口说一遍。”
“以后都有机会,今天不行,我得去准备一些东西。”段璟翎神秘一笑,“对了停樾兄,你们周家书香门第,尊夫人更是有自己的私塾,教养孩童方面最是上好,你帮我找几个先生呗?”
“你要这做甚?”
“你管这做什么?咱俩这关系,你不能不帮吧。记住啊,不仅要教诗书礼义的,算术武术才艺也都要。哦对了,不要书画先生!”
段璟翎凑近他狮子大开口,又压低了声音,“你帮我,日后皇姐那边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帮帮你。”
周停樾心乱了一瞬,很好地控制住神色:“和陛下有什么关系?”
段璟翎懒得和他装傻:“对了,你怎么知道皇姐没好好用早膳?”
“我……”不知想到什么,周停樾眼睛飞快眨动,立马恢复了严肃之色,郑重解释,“今日陛下早朝后宣我去勤政殿议事,我见陛下神色不振,听下人偶然说起才知。”
段璟翎温和地笑望他,他受不了姐弟俩某时某刻会露出的如此一致的微笑打量,还是乖乖应下了这位小王爷的要求,仓皇上了马车。
确认马车的车帘紧闭后,方才俊脸一红。
而此时,刚才宴上跟在二人身后的那个玉白衣男子,也就是浓缩精华的这位公子,正快马加鞭赶到了勤政殿。
段璟瑜早已等候多时,坐在龙椅上等他的好消息。
没错,是好消息!
她已经听更先一步的宫人传话回来,说王爷今日对一女子一见倾心!
终于,终于!
原本是拉弟弟和自己共沉沦的皇帝陛下,此刻终于体会了一把老母亲撮合成功的好心态,翘首以盼派去盯梢的人的回话。
那人终于磨磨蹭蹭进来面圣,段璟瑜龙颜大悦:“听说景王终于肯松口娶亲了?”
她大喜,都没注意到那人唯唯诺诺的语气:“……是。”
皇帝陛下大笑两声,一拍桌面:“好极!是哪家贵女?家中情况如何,快全部报上来我听听!”
男子叩首回话。
“……是,是个寡妇,还带着个…三岁半的奶娃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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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恶毒继母x小王爷 08
◎采花贼?◎
“怎么回事?!斐儿有没有事?”
一路小跑着往谢斯斐这边来, 还没看清人影,洛鸢时就焦急的扬声发问。
“好好的怎么从树上摔下来?你们也不看着点他!”
丫鬟自责道:“今天侯府办赏花宴,少爷是小孩儿不适合去, 一个人烦闷憋屈,就在院子里爬树玩,是那种很小的幼树,只有半人高,故奴婢们也没阻拦。”
“少爷之前的奶娘方婆子那人嘴碎,门路也多, 去亭子里添了一回瓜果就急着回来院子里闲聊, 说景王看上了夫人。少爷一个不慎, 摔了下来……”
说话间, 洛鸢时已经来到谢斯斐床边。
府医已经看过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被地上的树枝划破了点皮, 白皙的小胳膊小腿上有些尘土,看上去怪可怜的。
“你们先下去。”她转过身说,“祸从口出,你们知道轻重。春笺,把方婆子带回我院子去。”
她背对着谢斯斐,床上一直呆呆的男孩看着她的背影,却是勾了勾唇, 又很快压下。
人很快散了。洛鸢时仔细检查过谢斯斐身上的伤后,松了口气, 捻起刚才丫鬟留下的湿帕子给他擦起灰来。
谢斯斐小心翼翼地瞧了她一眼, 见她一言不发, 擦拭的动作却温柔, 抿了抿唇又瞧了一眼。
洛鸢时也不急,等着他先开口。
谢斯斐最近几日都在和她勤学苦练,日渐依赖亲昵,胆子也大起来,今日倒是又回到了一开始的谨小慎微,眼睛里浮现出害怕和讨好。
小孩儿的耐心总是差一点。他闷闷地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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