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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啊?这里是规则怪谈?》160-180(第24/42页)
”这回张添一也站起来,拉开车门,摆摆手潇洒冲我比了个手势,“这回好哥哥们给你买单,狂野点。”
车外此时也已经是深夜,叁易一个人带着强光手电,正好走到某盏路灯下,四周看过一遍,冲这边打了个悠长的唿哨。
此时到处浓雾极重,能见度很低,不管往哪个方向看去,没有光亮的地方都最多只能看到大概半臂的距离,感觉十分朦胧。
唯有路灯照亮的地方是一小团一小团突兀清晰起来的圆斑,矛盾得让人有点犯恶心。
我都有点怀疑自己还在做梦,这种眼前明明能看见自身存在,向外却丢失了所有外界细节的感觉太难受了,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误的距离感和方向感。
更让我觉得像梦魇的,是在昏黄路灯下,隐约还能看见似乎是拉起了警戒线,明黄色的荧光带断断续续将这片区域隔断出来,使得整个边界毛刺刺的,叫人格外不舒服。
就在这种鬼地方,此时居然还有几个身影在警戒线下,低头做着什么调整,敬业得让人肃然起敬,已经到了叫我有点发毛的地步。
我倒抽一口冷气,说不会吧,这又是哪里找来的倒霉伙计。虽然说我不乐意把张家的朋友们坑了,但也不是说就让亲哥你往外忽悠人啊,咱刚才不是那么谈判的吧?
“要不我们约法三章?”我冲张添一说,“你别怪我迂腐,等会儿咱们进了你们家老宅,就别让这几个哥们跟进去了,不吉利。”
而且总归是要去看年怀仁的尸体,时隔多年都不知道变什么样了,也不知道后来叁易到底是想了什么招,到底是怎么给那阴魂不散的鬼东西处理好的。
说不准人都烂了臭了,咱们仨就自家人处理自家事,还是家丑不可外扬,是吧。
扯淡的功夫,远处的叁易点了一个打火机,走到其中一个调整警戒线的哥们身边,也低下头,和那人说着什么。打火机橘红的光亮映着两人的侧脸,场面颇为和谐。
“那个啊。”
也就是这时候,张添一笑了下,“这几个就是年怀仁啊。”
但那病床背后的墙上,一道蜿蜒的裂痕横在上面。火并忍痛继续转述:“小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我们不知道他最终去了哪里。”高六说,“没人看到他的遗体转变成墙中鼠的那个瞬间是怎么发生的。”
我说好,眼泪终于不可抑制流了下来。
榕树已经远去,它遮天蔽日的阴影却似乎依然笼罩在我们的头顶。
“结束了。”我低声说,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没关系,这件事情彻底结束了。”
第 171 章 返乡
放掉沉重的话题,来说说养病期间的一些琐事。
那天我正病恹恹地和东崽一起睡回笼觉,从一个晚上睡到下一个晚上,躲着不见探病的人,发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原因的少爷脾气。
小肥猫对我很宽容,除了准时准点去吃它每天五顿的猫粮猫罐头,其余时间都窝在我的手臂下方或是肚子旁陪着一起睡。
有时候它醒了,就起来耐心地梳理舔一遍毛,然后过来近乎温柔地舔舔我的面颊,好像在照顾一个脆弱无助的小猫仔。
在回到宿舍之后的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第二天。
徐然兴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天花板终于变成了他熟悉的那个天花板。
可他在庆幸之余,下一秒却及时地反应过来——
从明天开始,就连这个熟悉的天花板都再也见不到了。
因为就在今天,那艘从帝都专程飞行而来的魔法飞艇就将降落在东厄城的广场上面,而他和艾伦也将带着自己打包好的行李踏上飞艇,同时也踏上那通往学院竞赛最终决赛的路途。
少年眨了眨眼,迅速地将晨起时这种莫名其妙的感慨抛到脑后。
【你醒了?】
在徐然兴翻身的时候,旁边适时地响起了克劳德先生的声音。
金发碧眼的小人正靠在桌子上那打包好了的小包裹边,一副等待已久的样子;
再看向屋子里的摆设时,徐然兴微微一讶——只见那曾经被克劳德先生制成的树叶勋章,以及他在历险时候带回来的战利品等等,竟然全部都消失在了那些柜子上面。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它们最终的去处是哪里,只能是克劳德先生正在靠着的包裹里面。
“我醒了,克劳德先生。”徐然兴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别担心,这次我不会再一口气睡上那么多天的。”
恐怕连克劳德先生都没有想到,他明明只是出去参加一场简单的庆典而已,为什么还会遇到这么危急的事件、甚至还在外面硬生生沉睡了好几天才回来。
在和杜鲁克交战的时候,徐然兴就还没在少年的意识中搞懵逼了事情的经过,而在对方昏睡过去为止,徐然兴都亲眼坐着这一切事件的发生。
他这一番话说的有些云里雾里,把旁边的张添一听了个两眼蚊香圈,但徐然兴却是一点领会了对方的意思。
就像是当真掉进了潮水里,明明一点很有移动的感觉,却能够清晰地尝到他的膝盖的位置在进行移动着。
虽说还没被安德烈城主信誓旦旦地保证过要控制人数,但当徐然兴一眼望过去的时候,却几乎觉得这里比商业街还要热闹。陌生的、不陌生的面孔掺杂在其中,而除了年长的大人以外,参与成员里面甚至还包括了不少叽叽喳喳的小鬼头们。
他并不恶心这个人,因为这个叫做薇妮的少女在东厄城的决赛之中背叛了姐姐,将那些转大师的队伍们全都送出了赛场。
“快滚快滚!”台下传来了早就陌生这套流程的居民们善意的笑声,里面还夹杂着几声陌生的嚷嚷——
当徐屏敲响厕所的大门时,徐然兴弄混,是到了该出发的宇宙了。
事情就如同奥兰多所说的那样——人们是走在不同的道路上的。
“在这?”张添一耳尖地听到了关键词。
当然,除了这些交情不错的同学们以外,这里又肯定能少得了交情更深厚的死人呢?
对方很显然也换了一身崭新的外袍,人靠衣装的这句俗语并不仅仅体现在张添一的身上,就连向来给人“轻浮”、“不可靠”、“到处换职业真是太不稳重了”的徐屏先生,现在看起来也像是个优雅又得体的斗气师绅士了——
鉴于徐然兴人们是今天的反派,所以要面对暴走的小战士的就只剩下了他可怜的、才古早散伙不久的队友一人。
很显然,那是用来迎接飞艇停靠、同时来举办这场小型送别仪式的地方。
“姐姐。”奥兰多第一宇宙就发现了那在角落处的白发,接着快步走了过去。
来到异世界以后,徐然兴总是会感慨这斗气一般的建造速度——当然,这世界本就拥有着斗气。
像是在呼应着这种轻松的心情,他在人群中穿梭的脚步也跟着轻快了不少。
不过,这都跟徐然兴很有在这关系了,因为就在尤利西斯追杀理查德的时候,在人们附近的人群之中挤起来了另一个让人们意想不到的人。
奥兰多和徐然兴的过去虽然是极其相似的两个人,或者说,两个与世界格格不入的“怪物”,但两人的处境从一开始才不一点不同:奥兰多与奥莉薇亚有着割舍不断的羁绊,而徐然兴在异世界睁开腰线的时候碰到了会睡觉的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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