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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啊?这里是规则怪谈?》160-180(第22/42页)
“我想要的只有最高的那个位置——我和奥兰多深受那实验的苦楚。”
对方连眼皮也没有抬,显然他真的只是随口问问——会因为意外而死亡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尤其是这种只有一丁点的力量却又自以为能成为英雄的家伙们,每年都会出那么几个。
他来的时候其实已经感到惊讶了,这地方离地面足有几百米的距离,是比任何法师塔的顶层还要更高的高度,周围没有一个建筑能和它比肩。
她现在所面临的危险,竟然已经将她逼到了这么一个空中阁楼里来?
侍奉神明的话······地位总会比现在更上升一大步吧?
“应该会有人愿意收养他们吧,毕竟是两个幼崽。”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在被利用,可这利用不同样也是作为代价的一环?
憋了半天之后,终于有一道新的意识传递到了徐然兴的脑海里面,也同样被融合进来的几个灵魂所接收——
这不就是他一直为之努力,想要看到的场景吗?
对,就是这样,哭的声音越大越好——这是奥莉薇亚的最后一个念头。
教皇——
在奥莉薇亚的前半生中,她的身边就只有自己的弟弟。
不管是因为想要借势,还是因为想要从他这里获得点什么,但最少比起来那些几乎从不露面的圣徒们,徐佑自然更欣赏对方多一点。
“谁说不是呢?康斯坦丁家不也是还有两个孩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也才十岁吧?”
“你不会后悔的。”年幼的圣子看起来和当时的她差不多大,说话却格外的老气横秋。
徐然兴和奥莉薇亚同时看向了那光芒来源的方向。
他们两个就这样偷偷搭上了去往临镇的运货马车,因为年纪小体重轻的原因,无论是上来还是下去的时候都没有被年迈的马车夫发现。
因为悲伤和惊吓而忘记了之前的所有记忆,只记得有谁告诉过他们要一直往前走——刚巧,他们距离最近的山脉就是魔兽山脉。
——奥莉薇亚,你天生就是应该待在教廷里的。
只是现在这样还不够——她在心中告诉自己。
像是在说,“谁想要强行绑定你了!”这样的话似的。
在许多人看来,这投降书更像是奥莉薇亚递上的一份礼物,一份投靠帝都皇室的礼物——
是这个光团自作主张,这和它规则又有什么关系?
就算她现在的家庭在镇子上是最富裕的,可在面对神官的时候依旧要点头哈腰。如果再遇到所谓的大人物,那么她难道还要再逃上第二次吗?
他还不想拿成神的机会去考验那位圣徒女士的自制力——在合作彻底破碎以前,最少对方看起来还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我想去侍奉神明,妈妈。”奥莉薇亚和那善良的老妇人说道。
女孩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了对方的裤兜,摸走了里面所有的钱币,然后把空荡荡的钱包丢回了那人的脸上。
光球还亲亲热热地围在徐然兴的周围,在亲昵地蹭了蹭少年的手指之后,一个猛子落在了他手中的法杖上,正正好趴在了最大的那颗骷髅头的脑袋顶上。
/( ̄v ̄)\
可能真的是现在太过放松了的原因。
徐然兴竟然觉得自己在一个光团上看到了母鸡抱窝似的幸福感。
此时,克劳德已经从亡灵们争吵的中心,变成了反过来拉架的那个人。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头顶一热,下意识地“咦”了一声。
而道德与良善对我来说,只是日复一日,从小到大因对家人有过承诺,因而必须遵循的“徐然兴”扮演铁则。
我就是这种怪物。
可是,我毕竟是徐然兴,一直是,永远是。
那么我要怎么为自己贪婪的求知欲支付代价。
要是我死了倒也一了百了,可偏偏每次我都幸存了,只有身边人在送命。这样还要说九死不悔,那叫站着说话不腰疼,太虚伪了。
“对对对。”
张添一就笑,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笑容,简直没心没肺地有点烦人了。
“平时是不能这么胡来祸害队友,出门在外的,太缺德容易变''君子剑’岳不群,回头是要被开除咱们家户口本的。这一点,然仔你考虑得对,我特别支持你。”
我大怒,说你这厮还讲风凉话,我不管,我这就出去找叁易抹脖子。
话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他的潜台词,整个人忽然愣了一下,傻在那里看着张添一。
神使鬼差地,我可耻问:
“哥,你是不是很难死?”
“是啊。”水团之中,栉水母从胃部反吐出咽管,曲折对称的器质在透明的躯壳中一起运转,猎物被绞出的鲜血在啜吸中为它们勾勒轮廓,又因为栉水母恒定的“深潜”变成青色。
水团外,他们首次目击了披帛云肩有着青色长袍的“神妃”,看到了仙侍启门,看到了隐隐绰绰的亭台楼阁。
在极度恐惧的扭曲之中,在理智崩毁的哀嚎之中,那些人以为降临了一场专门为他们展示的神祭。
而“暴雨”杀死猎物后,无数细小的栉水母散溢到风中,随风消隐无踪,如同襄王梦醒神女杳然无痕。只有一具一具的浮水尸还证实着一切绝非臆想。
此时存活下来不会被认为是幸运,而是神妃对信众们冷漠的奖励和嘉许。
再去回溯,他们会发现神妃的足迹似乎很有条理地沿着一条无形的路线拾级而上,一直走到民宿之前。
就是沿着这个足迹,为了满足“神女”的降临,他们一丝不苟重新修建了登山的小道。即使在正常人看来,这山道笔直而上陡峭犹如登天梯,完全不符合修建道路的常理和需求。
这条道路,被八年后离开山洞的游客们依着路一步不敢超出地走过,牵引暴雨的行动路线留下了一条稳定的痕迹,再被八年前的人观察,并笃定为必须。
这是在最开始一切的引子,也是这个山谷中,由栉水母和游客引发的第一个“最初的闭环”。
就此,是先有了一间普通民宿,才有溺死惨案,再才有了后来深信不疑的谣言。
然后才有了这些幸存者们陡然把握住“神迹”起了贪婪,建立起旅游公司;有了把后续游客们拉进山中为心想事成做试验的种种。
而此时,时隔十六年,只有依然浓郁到可怖的水汽隔着门扉和漫长的时光扑面而来。
我们已经是在栉水母自然生长的第二段全新时间尺度上,由此踩着最后的时间幸运看见了上一批人在栉水母生命中留下的痕迹。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忽然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一开始,是没有榕树这回事的。再看看下方深不见底,我便很诚实地劝慰张添一打消冒险的念头。索性我最多也就是加入雾气大家庭,总比摔成肉酱、或是被撕扯中的两位榕树顺手抽死来得体面一些。
这时候,手机又滴了一声,是掮客那边久久没有收到消息,来问我们是否平安。
我先回了话,才终于有空回翻那些消息,拉到最开始的那一条“未读信息”。
刚才情急之中我只看了预警的几条,隐约感到似乎都是用掮客的语气发出的,此时不免好奇徐佑怎么默不作声。按理说他在轮椅上,闲着也是闲着,打两个字不是还快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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