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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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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属权和解释权。

    要吃掉我们可以,打一架,抢吧,看看谁赢。

    “睡吧。”我就笑着说,“都挤一挤,睡着了就什么都别想了,顶多想想我这位小祖宗。大家明天见。”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没有任何的解释,我知道大部分人的心中一定非常疑虑。

    但此时我无法解释太多,这次的经历已经告诉我,越是对怪谈规则熟悉,越是靠近这份疯狂,就越会被这份疯狂捕获。

    五分钟后,房间内一片安静,各位同伴选择了信任我,全部倒地陷入睡眠。

    我独自在焦虑中坐了一会儿,也在地板上就此睡下,非常缓慢地任凭自己被睡意吞没,感到自己脚腕上,那个青色的撕咬牙印久违疼痛起来。

    在自己的小店中睡着,我感到自己在恍惚中数次醒来,好像被某种温柔的仿佛母亲一样的声音感召,又数次逼迫自己继续睡去。这一次没有任何打扰,下沉的意识里,我对身边所有一切的感知变得模糊。

    睡梦中的叩门声停止消失了。

    就好像打游戏的时候,偶尔有一些特定剧情会被玩家另外存档一样。

    如果此时在游戏小人看来,忽然看到了那一排存档上不同分支的定格画面,大概也会觉得自己的经历正在连贯又破碎地进行闪烁吧。

    只是说到这里,话题未免有些空泛。

    我也感到眼前这人似乎非比寻常,心生怀疑,总觉得他不太可能只是个普通的张家伙计。

    脑子里就开始冒坏水,想着怎么找机会探探他的底,能不能在不耽误徐佑治疗的前提下,把这人再扣留两天。

    大概是看我眼神在鬼鬼祟祟地转,那张哥有些头痛,十分配合举起双手以示投降,说可以让我也读档一回,做个三选一。

    我顿时来精神了,问他这次的假设又是什么,我能选什么。

    他问:“如果你现在危在旦夕,身边人不知所踪,偏偏事情又迷雾重重。此时给你一个阿拉灯神灯,你只能许愿一件事,这件事必然心想事成。那你会说什么?”

    我想了想,纳闷道:“救命、发生了什么,还有……神灯神灯你是谁?”

    哦,只能选一个,那我要真相。

    他点头,似乎是并不意外,就要说什么。

    不过,既然是假设,我那么客气做什么。我心说这人还是有点缺心眼,胆子不够大啊。

    “如果我能控制游戏小人,不管哪种选择路线我都要通关一遍。”

    我理直气壮,完全是不讲道理截了话头:“游戏小人要是被困在哪个存档里,只能干傻眼看着自己“闪烁”。那我为什么不可以直接走一遍所有存档?总能在哪儿接应汇合上,把人救出来吧?”

    张哥怔了一下,良久,有些复杂看我。

    被他这么一看,我莫名有些不自在,忽觉不对。

    闫默那厮当初企图暗示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挤眉弄眼的?这,不会吧?

    我是不是前出狼窝后入虎穴,又一脚踩进哪个怪谈里了?这回这怪谈还能按选择走a、b世界线的?

    那如果我是玩家,被困在存档里闪烁的游戏小人是谁?这人是不是正同时面对着不同存档的定格画面,感到十万分的混乱矛盾和费解?

    那眼前的张哥呢,他是玩家,还是也在闪烁?他是希望我去存档里找到他吗?

    我叹了口气,不由也笑起来,很难说此时复杂的情绪到底是什么。“行,毫毛变的小猴子。那我们从哪里开始?打现在起全程听您指挥。”

    “本来就是我指挥。”

    她小声坚持了一句,这才示意还坐着的我再低头,往那些矿车下看。

    我们二人一直对矿车里那些透明水体是敬而远之,隔得大老远了,我也是一直在警惕那些有腐蚀性的水体会从矿车里外溢出来,对我们发动什么袭击。

    现在徐屏让我看矿车底下,倒是让我有点意外。

    有什么东西在矿车底下吗?但看她现在才提,好像并不是什么危险或要紧的事物。

    我有些纳闷,把头放低,尽量和地面齐平,往矿车底下扫视过去。

    视野之中,猝不及防对上一双十分尴尬的眼睛。

    第 133 章   活人

    四目相对,矿车底下那人讪讪看我。

    这是一张很面生的脸庞,但这个熟悉的场景还是让我脱口而出:“王平?”当即一个脑袋两个大,心说这是什么路数,他怎么没走也没死?

    被我这么直勾勾瞪着,就算听不到我缺德的腹诽,估计眼下的画面还是很阴森的,王平吓得脸色煞白,喉咙里很滑稽地嘎了一声。

    他当他的鸵鸟,我和屏屏默契对了个眼色,阴恻恻就道:“活人哎。”

    “还挺大个。”

    “他看见我们了。”

    三句话没说完,王平已经抖得像羊癫疯,肩膀颤动着似乎要哭出来了。

    我猛然睁开眼,浑身湿漉漉的。

    这一次的昏迷起码有半个钟头,我满脸满身火辣辣的,大概已经通红,同时恍惚感到不光是脸上的淤泥和皮肤在不停地一小块一小块掉下来,手臂上也在开裂。

    “醒了?好点了吗?”有个温和慈祥的女声说,我茫然地冲着那个声音看去,立刻就是一凛,那是营地里的女队医。

    我浑身僵硬,接着,看到自己并不是在水池,而是在一个装满混浊黄色液体的透明立柱里。

    那是当初用来治疗高六用的设备,里面都是人工调制的模拟羊水环境的东西。

    再接着,完全麻木的感知里,我才缓慢意识到自己被插了一根吸氧用的鼻饲才没有在浸泡中窒息。

    女队医看着我,很关切地问:“怎么了?还痛吗?”

    我摇头,难以言喻的情绪让我立刻开始敲玻璃,企图让队友们赶紧离开这个属于陷坑底部的营地。

    现在我还没摸透关于泥中祟的行为逻辑,我们这群半只脚踩在畸变边缘的人,绝对不能一直和营地里的人待着。

    更何况,闫头儿他们留下的录音里,在三个白天都有人被害。如果引起骚扰的是已经在转化的泥中祟,我不确定我们之中拖延下去会不会也引发这样的互害惨剧。

    这群二百五明明知道的,怎么还带我往营地里跑,都不想做人了吗。我气急,心说平常队伍里不良的封建余孽气息怎么没了,一个两个完全不听话。

    这头敲得焦急,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可以开口说话的。

    只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坚定地说,不行,我要让那群二百五不得不进来。

    此时我也没办法劝说女队医,我在她眼里应该只是个病人。至于我送进营地的过程里,是谁见了女队医,给了什么理由,因而被女队医观察到,从而建立起怎么样的形象概念的锚定——

    这些我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我猜测,可能是被陷坑力量侵染越深的,下地后作为“胎儿”被塑造唤醒得越慢越完整,潜在的畸变程度也越深。所以我作为月灾中心扔炮仗的熊孩子,才会最晚醒来出现在陷坑。

    小队长说,当时他们觉得不对,立刻商量接下来的行动方向。

    和下地队伍里其他人不同,这七个来自车队的幸存者根本不在乎什么陷坑,也不在乎营地,他们只是为了得到一个足以复仇的答案才跟下来的。

    默契地一对视,他们就都看到对方的眼睛里烧着某种耻辱和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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