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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京港回信》30-40(第2/25页)
了。”
隔着屏幕,施婳也能感受到这个女孩子丰沛的生命力,感染力十足。
很快,施婳就在蒋岚的办公室见到了梁大小姐本人。
蒋岚笑着招呼:“小施你来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Cersei,你的新专访对象。”
彼时,梁瑟奚身着深酒红色一字肩包臀裙,坐在米灰色沙发上,两条极为纤细修长的小腿优雅交叠,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搭配茶色法式大波浪,妩媚又不失知性。
她真人丝毫不比照片逊色,有一双柳叶眼,眼尾长而翘,显得多情,但细看却又透着几分凌厉感。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施婳也生出赏心悦目之感,正欲礼貌问好,却不料梁瑟奚率先主动起身,右手微抬,做出握手之势:“施小姐你好,你本人比昨天直播看起来更漂亮,终于见到本尊了。”
被这样飒气的美女夸赞,施婳不免赧然,客气道谢后落了座。
接下去有关工作的交流也是相谈甚欢。
原来梁瑟奚目前回国不久,准备继承家业的同时,还给她家的汽车品牌自主研发了一个智能驾驶汽车的分支——阿吉洛。
京北台最近才跟她敲定了一个专题访谈,命名为《对话六边形美女战士》,专访除了涉及她自身丰富多彩的创业求学、多维发展经历,也涵盖了对阿吉洛的推广工作。
浅聊一阵,梁瑟奚起身道别:“我稍后还有个局,先告辞了,也免得耽误施小姐上播,那咱们改日有空详谈?”
施婳莞尔笑笑:“好的,您有空再约。”
梁大小姐前脚离开,蒋岚后脚便风风火火地给施婳交代一些工作事项。
施婳虽然很乐意做这样的专题访谈,但心里略存疑窦。
蒋岚是她的恩师,也不必藏着掖着,她直截了当:“蒋老师,梁小姐这类型的专访,咱们台里能够承接的前辈不在少数,这样的机会给了我……会不会显得您太过偏厚我了?”
蒋岚端着养生茶正喝着,闻言便笑了:“我确实看重你,不过这次旁人没得殪崋说闲话,因为你是Cersei钦点的。”
“什么?”施婳不免愕然,“我只是个资历浅薄的新人,梁小姐选我?”
“嗯,她多半也看了昨晚的直播,专访效果好,直播观看人数多,收视率和市占率高,对她宣传自身项目也有助益。现在整个大环境少谈资历重谈能力。”
施婳便也点点头,内心愈发重视起这个项目。
现在台里大多提倡主持人一专多能,很多同事不仅胜任主持工作,甚至也能兼任记者、制片人,到了一定程度一个人堪比一整个团队,采编播都能独立完成。*
蒋老师大概也是鼓励她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回不回联播组不是个人能决定的,但她可以通过努力争取将来成立自己的专栏节目,就像蒋老师这样,一个人占据一个黄金时段的栏目。
回办公室前,蒋岚还耐心提点她:“小施,大胆多尝试,我进京台快二十年了,换过很多岗位才找准自己合适的方向,你昨晚的表现展露出你在人物访谈这方面的天赋,Cersei也对你赞不绝口,说要和自己的老同学选择同一位专访主持。”
“老同学?”她怔了下,略感讶异。
“贺先生和Cersei是哈佛商学院的同学,两人应该认识。”
施婳细密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颤了颤,若有所思:“是这样……”
那样优秀的女孩子,原来是他的同学。
他们身上都有一股非普通人可以企及的气质,叫人欣赏又仰望。
直到等电梯时,施婳还有些恍惚出神-
下午四时,贺玺集团。
今日是季度例会日,贺氏旗下各分部负责人将依次面见董事长,在他面前作本季度的述职汇报。
前面数小时的进展都有条不紊,居于主位的男人虽说甚少显露悦色,但也不至黑脸苛责。
因为每一位负责人都战战兢兢,打从心底里畏惧这位贺家新家主,因为他的回京掌权,以往不过走个过场的季度述职报告,他们这次几乎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深临履薄,呈现效果自然也体现分明,这尊活阎王应该还算满意。
直至轮到花玺银行总行长贺珩起身做汇报时,气氛隐隐开始浮现异样。
偌大的商务会议室暗潮涌动,虽则鸦默雀惊,但众与会者面容肃穆,均是提心吊胆,端方谨慎。
贺珩的汇报其实也算得上井然有序,只是他今日不知何故,莫名显得过分紧张,仿佛在为什么事而心虚一般。
背后的LED投影屏映出他微显慌乱的眉眼,清俊的面庞似乎还浮着一层细密的薄汗。
贺砚庭靠着椅背,清冽的黑眸寂冷明澈,仿佛在专注聆听他的汇报。
他看起来不带丝毫情绪,更没有怒意,只是生来气场凛冽,尊贵慑人。
贺珩在此之前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这样局促,明明是准备许久的述职汇报,背地里演练数次几乎能够脱稿。前面尚算顺利,到了后半截已经冷汗涔涔,只觉得背后的衬衫都被冷汗浸透了,整个人愈发焦灼,而因过分紧张,反而频频出错。
他的报告面面俱到,没有任何纰漏,财报数字也好看,若说不足,也不过只是汇报过程中出现了一些口误。
其实无伤大雅,但众与会者似乎都被他的焦灼所感染,不禁都如履薄冰,仿佛下一刻就会面临董事长的发难。
然而,直至贺珩磕巴艰难地进行完全部的汇报,居于主位的男人始终保持冷淡如常的面色。
没有褒奖,也没有斥责。
这已经是人人心目中最好的结果了。
之后的汇报也都如常进行,气氛似乎隐隐有所和缓。
直到所有负责人的汇报依次结束,众人都暗暗松了口气,却唯独贺珩始终是低垂视线,保持着隐隐寒颤的克制模样。
或许连他自己都捉摸不透自己此刻到底在心虚什么。
他的工作汇报明明没有问题,自从他接手以来,花玺银行的财报都还算好看。
如果贺砚庭为了他汇报过程中那些口误而愠怒,只会显得他身居高位过分严苛,落得众高层颇有微词的后果。
何况他与施婳的关系在前,他身为堂侄,在私事方面应该也不算得罪过他?
贺珩腹诽着各种自我安慰的理由。
然而终于熬到会议结束前,自以为解脱,可贺砚庭骤时毫无征兆地睨向他,居高临下降声:“贺珩留下,其余人散会。”
空旷寂冷的大会议室被这一道低沉森然的声音洞穿。
众人短暂地面面相觑,数秒后便马不停蹄地起身退出会议室,根本无人理会贺珩的死活。
被迫留下单刀直面这位人见人怵的活阎王。
贺珩不愿露怯,唯有强撑着情绪,正襟危坐,有一种悬在头上的刀终于要落下的决然。
他背脊挺直,心一沉,倒是想看看他这位众人眼中一贯公正严明不徇私情的九叔,究竟要为了男女私情,如何苛责诘难于他。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若说横刀夺爱,那也是他贺砚庭。
贺砚庭愈是挑错,反倒落得话柄,自己今后兴许也好找准时机在叔伯长辈面前参上一本。
他怵到了极点,干脆心一横大胆开口,试图反客为主:“九叔,您唯独留下我一人,是否花玺银行的季度报表有何不妥,我接管不久,经验有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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