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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落魄后被魔教公子找到了家门口》80-90(第5/14页)
蛊母,是为了在这地方也孕育出一支庞大的药蚀人军队,从江南北上,可以征服不少领土。因慕容霖是被千机阁养出来的刀,被派遣到这里,便是要以命相搏,为了千机阁做恶人也做,做违背侠义道德之人也做。
慕容霖无情地看着青女,“这里不止三百多人。不论阁下是谁,从何而来,今日怕都走不了了!”她一抬手,“所有人听令,杀了她!”
一声令下,数百位杀手和药蚀人像是弓箭上的箭矢,因为拉弓太久了,一时间弹射出去,速度惊人。
青女恍然大悟,是啊,花千里都说了整座杭州城有三千多名千机阁的杀手,减去她杀死的那些,还剩两千多名,而且这里还有一些被炼化出来的杀不死的药蚀人。
她想,似乎是有些棘手。
第84章 画人情
贺宴舟三个人从宫殿逃出来得亏了莫濯身上的夜虺。
几人在宫殿各个犄角旮旯找了个遍, 几个时辰过去,他们要么是又踩到了新的机关, 要么就是累了困了想偷懒了,几乎没有任何收获。
直到莫濯靠着墙边坐了下来,夜虺从他身上下来,慢悠悠地爬到了上次巫暮云抓到田鼠的那条地缝边上,用身子拱了拱边上的泥土,没一会儿的功夫便从地缝里钻了进去。
三人都失去了耐心, 尤其贺宴舟,此时已经躺在了地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话是这么说,但人却躺地上没再起来。
过了一会儿, 几人过来时的那道墙体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贺宴舟惊奇地转身看去, 因扭头时压到了头发, 扯得头皮生疼,所以咬牙切齿地坐起身子, 挠了挠头皮。
“怎么了宴舟?”坐在他身旁的巫暮云温声询问道。
贺宴舟:“那墙体似乎被打开了?”
巫暮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 墙体被人从外打开了。
莫濯站起身, 看了看周围, 没发现夜虺的痕迹,于是从墙体走了出去, 在那里发现了盘成一坨的夜虺,又看向贺宴舟和巫暮云,在两人惊异的目光下,道:“是夜虺救了我们。”
贺宴舟赶忙起身带着巫暮云走了出去。
拍拍衣袖, 上前抢走了莫濯身上的夜虺,“干得好,我就说你是一条好蛇!”
莫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拍马屁’吓了一跳,心道:“你什么时候说过?”
接下来的路,三个人都是跟着一条蛇走的,然后顺顺利利从地脉走了出来,来到了长安城大街上。
几日没有喝上美酒,贺宴舟酒瘾作祟。出来第一件事情便是拉着两人先是买了几件干净的衣裳,打扮得像是三位纨绔子弟,走在大街上引不少姑娘回头偷看,然后跑到了一家来往客人较多的食肆,点了两坛烧酒,两碟花生米和一大堆菜肴。
巫暮云看着满桌子的菜肴无奈道:“你点这么多,怎么不问问我?”
贺宴舟将嘴里的牛肉咽下,又喝了一口烧酒,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子,原本满满当当,如今瘪下去了好一大截。贺宴舟赶忙又多夹了几块牛肉到巫暮云碗里,“那你多吃些,还长身子呢。”
巫暮云:“……”他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长什么身体?
“两位放心吃,我这里还有点儿银两,不够的话,等会儿跑快些就好。”莫濯吃饭也是端着身子,斯斯文文,压根不像是与这两位粗鲁的汉子一道路上的人。
听闻,贺宴舟舒了口气,又夹了一堆大鱼大肉放在了巫暮云碗里,让巫暮云有一种被父亲关爱着的……错觉?
等几人吃好喝好后,终于又回归到了正题。
他们行踪暴露,上官拓必定不会罢休,估计不久便会派人来捉拿他们。
长安城他们多呆一刻便多一份威胁。
于是几人还是选择留宿在了长安城较为偏远的客栈中。
三日后,贺宴舟在房间里连夜为几人准备人皮面具。这东西他做起来要比青梧吃力,当然也比青梧做的更丑,但没办法,没救出人,他们还没有理由离开长安城。况且,上官拓炼出了那么多药蚀人,他们总要探查敌情,想办法应对。
可惜人手尚且有限,便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贺宴舟手拿面具,刚要上颜料,后背一暖,又不得不停下了手。巫暮云走进来时没有什么动静,让专注于做事的贺宴舟难以察觉,但他身上独特的味道,让贺宴舟不必回头便能认出来人。那是一种野生的花香,像是高山上的龙胆花亦或是山茶,洒脱、自由、无拘无束。
巫暮云将脑袋放在贺宴舟的肩膀上蹭了蹭,乌黑的长发与贺宴舟的青丝交缠在了一起。两人都只穿着寝衣,薄薄的衣衫根本阻挡不住肌肤相碰时的温暖。巫暮云安静地享受着靠在贺宴舟身上的那一份心安。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贺宴舟道。
巫暮云道:“睡不着。打开房门便见你这屋子里还有亮光,便来看看。”他说着离开贺宴舟的肩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随手拿起一张面具欣赏了起来。
“怎么样?”贺宴舟问道。
“鬼斧神工。”巫暮云就只会这么几个成语,全用到了贺宴舟身上。
贺宴舟道:“是鬼画符吧,你这张嘴倒是会说话。”
巫暮云将面具对着自己就贴了上去,而后照照铜镜,看向贺宴舟,“如何,好看吗?”
贺宴舟道:“眉目如画、鼻若悬胆。”
这是这张面皮的五官贺宴舟都还没来的画上,竟在这睁眼说瞎话了。
“哈哈哈哈!”两个人相视一眼,不禁都笑出了声。
古人常言: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1】两人如此这番也是这诗句的另一种写照了。
“宴舟这张嘴,不见得比我差。”巫暮云说着,扯下面具,还给了贺宴舟。
贺宴舟与他玩闹了一会后又开始细细打磨那张面具,巫暮云就在一旁乖乖地看着,格外安静。
直到贺宴舟画完了面具的眉目,抬起头道:“上官拓说他杀死了沈十一,我想了很久,却还是相信他压根没有杀她,我们还有机会救人。”
巫暮云靠在窗户边,月光照亮他的半边脸,眼睛明亮犹如幽潭,人却似空谷幽兰,在窗边抹上了一幅景色。
贺宴舟见巫暮云不说话,停下手笔,抬头看去,突然趁其不备在他脸上画了一笔,墨汁顺着他的额头流到了眼角,这才叫他回过了神。而后呆若木鸡地看着贺宴舟,也不恼火,“宴舟,怎么了?”
贺宴舟没好气地放下手上的毛笔,用眼神叫巫暮云低下头来,原本是想拍他脑袋,算是给他不听自己说话的惩罚,谁知道下一秒,这臭小子居然迅速抓起毛笔在他脸上也画了一笔。
贺宴舟愣神片刻立马反应了过来,两个人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在书案边上缠斗在了一起。
一刻钟后,一个似猫,一个像狗。总之脸上多了不知多少墨水,除了眼睛和嘴巴,几乎都没干净的地儿了。
“哈哈哈!宴舟,让我看看你,快快让我好好看看你!”巫暮云追着贺宴舟道。奈何剑圣倏然脸皮薄了起来,一再闪躲。
“斯文扫地,颜面何存!”贺宴舟一边躲着巫暮云,一边说道。
巫暮云抓着他的衣袖,笑道:“宴舟,你在我眼里可不曾斯文。”
贺宴舟停下来看着他,“哦~那我在二公子心里是什么样的?”
“自然是原模原样的。现实什么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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