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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太子殿下又破防了!》70-80(第7/20页)
些许热,应该不算严重。
“太医呢?”
宋轻风忙道:“妾无事,只是有些头晕,自己熬点汤药吃吃就好,不必叫太医了。”
李岏冷着脸,皱了眉头道:“如何自己熬药?”
身旁全福不等吩咐,忙叫人去寻太医来。
“昨夜,孤下手有些重了……”
宋轻风见他低下头,长睫颤动,不由心中一跳,忙转了话题道:“听闻,听闻您的婚事遇到了波折?”
“嗯。”李岏道。
宋轻风道:“您别急,好事多磨,总能成的。”
李岏看着她,看她漆黑的双眸看着自己,一时心中如针扎一般,透不过气。
此刻她眼中看着的,到底是谁呢?
正如她昨夜口口声声叫着的,都是别人吧?
不过她而今缩在被子里,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能是能一直这般下去,她看着的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他嗓音微哑,开口道:“宋轻风。”
“嗯?”
“你,我只有你,以后也只有你,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宋轻风看着他如琥珀般的眸子定定地看了自己,彷佛有穿透力一般要看到她的心里去,不由转走了目光。
好在还未回答,却见乌梅战战兢兢地捧了药碗来。那碗内盛着红褐色的药,一股酸辣的味道弥漫开来。
宋轻风忙直起身子,道:“来,将药给我。”
李岏皱眉道:“这是什么药?”
乌梅吓得跪在一旁,结结巴巴地道:“是……是是奴婢熬的驱寒散……”
驱寒散是宫中常用的方剂,喝喝倒也无妨。
宋轻风捧着碗,方要仰头去喝,不想手下发软,药碗倾撒下来。
一碗褐色的药,正正撒在李岏的身上。
温热的药汁很快渗透了衣裳,好在药并不很烫。
屋内众人大惊。
全福忙抽出巾帕来擦,是半点于事无补。
李岏一动不动地坐着,眼见从胸口到下摆,淋淋漓漓撒了一身,竟都往下滴水。
宋轻风一把自床上下来,面露惊慌地道:“殿下……”
李岏看着她,摆手道:“无妨。”
他的随行常备各色衣裳用物,就地换了倒也不是难事。
宋轻风道:“外头风寒,妾,妾伺候您就在此处换身干净衣裳吧。”
李岏道:“你躺着吧。”
说着在全福的服侍下,便在屏风那头换衣裳。
宋轻风走上前去,便瞧见了腰带玉坠等物,摆在了衣裳的旁边。
她走上前去,一眼瞧见了玉牌,但是玉牌旁边,还摆着一只绣得歪歪扭扭的兰花荷包。
她心口一窒,这是她未曾绣完的半成品,不想却在他的怀里。
而这荷包旁边,却有一个布包着的小物件。
她不过好奇地掀开一角,便瞧见一只面人,与自己极为相似的面容,笑眯眯地露了出来。
宋轻风吓得手一抖,忙缩回了手,吓得心中砰砰乱跳。
她强迫自己转回目光,取过腰带来,要与李岏系腰带。
李岏见她过来,自己伸手接过,全福道:“宋娘子您且休息,奴婢来。”
宋轻风胡乱地点了点头。
又取过案上的玉佩,要与李岏系上,全福忙又接过道:“宋娘子,奴婢来。”
这宋娘子的内殿,殿下不知为何又不许叫旁人进来,只他一个跟了来服侍。
宋轻风在一旁帮忙,倒叫他愈发手忙脚乱。
而今人病着,他怎么敢叫她上手伺候。
忙忙乱乱中,李岏换好了衣裳,太医也便来了。
等号完了脉,抓了方,时辰不早,宋轻风忍不住肚子咕咕叫。
李岏看了她问道:“想吃什么?孤叫人去做。”
宋轻风看了他雪白冷肃的面容,紧抿的唇角,突然想到那夜的一碗面。
也便是那个时候,她觉得两人似乎有些夫妻的样子。
遂笑了笑道:“想吃面,带荷包蛋的面。”
李岏愣了愣,而后道:“好。”
说着他却起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道:“孤先去了。”
宋轻风看着他颀长消瘦的背影,慢慢走到门边。
雪光在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模糊的光晕。
不知为何,他的身影映着屋外的皑皑白雪,远处的红墙白瓦,如此幽深,竟叫她觉出萧索的味道。
眼见着人影渐渐远去,宋轻风心中没来由地有些堵地难受,不由叫了一声道:“太子殿下。”
李岏站在门边,回了头,眉目隐在光影之下。
宋轻风嗫嚅了半日,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心中似乎有许多想说的话,却又似乎无言以对。
好一会只是道:“殿下,雪天路滑,您路上小心。”
李岏点了点头,却下意识伸手扶住了门框。
而后似乎低头咳嗽了一声,不过片刻又松了手。
缓缓而行,慢慢消失在庭院里。
眼瞧着跟随他的侍卫们一个个消失在随云殿,宋轻风捏了捏袖子里的玉牌,双手隐隐发颤。
她蹲到院子里,寻到被乌梅方才关在笼子里的小白。
将笼子打开,小白委屈地喵呜喵呜跑出来。
她摸了摸小白的脖颈道:“你还年轻,好好吃饭,乖乖长大。”
而后又瞧了瞧昂了首站在殿顶的嘎嘎,点了点头道:“在那里虽然冷了些,但好在谁也伤不了你。”
“唉,很快你们都会忘了我。”
她看了看,叹息了一声,重又打开了殿门……
李岏回到方华殿,却未往主殿去,而是径直去了西北角的小屋。
全福要跟着,却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
屋子并不大,屋内的人瞧见他进来,愣了好一会才发现他穿得衣裳黑底金线,腰间坠着盘龙纹玉佩。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扑通通跪了一地。
李岏看也未看,走了进去冷声道:“都出去。”
众人不敢多言,埋着头很快撤了干净。
屋子里东西齐全,林林种种许多样。
他站在里面,想起好像是很久以前,他的生辰那日,便瞧见她趴在这桌案上睡着了,炉子里咕咚咕咚地,是为他熬的羹汤,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暖意。
李岏挽起袖子,熟练地从盆里舀了面粉来。
他小时候偷偷地给哥哥送东西,常常便摸到小厨房来。
只可惜里头剩的东西大多冷硬,他便偷偷学着那些人的模样,揉面做糕点,要给哥哥热乎乎的东西吃。
只是他那时个子太小,要搬个凳子来站着,便是随意的舀个水,都费好大的劲。
他小小的心里并不明白为何陛下会这般厌恶哥哥。
明明他们是亲兄弟。
只是他生为弟弟,却成了太子,锦衣玉食,整日里一群人围着,哥哥聪慧过人,却动辄得咎,人人避让。
他心下忐忑,心里总觉得是抢了属于哥哥的东西一般。
只是他年纪尚小,只能试着做些吃的,希望弥补,讨好他。
后来他去膳房的事却被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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