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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太子殿下又破防了!》60-70(第15/18页)
,遂道:“宋娘子,已见过殿下了?”
宋轻风点了点头道:“嗯。”
嗯完却又突然想起什么来道:“我前几日给云逍大人的信,不知可送到了吗?一直未曾收到回信。”
高守道:“这几日镇北王爷入京,云逍一直陪在左右,想是无暇。”
“哦,”宋轻风点了点头,又道:“殿下既要大婚,他要入宫来贺喜吗?我想见见他。”
高守便平日是个木头,此刻也觉出不妥来。
这宋娘子,是想做什么?
殿下要大婚,她该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想另攀一根高枝?
宋轻风见他神情,知道自己没戏,也不再纠缠,道:“当我没说,我回去了。”
走了几步,却听高守突然道:“今夜镇北王爷拜见完陛下之后,便会前来拜见太子殿下,云逍与他在一处,想必也会来此。”
宋轻风一愣,镇北王?
那位传说中号领三十万镇北军,镇守西北多年的大将军,太子殿下的亲表兄。
她在安西多年,也多有耳闻。
而她在那里能多年,虽受饥饿困苦,却从未受过外敌侵扰,全都仰赖镇北军。
而她也曾听闻传言,太子殿下能多年稳居太子之位,也因有三十镇北军的后盾。
这样一位传说中的人物,而今就要出现在眼前。
若是想要知道白楚楚的消息,他该是更合适的人选。
宋轻风心中激动难言,索性撑了伞,蹲在随云殿口守着,只等着人从方华殿出来,就立马拦住。
在雨地里不知守了多久。
才听到锵锵的声响,是皮靴踩在积满水的砖地里,走路的人下脚极重,每一步却都极沉稳有力。
宋轻风就这方华殿门口的红灯笼,瞧见对面一行来了四五个人,手里各自都撑了伞。
一群人衣袂带风,彷佛是从雨中射来的几支箭羽,凌厉而尖锐。
为首一人,裹着黑色的大氅,身型高大,发束金冠,便是穿着极厚,也能感受到衣裳低下有力的身躯。
看他行在最前头,那定然就是镇北王了。
而在他的旁边偏后侧,那个一身挺板的年轻人,正是云逍。
宋轻风一动不动地隐在门边,原以为自己未发出半点声响,哪知这行人行到不远处,为首的镇北王却朝此看了过来。
宋轻风这才瞧见,他眉眼极温和,面庞虽然有些泛红,却依稀能想见曾经白皙的皮肤,不经意间,甚至能在其眉目间瞧出一点太子的影子。
宋轻风震惊地张了嘴,这位传说镇守边关三十万大军的镇北王,居然不过二十多岁!看起来不像个武将,倒更像个文人!
原以为这些人要停下来盘问她,哪知那镇北王的眸子往她的方向一扫而过,眸色温和无波,很快便又转走了。
几人脚步不停,直往方华殿。
云逍瞧清是她,倒是偷偷做了个鬼脸来。
高守在殿外候着,瞧见几人来,伸手将人引入了殿内。
乌梅又绿无法,好在而今方华殿就在隔壁,只得搬了个凳子放在门口,又燃了炉子,又捧了褥子来,宋轻风便坐在门口,一边烤着炭,一边捧着热茶。
等了半晌,却见一个黑影鬼鬼祟祟从方华殿里头溜了出来。
虽然只见过一面,宋轻风也认出这鬼鬼祟祟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云逍。
果然他连伞也不打,直奔到近前来,在屋檐下抖了抖一身的水。
而后却直截了当地道:“我瞧你等在这里,想来是想见镇北王爷?”
宋轻风不想他直接猜到了,云逍知道她的心思,摆手道:“哎呀这有什么难猜,你们都是西北来的,你想寻他问些东西也寻常不过。不过今夜你还是别等了,太子殿下久不见镇北王,今夜留了王爷在此过夜,他不会出来了。”
宋轻风哦了一声,却笑了笑道:“多谢你来提醒我。”
云逍瞧了她一眼,又瞧了一眼,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道:“我之前说得话也是算数的,若是你有想法,我自去求太子殿下,如今他已成家,未必没有机会的。”
宋轻风有些失笑,却生了玩笑的心道:“我倒是觉得,镇北王瞧着也不错呢。”
云逍“啊”了一声,这回张了张口怎么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好一会才叹道:“说来也是,镇北王少年英雄,又至今未娶,说来镇北到处出英杰啊,我瞧着就连镇北王爷身边的人,都不似寻常人似的……”
宋轻风心中一动,道:“我正也有事要问你。”
哪知门口却已有小太监急匆匆地跑来道:“云大人,您怎么在此处,太子殿下正问您呢。”
云逍不敢耽搁,忙摆手道:“等过了殿下大婚,我来寻你。”
第69章 第 69 章 风儿,过来
云逍说着摆摆手忙急急地跑了。
周围只余哗哗的雨声。
一个人也没有了。
不远处方华殿的红色灯笼, 在风雨里摇曳,殿里头的一群人,想必是久别重逢, 其乐融融。
红墙黑瓦,在雨中一片朦胧。
宋轻风瞬间生了幻觉,好像去到了多年以后, 那时孤身一人, 再来回忆今日的情景,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顶楼的檐下, 摆着一张不大的梨花木小酒桌。
桌上烫着壶酒,水已沸腾。
其余人皆被遣走,桌边只余二人, 斜躺着。
细雨时而斜着打进来, 浸湿了两人的袍角,两人却都没有说话,只是一口一口默默地饮着酒。
这安静的雨夜,倒叫二人一时忘却了世间纷扰, 尔虞我诈。
不想叫那些事侵染半分这样的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 镇北王宁旌叹口气道:“多年不回,这宫城还是老样子。”
李岏把转着手中酒壶,看着远处黑色的殿顶发怔。
宁旌见他眉眼耷拉着, 一直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模样, 与前些年在军营里那挥洒肆意的少年相距甚远。
想来这几年, 他一人在宫中苦苦支撑,定是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苦楚。
好不容易而今要大婚了,那白姑娘对他也是极有情的, 宁旌生了迟疑道:“您可真想好了,白姑娘对您也算一片真心,便是留下在此,与您做个伴,也未尝不可,相信您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李岏道:“白姑娘自有她该去的地方,我叫她离了那些人的操纵,不是反而要困在这个宫城里,只为了给我作伴。”
宁旌知他的脾气,心中叹了口气道:“你可想好了,人我可真的带走了,以后你想再要回去,可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李岏眼皮微抬,面上没有半点笑意,却突然问道:“表兄,你有叫你时时都惦记着的人吗?”
他称呼表兄,倒叫宁旌一愣。
而他问的问题,更是叫宁旌神色忽变。
他看了看这位自小便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表弟,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话来。
他顺手抓了酒喝了一口,却撑住了手躺在了藤椅上。
李岏见他不开口,以为他不想理会自己这般无聊的问题,也不再追问。
不想宁旌却突然开口道:“自然,漏滴千声,无时敢忘。”他声音极轻,好似不过随口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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