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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太子殿下又破防了!》45-50(第3/9页)
宋轻风感到一阵眩晕,仿佛置身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干渴炙热。
而身上的人,冰凉与火热交替。
她徒劳地挥舞着双手,想要获得片刻的喘息之机,他的手指却穿过她的头发,扣住了她的后脑,将她狠狠压向自己。
而后便撬开了她的唇,不容她的任何躲避。
舌尖交缠的瞬间,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声音破碎而出:“太子……”
彷佛安静的湖面掀起狂风。
李岏血红了眼睛,紧紧抓住她,掠夺着她的每一寸领地,动作愈发凶狠。
宋轻风再无招架之力,破碎的尾音断断续续,彻底消散。
整个人被他带着,如一片可怜的小舟,在惊涛骇浪里颠簸翻覆。
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力地紧紧攀住他的肩背,防止在一波又一波浪潮里,被彻底淹没。
风雨之际,李岏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惧意席卷全身,一股失控的感觉叫他全然失了思考的能力。
他终于从唇上松开,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面目狰狞,低哑的声音如幽魂一般响在耳侧:“宋轻风,若是你也敢背叛我……”——
作者有话说:
晚安。
第47章 第 47 章 玉玺
紫晨殿的酒宴, 没多久几人便也失了兴致,草草的散了。
皇帝醉酒醉得厉害,被扶着进了内室休憩。
晋王以侍汤为名也留在了宫内。
不久回露宫的消息传了出来, 他忍不住站起走到皇后的身旁,低声道:“居然被他发现了!老十那个脓包,不会交代出我们来吧。”
皇后正在收拾皇帝的衣物, 只是埋头道:“你慌什么, 老十与我们有什么干系。”
晋王忍不住道:“母后为何用的是那种无关痛痒的药!若是下的……”
还未说完,却感受到皇后投来的冷淡目光。
他顿了顿, 到底吞了回去,只是道,“这么难得的机会, 若是下的是猛药, 此刻都已得手了!哪像现在这般被动!”
皇后放下手中衣物,坐下来道:“他即便是死,也不能死在宫里。”
晋王恨恨咬了牙,他若是死在宫里, 如今镇守在边关的几十万大军, 便可名正言顺地挥师来京。
而在郊外的谢危,谁知又会投入谁的麾下。
两人不语,只是着人又去打探消息。
不一时却听说太子只是抓了许多太医看了病, 将十殿下发去了宗正寺,而后一声不响地自己走回东宫去了。
“再没了?”晋王问了几遍, 都得到同样的答复。
他挥退内侍, 在殿内走了几回。
若是太子暴跳如雷,当即要来对峙大闹,他反而不慌, 可而今这般模样,分明是要憋什么坏心思。
他一向狡诈如斯。这种事,却第一时间叫了这么多太医来。
他转目去瞧母亲。
皇后正坐在灯下,绝色容颜楚楚动人,近四十来岁的人,还是纤纤弱柳之态。她正是凭借这样十年如一的姿色,温婉的性情,宠冠后宫二十年。
如今听闻心腹的回报,她竟只是挑着灯芯,眉目未有丝毫变化。
晋王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母后。”
皇后抬目望来。
晋王犹豫了一瞬,才道:“母后,要不…要不算了?那人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外头那远的不说镇北军,近的连西山大营都是他的狗!我们要不还是算了吧?他日儿子想办法带您去封地,我们快快活活地过…”
皇后道:“你愿意如此,别人未必会如你意。”
晋王见皇后的模样,不由有些犹豫地道:“难道母后,想到了好办法?”
皇后道:“说来,你们的婚事,也要操办起来了。”
晋王一愣,突然想起什么道:“母后难道说的是回露宫的那个女子,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皇后看着摇曳的烛火道:“是个他不会拒绝的身份。”。
晋王走到外间。
瞧见窗外的雨势渐大。
他的贴身心腹走上前来,悄声道:“殿下,属下已查明,谢危等人这些日子在皇觉寺附近盘桓,是想查找北戎的奸细。”
“北戎的奸细?”
那心腹点头道:“殿下您知道,北戎内乱能闹到如今的地步,皆是因失了镇国玉玺,谁也不服谁。如今他们不远万里来京,其目的不言自明。”
晋王点头道:“我道谢危这些人为何突然将那么些灾民安顿去了皇觉寺。”
“哼,一群白痴,连京城的边都没摸着,如今被重重困在皇觉寺,还能有什么作为。”
心腹道:“这奸细送上门来,咱们何不好生利用一番?”
晋王道:“有屁快放。”
那心腹尴尬地揉了揉鼻子,也不好卖关子了,只是道:“咱可以将消息散出去,那位派人将北戎奸细安顿在了皇觉寺,他与北戎勾结的罪名,便是不能落在实处,但想洗脱嫌疑也是难于登天。”
晋王反应过来。
而今陛下正与太子闹到如今这个地步,若是抓住这样的把柄,还怕没有对付他的地方吗?
这父子二人如今这样关系已僵持多年,谁也不愿再多迈出去一步。
不若就让他来推波助澜,打破这一平衡。
呵,权欲之争,向来是你死我活。
等他二人两败俱伤之时,他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不光要将太子秘密收留北戎奸细的消息传出去,”晋王道,“还要想办法联系上这奸细,他们远道而来,手里必是有什么拿得出的东西。”
心腹道:“谢危守卫森严,之前打听点消息出来已是很难……”
晋王打断他道:“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难道也要我教你?这皇觉寺里,难道没有僧人?没有香客?”
“这……”
晋王瞧了他一眼道:“我瞧你这长相就很适合当秃驴,到时将这头发剃了,混进去。”
心腹感到头皮发麻,不多的头发都金贵起来,苦着脸道:“殿下,属下这……谢危一眼就能认出属下来啊。”
晋王清了清嗓子道:“难道本王不知道吗!”
心腹忙陪着笑脸道:“谢殿下,殿下果然厉害,属下必选个合适的人选前去。”
说完心腹又犹豫了瞬间道:“此事,可要知会皇后娘娘知晓?”
晋王看了眼已经灭了烛火的殿内,转头冷笑道:“不必了。母后到底妇人之仁,在她眼里,父皇永远排在第一位。”
在她眼里,自己永远不过是排在第二位。
心腹又道:“说来这北戎镇国玉玺,北戎三皇子来消息,若您能助他拿到玉玺,他必也会助您实现您的愿望。”
晋王不以为意,嗤笑道:“凭他那个白痴,自顾不暇,能如何助我?”
心腹左右瞧了瞧,见殿内无人,这才低声道:“那位如今敢这般行事,皆因背后有镇北军撑腰。”
“若是镇北军自顾不暇,亦或者改了姓氏,殿下还怕没有机会吗?”
晋王目光闪动。
若是失了三十万镇北军做靠山,他不过是剪了尖甲的猫,还有什么可怕。
那心腹道:“安西地动时,原想将那些人困在安西,不想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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