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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嫁清冷探花后他偏宠》50-60(第5/16页)
"贤婿,请。"
檀昭默了片刻,既然是妻子的意思,不便叨扰。他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走到屋外,"究竟怎么回事?短短几日,我娘子怎会憔悴成这般模样!" 檀昭重新质疑,声音带着偌大的怒意。
沈博文长叹一声,与他直视道:\"子瞻有所不知,都怪我那不争气的次子,唉,家丑不可外扬,不说也罢! 婉儿知晓后,哭个不停,心力交瘁,又突然染上风寒,所以病成这样子。不过贤婿放心,我请了最好的大夫,还有熟知婉儿的侍从们,定会精心照料好她。"
沈博文所言与潘嬷嬷的相差无几。
檀昭果断复道:"后日,我来接她回府。"
"不成。" 沈博文拒绝。
檀昭露出冷锐的眸光,尊了他一声岳父,沉声道:"您也是读圣贤书的人,难道忘了,女子未嫁从父,既嫁从夫这个道理。"
沈博文不好与他撕破脸,博取同情道:"贤婿啊,小女不堪经受车途劳累,她两位阿娘也不放心,她们年事已高,又皆因为那不孝子而病痛缠身,婉儿也不舍得离开她们呀! 你且让她留在沈府,多留几日,待她好些后,我亲自送她回檀府。"
这位岳父圆滑狡诈,不明详情之下,檀昭不会轻易吃他这一套:"我后日再来,届时由我娘子自行做主。" 檀昭拂袖拱手,"先告辞了,明日朝堂见。"
明日天兴节,官家的生辰。沈博文忙得晕头转向,又因接二连三的家事疲心竭虑,已是力不能支。
送走檀昭,沈博文强撑起精神,赶回女儿的房里。
父亲回来了,唯一全心全意能够为她遮风挡雨的人。
沈清婉钻在被窝里,露出脑袋,泪水涟涟地看向父亲:"爹爹,那个假扮我的女人现在哪里?我不要她再出现了,一想到檀郎待她那温柔样儿,我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沈博文积了满肚子怨火不好发作,沉声道:"所有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 事已至此,只能勉为其难。如今,你便是檀昭真正的妻子,切不可胡乱任性,露出破绽。"
对于接下来的未知之事,沈清婉颇感惶恐:"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倘若,倘若我与檀郎过不了好日子,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面对娇宠的女儿,沈博文懊恼不已,都什么时候了,混账小儿满脑子还是情情爱爱的! 哪里晓得他这个当爹的快要惹上欺君之罪! 轻则罢官,重则流放,或,死罪一条……!
沈博文打碎牙齿往肚里咽:"接下来,你务必听我的话,我说什么,你依着做便是了。"
至于那个叫影子的女人……
正如其名,等待她的惟有黑暗绝境!.
安澜躺在黑暗中,梦见自己被困在荒漠里,肚子很饿,四处觅食。她赤脚踩着滚烫的沙土,砾石,走了许久,意识到荒漠难以求存,要是在丛林里,她就能打猎求生。
奇妙的是,场景一转,她便置身于荆棘丛生的树林里。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胃部绞痛着,她连忙捡了两根粗实的树枝,用石头将尾端削成尖。
不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安澜举起树枝,准备叉去。
一团雪白从树丛里蹦跳出来。
野兔子?
兔子这么可爱她下不了手。
蓦然场景又一转。她坐在月光铺洒的屋檐上,手里居然拿着一只大鸡腿! 呜呜呜,天无绝人之路! 她似乎知道自己是在梦境里,不过梦中吃饱也算赚了。三五口下去,鸡腿被她啃了个精光光。
"娘子,快下来,我会接着你。" 底下有人喊道。
安澜愣了愣,看往下方。
那人站在芬芳的金桂树下朝她展开臂膀。
檀昭?
周边的画面朦胧模糊,唯独他的身影清晰入目。
思及不久前俩人的冷战,安澜踌躇着:"你不生我的气了?"
"我又不是小鸡肚肠,我还怕娘子生我的气。" 檀昭张着手臂,仰头等待,"娘子放心,我一定接得住你!"
安澜心想,你是小兔肚肠,比小鸡的大不了哪里去。
"那好,我跳了啊!"
她阖了双目,纵身一跃。
随之而来的却是跌往虚空的感觉。五感瞬息失灵,身体轻如无物,忽然间她察觉自己一直在往下坠落,坠落,坠落,停不下来了! 即将摔得粉身碎骨,强烈的恐惧袭击她每寸心神,停下来,停下来,必须停下来! 她使劲扭摆身体,寻找落脚的支点。
倏然。
终于睁开眼!
第54章 囚禁 这女人是只千年狐狸
安澜睁开眼, 真实的身体动弹了几下,急促的气息逐渐缓和。
黑暗中,她的眼睛一点点地适应, 朦胧窥见四下场景。
又是密室!
不过这会变本加厉, 她的双手被墙上的铁链给拴住了,下面还有脚镣子。
就这么怕她?
呵呵, 等我出来咬死你个沈老狐狸!
安澜试着挪动,手脚被箍紧的生铁摩擦着,很疼。不过相比肌肤的痛疼,更要命的是肚子快饿扁了, 梦中胃部的绞痛原是身体真实反应。
她没有死,说明沈老狐狸还用得到她。
安澜努力镇定,根据身体状况判断, 约莫被关了两三天。她口干舌燥难以出声,便拽了手腕间的铁链子往墙上撞击,一来弄出声响, 二来试探其牢固程度。
铁链固得很紧,无法以蛮劲将它们从墙上扯下来, 何况她饥肠辘辘, 力量几近枯竭。
少顷, 密室开启, 有个蒙面人走进来,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她身边。
安澜迅速瞥了眼盘中物, 两只馒头, 一碗水。
有救了!
蒙面人一言不发,拔腿离开。
"稍等!" 安澜发出沙哑的声音。
蒙面人顿住脚步。安澜不敢耽误,忍着喉咙的疼痛, 说道:"我手被悬着,您行行好,送我口里成么?"
蒙面人犹豫半晌,走回来,捡了馒头掰成两片,先将一半塞到她嘴里。
安澜很快吞咽下肚,因为嗓子干燥,吃得又过急,禁不住一阵咳嗽。"给些水,水。" 她可怜兮兮地求道,已从细节察觉出这人并不全然狠毒,否则不会将馒头掰开喂她。
蒙面人手捧瓷碗,犹豫着。
安澜谆谆诱道:"放心,我不会咬您的,我对您感恩不尽。"
蒙面人略微不悦,嗤了一声,伸出大手捏住她的下颌,另只手举碗喂水,速度略快,呛了安澜一鼻子。
不过嗓子湿润后,再次吞咽馒头的感觉舒服许多。吃到第二只时,安澜细嚼慢咽,虽然这是硬邦邦的搁了一整天的冷馒头,早不似刚出蒸笼般香甜松软,但她一边想象,一边品味,硬是尝出些许甜味来。
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唇畔还噙着一缕笑,蒙面人冷嗤道:"死到临头,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这位姑娘被关在密室里,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换作平常人,哪怕是个大男儿,苏醒之际也定会惶恐不安。
她却,风平浪静,还朝他微笑感谢。
沈尚书说这女人是只千年狐狸,狡猾得很。所以,她全身上下所有珠钗饰物都被摘除了,就怕她利用任何东西作为逃跑工具。
蒙面人打量好一会儿。
安澜又流露楚楚可怜的样子:"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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