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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嫁清冷探花后他偏宠》40-50(第3/15页)
一顿。我可不要那种爱!"
"小孩子家还不懂,爱可远远不止亲嘴儿。那种爱,是初见的心动,从相知到相守,彼此欣赏,珍惜,给予。爱是人无完人,那人的缺点在你眼中也变得颇为可爱,从此风雨携手,不离不弃,爱是成为彼此心底最坚韧的信念,不再伶俜,不再彷徨。"
"好复杂哦,就是我喜欢那人,那人也喜欢我,我们一块儿吃饭困觉,玩耍打闹,过一辈子呗!"
"呵呵,大抵是这样。有一天,安安定会遇见那个爱你的人,宠你,护你,陪你哭,陪你笑,陪你走完这辈子。"
……
慢慢浮现那人绝美的笑颜,"娘子。" 他温柔唤着。
安澜趴在床沿迷糊醒来,午后阳光透过窗棂,在晦暗的屋内洒入温暖。
微光拂过檀昭的睡颜,那副俊美无暇的脸上留了几处伤痕,若非这些痕迹,还有额前的白纱带,安澜静静地看着他时,真以为他仅是睡着了。
三日了。
他还没醒过来。
所幸没有摔断筋骨,但身体多处创伤,右手轻折,尤其后脑撞伤。
樱桃进屋,端来茶水果子:\"夫人,吃点东西吧,你守了三日之久,要不要去歇一会儿,我来看护郎君。"
安澜摇头:"我想亲自看着,我要等着他醒来。\" 她万万没料到他策马追赶,奋不顾身。
此刻换作她来守候,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阿婆用膳后,歇了么?" 安澜十分自责,当时心急鲁莽,害得檀昭受伤,也让阿婆很担心。梅娘知悉儿子不省人事时,吓得晕了过去。三日来,她常与安澜待在屋里痴愣楞地看着檀昭,寝食难安,眼见人一天比一天消瘦。
"主母现下睡了。" 樱桃应道。
"去吧,这里有我,你们照顾好她。" 安澜吩咐樱桃退下。
安澜先慢慢给檀昭喂些水,虽然入不了多少口,倒也能润泽他干裂的唇。大半的水沿着他的下颌淌落,她事先垫好一条干布巾,以免污了他的素白衣襟,这人最爱洁净。汤药也是一样,她喂一口,擦一下,无微不至。
檀昭也曾这般照顾过她。她唯有感恩图报,心里才能好受些,疲惫算不得什么。
接着她拧了温热的湿布巾,坐到床前,动作轻的不能再轻,为他细细擦拭面庞,又取来太医给的特制金创药,一点点抹在他脸上的伤处。
擦脸抹药后,她为他梳头,好软的乌发,男子的头发也能这般柔滑,触在手中犹如一袭绸缎,令人爱不释手。
慢慢替他梳一百下。
檀昭,我希望你能长命百岁。
几缕青丝落在手间,安澜拿出一方绢帕小心收了起来,放入荷包—— 就当往后一个纪念。
安澜细致入微地照料着,心底温柔似水,交织着愧疚与自责。
申时,誉王来访。
他来做什么?!
安澜提起十二分的小心,将人请到中堂。众目睽睽之下,他总不敢乱来吧。
誉王借着探望檀昭的理由,特意再来瞧一眼这位冒名顶替的"沈清婉",欲亲眼见识真假。上一回,他被她的演技给蒙骗了。
"檀昭现下如何了?那些高丽进贡的野生人参,檀夫人往后可用来给他补补身子。"
誉王的眸光一直紧随,就像黏在她身上,安澜被他看得很不舒服,回道:"感谢殿下关怀,我家官人暂且未醒。"
"三日之久,还未醒来?御医怎么说?" 誉王惊讶,眸光却噙着一缕若有似无的笑意。他未曾想到,檀昭为了救这女人,居然敢于舍命,可见檀昭深陷情网。
安澜察觉对方的幸灾乐祸,捺住怒意,淡淡回道:"我家官人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清婉。" 誉王柔声唤道,有意试探,"看来,你们相处甚好,你对他孰真孰假?"
安澜佯装吃惊,抬起一双水盈盈的眸子:"誉王殿下,妾身不明白,您的意思是?"
誉王挽唇,倾身凝眸:"确实像极了。" 她演得甚逼真,表情微妙,然眼底含着血丝,尽是掩不住的疲惫与焦灼。看来这女子对檀昭亦很关切,并非像肖阁主说的仅是逢场作戏。
趁安澜分神之际,誉王悄悄捏住她的手。
安澜一惊,挣脱了下,反被他攥紧在掌中。不适感汹涌袭来,檀郎还在晕迷之中,彼时她却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这戏她不想演了! 安澜用力抽出手,眸光射出一道锐利的锋芒。
誉王惊愣须臾,笑了笑,得到满意的答案。
—— 显然,这女子不是真的沈清婉。
安澜挺直身,端着温婉的仪态:"誉王殿下,妾身还需回屋照看,不便多陪。"
誉王施施然起身:"檀夫人,我也不便久留。" 他说了几句客套话,翩翩离去。
那位前脚刚走,安澜便去净房清洗双手,洗了一遍又一遍,被其他男人摸过真恶心! 这位来者不善,她大抵猜到了他的心思,却不晓得他会怎么对付檀昭。
檀昭,快些醒来,别让那些恨你的人得逞了!
回到房里,安澜良久愣楞地看着他。边上,香炉吐出杳如云雾的轻烟,携来婴香安神之气,却无法松缓她紧绷的神经。
傍晚金光微洒,万千浮尘飘于虚空,将榻上昏迷那人与她枯坐的身影笼罩起来,裹在一方小世界里。
安澜取来那副未绣完的绢帕,坐在床边,一边针绣,一边自言自语。
"昨日,长公主派人送来问候,你御史台的几位同僚也来过,任大人送了许多补身子的药食,大理寺的陈大人也来探望你,还有其他人。都说你人缘差,其实也没那么糟糕。" 沈博文也来过了,安澜不愿提及。
"你这一昏迷,陛下也被吓着了,命你一月不许上值,好生休养。"
"唐姑娘今晨也来了,她还说,赛场上幸亏我拉她一把,谢谢我。经此一遭,终于冰释前嫌。其实,姐妹之间,何苦为了争抢男人而反目为仇。唐姑娘挺好的,性子爽朗,希望她也慕到一位好郎君。"
医师嘱咐过,要常与病人唠唠,或许能让他及早苏醒。安澜一边缓缓说着,一边绣完兔子耳朵,收了针线,举着帕子置于他面前。
"这是我亲手绣的,有些丑,不晓得你会不会嫌弃?"
"改日再绣一副更好的。"
"你曾问我喜欢什么,我喜欢的都是些简单事儿,吃饱睡好,每天开开心心的。"
安澜趴在床沿,凝眸打量,可他依旧了无生气的样子,面色是骇人的苍白。怎么还不醒来,檀昭……
偌大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汹涌席来,一阵阵漫过她胸口,几欲窒息。原来看着他受苦,她的心会痛得如此真切。
好怕他醒不过来!
安澜贴在他耳畔,不可抑制地,清泪自眼角滑落,啪嗒啪嗒掉落在他脸上,"檀昭,你醒醒…… 我后悔,我错了,你快些醒过来,骂骂我,我心里才能好受些……"
那些曾被她刻意压制、从不敢深究的情愫,彼时挣脱所有束缚,一股无法言喻的酸楚与滚烫交织着,从喉间流淌出来,她要悄悄告诉这个沉睡中人,"檀小兔,我喜欢与你在一起,虽然无法一辈子…… 你醒过来好不好,趁着我们还有时间,快点醒过来,看看我,陪着我……"
"檀昭……"
她的泪水滴在他脸庞。
檀昭的长睫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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