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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beta管家诈死后,养大的顶A疯了》30-40(第7/16页)
杨柏感觉骨头都要被挤碎了,呼吸越来越困难,耳朵眼睛鼻子都渗出血迹,滴落在漆黑的蛇鳞上又渗了进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挤压的力量骤然消失,他摔在沙地中,大口喘息许久才压下眼前阵阵发黑的窒息。
再抬头就看见陈慎之垂眸看着自己,眼神极其复杂。
“你姓杨?”陈慎之少见地质问:“你母亲是谁?”
杨柏用胳膊抹干净血迹:“我是你爹!”
陈慎之无视他怒骂:“你母亲是——”
嘭——!
一颗子弹——准确来说是微型炮弹迎面炸在陈慎之脸上,杨柏都被那股气流冲飞三米远,屁滚尿流的要滚下沙丘却被人一把拎了起来。
“小柏,没事吧!”
杨柏下意识道谢,等看清那张脸的时候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了。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张脸了,连眼角有多少皱纹都清清楚楚。
可他印象中这张脸总带着有些讨好的笑以及挥之不去的机油味,而不是像现在穿着雇佣兵样式的作战服,肩上扛着自己都认不清型号的微型火箭筒。
杨柏听见自己恍惚的声音:“爸?”
杨老板把他挡在身后,打了个手势,身后沙丘冒出了影影绰绰十几个人头,甚至还有重型机枪,都瞄准了不远处的陈慎之。
陈慎之都被那一炮轰烂了,大半个身体血肉模糊,可杨柏看过去的时候血肉骨骼一层层生长,而后皮肤完美覆盖,就像是白骨精画皮一般。
“这……他真的不是妖怪吗?”
陈慎之完好无损地捡起地上的眼镜看向杨老板,语气复杂又带着原来如此的恍然:“竟然是你……怪不得当年……”
“是你偷走了复生腺体。”杨老板沉着脸质问。
陈慎之嗤笑:“老师的遗物本就该是我的。”
“你还移植给了自己。”杨老板说的是陈述句。
“那又如何?”
“我要替她收回这个腺体。”杨老板连废话都少了,再次扛起火箭筒对准陈慎之。
“呵,你不过是她捡回来的一条狗而已,还真以自己算个东西?!”陈慎之笑容扭曲,说话间就再次化成巨蟒一尾巴扫飞杨柏父子,然后冲向不远处伏击的雇佣兵,卷的人仰马翻。
杨柏以为要糟,不想陈慎之却不曾恋战反而快速游向沙漠深处。
杨老板在翻滚的瞬间再次射出一炮被陈慎之躲开了。
身后的雇佣兵收拾东西走到两父子面前,竟然都是东亚面孔:“队长,怎么办?”
杨老板死盯着陈慎之遁逃的方向:“不用追了,自然环境下,我们不是变异体的对手。”
“行。”几人就去收拾东西,俨然令行禁止很有纪律的模样。
“爸……这到底怎么回事?”杨柏终于有机会开口问了。
今天他遇见的每一件事都像是魔幻电影,把科学伦理按在地上锤的那种。
“路上边走边说,我们得去找你哥,他有危险。”杨老板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走吧。”
*
沈洄发出一声难耐痛苦的泣音。
“不……”他整个人都被烧透了,嗓子沙哑,只能徒劳地发出哑音。
他整个人陷在柔软的皮毛之中,脖颈上满是微红的抓痕,那是狼王在极度亢奋时伸出爪子留下的,汗水划过时会有些许刺痛。
可沈洄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严氿在卫生间的时候猝不及防地给他注射了第二剂催化剂,感觉比第一次更加激烈。
甚至让他可以面对狼王形态的严氿。
顾遇曾说过,第一针是促生腺体,第二针则是促生生殖腔。
新生的器官无比稚嫩,所以在整个促生阶段都要保持刺激,而最考验另一半的是量,需要足够的量去稳定内腔的大小,这也关系着未来两个人的幸福。
这看似什么p普雷一样的医嘱非常之离谱,沈洄一度认为是严氿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拿刀逼着顾遇写的,全然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从头到尾经历这个过程。
而且顾遇那个庸医!
完全没说过生殖腔的发育会牵动全身的腺体神经又热又软,根本碰不得!
沈洄溃败得彻底,理智被烫化了,软透了也乖巧极了。
严氿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沈洄,本就没有消退的兽性彻底爆发出来,他去咬,去舔,去用皮毛蹭沈洄白净的皮肤,恨不得把人咬在嘴里。
再过分的举动沈洄也不会拒绝,只会在彻底崩溃时,发出单音节的泣音:“涨……”
严氿会恶劣地确认是否已经达到了医嘱的要求,如果已经达到了,他就把人整个圈在怀里,哄骗沈洄手搓冰块给自己用,然后再以他做的尺寸不对为由施加惩罚。
意识模糊的沈洄只能在他怀里哭。
可惩罚还要继续,还要按他的要求重新凝结寒冰。
最后还要给自己用。
七天来乐不彼此。
直到催化剂的药效消退,沈洄再也支撑不住地沉睡在他怀中。
凌晨时分,严氿在黑夜中悄无声息地睁开眼。
他双眸中属于兽类的野性以及已经完全消失,那股力量也已经彻底被他驯服,成为他的一部分。
可他却恐惧得连心脏都在颤抖。
他对沈洄说了非常混账的话,说了非常混账的事。
沾着不明液体的衣服,玩具,红绳都无声地控诉着他有多过分,尤其后几天自己一直维持的狼王形态。
那里完全保留着兽类的特征,自己还非常可恶地去摩擦定位器,他每次这样沈洄都会崩溃哭泣。
……
那些刺激的画面当时少得有多热烈,此刻的灰烬就严氿多么胆寒。
沈洄醒了之后会不会恨自己?
会不会再一次地不要自己?
他错了,就算他心里有别人,只要让自己陪在他身边就好……
沈洄无意识的嘤咛声打断了他无边无际的恐惧。
是他把沈洄勒痛了。
沈洄本身就睡得不舒服,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簇,在黑夜中慢慢煽动,最终睁开眼。
严氿僵着身体,连呼吸都屏住了。
沈洄的眼神有片刻的茫然,眨了下眼之后就恢复了清明。
他轻声道:“严氿。”
严氿几乎是狼狈的:“我在。对不起,我……”
沈洄想要翻身面对他,可稍微一动身体的不适就让他皱紧了眉头,倒吸一口冷气。
这七天的荒唐记忆刹那间全都汹涌而来,尤其是冰火两重天的触感。
清醒的时候显得更加刺激暧昧。
严氿立刻抱住他,弥补似的开口:“我现在就带你去清理!”
沈洄却按住了他。
严氿太过着急,看向他的眼神疑惑愧疚。
沈洄脸色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红,强装镇定:“顾遇不是说要保留二十四小时吗?”
严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愣愣地解释:“生殖腔已经稳定了,不需要再维持这么久了。”
沈洄却依然没动,双唇张张合合却没能说出来什么,像是压在嘴边的话非常难以启齿。
最后破罐子破摔的狼狈避开严氿的视线,声音轻却落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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