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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在八零搞运输》21. 21 三合一(第3/5页)
算时间说。
“你打算怎么请酒,要不要通知茜茜?”说实话,徐红英想闺女了,“你爹盖了瓦房,按理说应该请酒,这老东西也不知道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狗啃了,死活不愿意在他新盖的屋里请酒,后来我和他商量在老屋请酒,他不愿意回老屋,让我自己看着办。”
她被老东西气死了:“老娘不伺候了,他爱咋地就咋地吧。”
“你爹盖房子没有请酒,你盖房子再不请酒,人家就该说叨了,你请酒不通知茜茜,茜茜心里恐怕有疙瘩。”徐红英有理有据分析道。
林北说:“那就请我爹兄弟六个,再加上我姐。”
“这样好,一家人聚一聚好。”徐红英欢喜说。
徐红英迈着愉快的脚步离开,林北和余好好商量几号请酒,最后两人定下来本月17号请酒。
转眼到了15号,林北到莲花镇买猪肉、大头鱼、鸡叉骨、瓜子糖和六坛黄酒,还有两挂鞭炮,他又去林志昆家借自行车,他六叔没在家,他六婶叫他把自行车推走。
林北把自行车停到余好好脚边:“上来,我带你们娘俩走亲戚。”
余好好没有亲戚可走,林北说带她走亲戚,余好好把儿子交给林北,欢欢喜喜跑回家拿一个小被子,她坐到自行车后座上,拍拍手,林北拎起林聪,余好好把儿子够到怀里,把小被子裹到儿子身上。
“走咯。”林北踩自行车。
路上,他们遇到了老水牛,还有骡子,老水牛不搭理他们,但那头骡子一个劲冲他们叫。
妈妈兴奋跟爸爸说牛、骡子,林聪偷偷扒开一个缝隙,伸头看妈妈口中的动物,那头牛的毛是银灰色的,他半岁了,还是一个幼崽,很是跳脱,蹦蹦跳跳,对什么东西都感兴趣,那头骡子的毛是黑色的,眼睛和嘴巴那一块的毛是白色的,走路姿势像猫,林聪再凑近看,小骡子突然“噗”,嘴唇掀起来,露出一口好牙和牙床,林聪没有被吓到,还咧嘴给小骡子看。
小骡子:“于”
林聪:“驴”
余好好哈哈笑,广阔的田野上全是她的笑声。
田野上出现了一个村庄,这个村庄是冯家村。
林北姐姐林茜嫁到这里,嫁的男人叫冯曲,是独子,两人有两个孩子,老大是男孩,叫冯惊蛰,老小是女孩,叫冯谷雨。
林北轻车熟路来到他姐家。
余好好抱着林聪下来,新奇地看四周。
“小舅子!!!”女儿急哄哄往外跑,冯曲被迫出来,门口站着一家三口,冯曲一下子就认出来他小舅子,他激动大喊。
冯谷雨凶巴巴扯勒她的腰带:“啊!!!”
“你小舅舅来了,别闹。”冯曲掐起女儿,“茜茜,你弟弟来了,我跟你弟弟说会儿话,你带一下谷雨。”
“啊。”她不要被人抱着,她要下来走。
林茜从屋里走出来,冯曲把女儿往她怀里送,林茜避开:“要说话也是我和我弟弟说,你跟他说哪门子话。”
冯曲和林茜对视半天,他……把女儿放下来,女儿像小牛犊子一样乱冲,他拽着腰带跟着跑。
这根腰带哪里是拴女儿的呀,分明是拴他的。
林茜对一家三口露出笑脸:“快进来,你们今天别走了,住一晚上,明天再走。”
“我过来告诉你,我和好好盖新房了,17号请客,所以不能留夜。”林北笑着说。
“那留下来吃午饭,你们一家三口还没有在我家吃过饭呢。”林茜抱起林聪,拉着余好好进屋。
林北看出来余好好很享受被他姐当做亲戚对待,他就靠在门框上,听他姐热切的声音,听余好好清亮的声音。
冯谷雨像小|炮|弹一样从灶房冲出来,朝着院门口跑去。
冯曲吹了一声哨子,林北扭头看他,他十分痛苦指着自己的腰:“小舅子,我的腰快废了,你姐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她男人。”
冯曲还想和林北多说几句话,但是冯谷雨不同意,她冲冯曲叫,声音特别的刺耳,特别的嘈杂,冯曲赶紧跟她走。
父女俩走远了,林茜出来,与其说她跟林北解释为什么丈夫带孩子,还不如说是抱怨:“谷雨天生性子不好,我想管教她,改改她的脾气,我婆婆跟我闹,说他们老冯家不重男轻女,不允许我轻贱谷雨,冯曲也向着他娘。
我就把谷雨交给他娘,他娘由着谷雨,谷雨脾气越来越大,性子越来越暴躁,一旦不顺着她,她就大喊大叫,他娘被谷雨的声音伤到了,躲到她妹妹家去了,听说他娘天天到卫生所针灸,他爹天刚亮就起床,带惊蛰躲到他兄弟家,晚上谷雨睡着了,他爷俩才回来。
他爹他娘不带谷雨,冯曲让我带,我就说我是外人,带不了你们冯家子孙,还是你们冯家自己人带吧,他不想带也得带。”
“你回家别跟娘说,我心里有谱,只是给冯曲一个教训,让他清楚以后他该向着谁。”林茜又说,“等时机到了,我会管教谷雨。”
“嗯。”林北知道经过这件事,冯曲爹娘不敢对他姐指手画脚,冯曲更是他姐的支持者,不管他姐做什么,冯曲都同意。
有一个娘家人听她抱怨婆家,不说些她不爱听的话,林茜感觉挺不错。
她笑着去准备午饭,把家里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了。
饭后,一家三口离开。
回到村里,林北通知他娘,他姐17号上午过来。
徐红英摸头上的发箍,嘴角上扬,女儿回来一定能看到她头上多出来一个装饰品吧。徐红英想着事情走路,走了老远,她猛地想起她有件事情要问小儿子,赶紧跑回去:“小北,你啥时候把家当搬到新屋?”
林北:“……我心里有数。”
有数个屁。
他不想要以前的老家具,又完全忘了订家具,现在订肯定来不及了。17号,大家过来吃喜酒,见新房子里什么都没有,乐子闹大了。
林北急得乱转,他突然拍大腿,决定就那么干了。
小儿子回答了,又好像没有回答,徐红英晕乎乎离开。
林北跑去找余好好:“好好,我出去一趟。”
林北拉着架车冲到林南家院门口,喊了一声:“你拉架车跟我走。”
他嗖一下闪过去。
林南拉架车追林北:“去哪?”
“到县城买废品。”林北喊出声,嗓眼里灌进一股冷风,他咳了几声。
林南:“?”
到了县城,林北带他在巷子里穿梭。
“柳洋巷废品收购站。”林北盯着木板念道。木板新了点,字迹清晰了些,但还是记忆中的那个味道,那个收购站。
“你们卖废品,还是买废品?”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伸懒腰走出来。
“买废品。”林北说。
“哦,你们挑吧。”他钻进屋里。
林北绕着废品转一圈,朝林南招手,和林南把他看中的二手家具搬出去,都是红漆家具。
林南不懂这些家具好不好,但是他知道好重。
“一张床,两个衣柜,一张圆桌,一张方桌,两个木质沙发,一张躺椅,一张书桌。”男人眉头越皱越紧,手中的毛笔都在抖。
他抬眼看林北,小伙子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是眼力好,居然挑走了废品站最好的二手家具。
男人放下毛笔:“我家即便是废品,也不便宜。我看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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