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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消除你的执念[快穿]》580-600(第22/32页)
圣旨上,怒火再次高炽……
大殿里,百官跪得膝盖骨都疼了,司徒墨终于回来了。
在众人的目光中,司徒墨走到中书令面前,躬身将圣旨递了回去:“请中书令大人发布圣旨。”
豁――大殿里的气氛瞬间兴奋。
“陛下真的用印了!”
“太好了!”
“赵公,你九泉之下有灵……”
司徒墨看着或兴奋或喜极而泣或如释重负的百官,胸口涌出一股冲动。他也要成为父皇、赵大人那样的人!哪怕去世十几年,依旧有人牵挂他们,依旧有人为他们哭泣,依旧有人为他们奔走,百死不悔。
京郊。
“先生――夫人――先生――夫人――”司徒墨下了马,一边喊一边狂奔进园子。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皇帝下圣旨了!”
施牧扶着寄娘走出来,听到这话,两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施牧笑着看向寄娘:“恭喜,沉冤得雪。”
寄娘看向飞奔而来的司徒墨,眼眶不断涌出泪水,嘴角却带着笑:“辛苦墨儿了。”
司徒墨停在她面前,看着满脸泪水的夫人,突然跪下。
施牧诧异,问:“墨儿,你?”
司徒墨俯身一拜:“多谢夫人和先生,多谢二位救我教我,墨儿日后一定不负二位教诲,以皇祖父为鉴,做父皇赵大人那样为国为民的人。”
寄娘擦了眼泪扶起他,郑重地说:“你要记得今日的话,记住老皇帝今日的下场。”
司徒墨用力点头。
施牧:“深秋风大,我们进屋说吧。”
三人往回走。
“如今赵家平反,你可以回去了吧。”
“回,当然要回。”
隔日,皇帝派来的车架到了清园门口,施牧陪着寄娘上车,车轮驶向皇宫。
皇帝没想到,接来的神医又是一个熟人。
“怎么是你?”
寄娘笑:“陛下久违了,愉乐多谢陛下为我赵家平反。”她嘴里说着谢,人却站在原地未动。
皇帝却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往后一缩,眼睛瞪得几乎凸出来:“你说什么?!你赵家?”
寄娘的嘴角挂着极冷的笑,语气还是那样温婉:“是啊,我赵家。小女正是赵建炎最小的女儿赵愉乐啊。当年我寄居山庵,全家蒙冤被害,幸得忠仆和曹小姐搭救,曹小姐替我**火海,我答应她,为她向苏家报仇讨回公道。”
皇帝身子一软,几乎坐都坐不住了。
赵建炎的女儿居然一直在皇家!呆了十几年!
“你竟敢欺君!”
“是,我欺君了,可是陛下冤枉了我父亲,害了赵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命,现在,一切都已经昭雪,陛下还要拿走我这残破之躯,计较欺君死罪吗?”
“刁女……你这赵家――”
寄娘直接打断:“陛下还是少提我赵家,若让我悲痛难忍撑不住了,陛下的病还治吗?”
“你真的能治朕的病?”皇帝顾不得许多,忍不住心切地问,实在是他受不住这炸裂一般的头痛了,恨不得拿块石头砸头昏死过去。
“只要陛下还我身份,不追究我过去隐瞒,让我堂堂正正回到赵家,我就给陛下治病,保证陛下以后不再头疼难以入睡。”
听到寄娘直接说出他的病症,皇帝又惊又喜又疑心:“你怎么知道――”
“望闻问切,自然是看出来的,看来被我说中了。”寄娘神色自然,还带着一分看准了病症的自得。
皇帝狐疑地观察了几眼,头又剧烈疼痛起来,他立刻打消了疑心:“朕答应你,快给朕止痛!”
第594章 锦绣堆54
这京城最近的奇事真是一件接着一件。当年名动大魏后来又谋逆的赵建炎,突然被平反了,还是当今陛下亲自下旨,承认十几年前自己误信奸臣诬告,冤枉了赵建炎,然后将当年诬陷赵家的人一一发落。
世人讨论赵家案件的细节正火热呢,突然,皇帝又下旨说找到了赵家唯一存活的女儿了。
而且这赵家小姐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揭举晔王要求回归自由身的无痉蛉耍
等到无痉蛉宋什么变成曹琳之女的消息传出来,这前前后后居然全都串联上了!
惊呆了所有吃瓜的局外人。
太离奇了。
也太惨了。
无痉蛉苏飧鋈耍成了整个大魏的传奇女子,大家又敬又怜又叹。同情她遭遇,可怜她一生坎坷,但想到她卓越的才情,一步步为家族平反的能力,所有自上而下的感慨都变成自下而上的敬佩。
而本就在朝上有许多人脉支持的她,如今因为赵家这个背景,顿时地位超然。
赵家的宅子被朝廷还回来了,赵家人的陵墓也重新修建了。
当年赵家人无人收尸,是奶娘他们偷偷捡走了赵建炎一家几口的尸骨潦草安葬,如今,寄娘将他们迁回祖坟,又给其他所有人立了衣冠冢。
一切办妥,她搬进了赵府。
这个宅子荒废多年,早已不是从前模样,但刚踏进去,原主所有的记忆就涌了出来,每一根柱子,每一块地砖,都是那么熟悉,充满了家的气息。
原主贪婪地想要看遍每一个地方,怎么也看不够,寄娘便顺着她,一遍遍走在老宅中。
老宅老旧又没有下人打扫维护,施牧想帮她安排,萧国公横插一手:“不必,交给我就行。”
寄娘搬进了京城,三不五时给皇帝去看个病,施牧自然而然也回到了施府,但是想去找寄娘却没那么方便了。
因为总有一个萧国公隔在他们之间。
施牧细细算了一下,如今他单独和无鞠啻Φ氖奔洌竟然连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他实在是难受。
更让他难受的是,他为两人再无阻挡欣喜若狂,但无竞孟癫⒚挥懈进一步的想法。
萧国公的阻挡他可以破解,可无镜奶度,仿佛一把刀扎在他心头。
又是一日从皇宫给老皇帝扎针回来。
老皇帝的头痛症是寄娘下手的,借助的就是当初给晔王的安眠香,那是一种上瘾的香料,一旦断了,就会头痛欲裂,不能吃不能睡,痛得无心做任何事。
晔王出事后,这香自然是再也不会有了,此时,她在宫外鼓动赵家案,老皇帝在宫里开始犯病,一切正正好。
这病让老皇帝没有精力阻止赵家平反,也让老皇帝受制于寄娘,哪怕他恍然大悟一切都是寄娘谋划的,也发作不得。
所以,治病又成了她的保命符,保她名正言顺安然回归,保司徒墨留足朝中立足的时间,保……她所剩不多的日子。
想到这,她又想到了最近越来越着急的施牧。
寄娘在丫鬟的搀扶下登上马车,一边走进去一边想,施牧年纪比自己小,未来还能有大作为。她一直记得刚见他时的模样,那是一个胸有抱负智谋无双的年轻人,如果她不曾来,施牧应该会有一个完整的人生吧。
一切尘埃落定,寄娘面对施牧却犹豫了,他并不了解她身体到底如何,寄娘自己却心知肚明,离别本就伤感悲痛,更何况是最亲密的人,也许维持现状甚至渐行渐远对彼此都好……
正想着,一抬眼,就看到半明半暗的马车里,脑中的人正端坐在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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