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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真千金在求生综艺爆红了》119. 119 难搞啊(第3/4页)
“行,姐你不用管我。”正好他妈也在赶来的路上了,就当替她代排了。
时诩和家里的关系比较一般,堂兄弟姐妹就更不用说了。
和父母的亲近程度还不如大伯母呢,因为家里有哥哥姐姐,自己虽然最小,但也是远离家族权利中心。
他这辈子的路都被父母规划好咯,当个混吃等死拿分红的富n代就行,不要想和哥哥竞争什么。
就像他初中可以转去民办读了一年,成绩好不好也无所谓,他哥那可不一样。
从小接受家族精英教育,两人一开口就能直接听出他是个纨绔。
肖晃余典他们都一样,就连陆致远和秦江也是这个路子,以后分家族资产也是什么糖果公司啊玩具公司啊这些威胁不到继承人的企业,那些船舶货运之类的就别想了。
家族长辈会有意削弱你的威胁力。
就像他爸,分到的也是鸡零狗碎的玩意,跟大伯完全不能比。
继承人不是说你当了你儿子也能当,所以他爸妈希望哥哥能在爷爷面前多露脸。
他哥也确实没让父母丢脸,很争气。
以后是不是继承人就不好说了,不过比起堂哥什么的继承家族,他还是希望亲哥上位。
有时候狐假虎威还是挺管用的,而且是亲兄弟,他又威胁不到他哥,以后的日子别提有多快乐了。
楚逢月的出现弥补了他缺失的亲情,对于她,时诩是感激的。
能把他的狗命放在心上的,也就他楚姐姐。
楚逢月不知道时诩在禅房感激自己,如果知道,只会说嫌弃的一句矫情。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就是敏感。
虽然她对时诩确实有点不一样的感情在,主要是上辈子也没个亲人,时诩是她来了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主动凑上来示好的。
有时候人的磁场就是这么奇怪,有缘的就会互相吸引。
在小沙弥的指引下来到静室,看到除了老方丈还有外人在,楚逢月稍微一想,就知道眼前这个穿着得体的人多半就是那位外省的赵先生了。
“阿弥陀佛,楚师傅,这件事我无能为力,所以请你过来,看能不能帮到赵施主。”老方丈面有愧色。
这句话一出,楚逢月就听出老方丈和这位赵先生渊源不浅,明显是想动用帮她开光的人情帮他。
楚逢月认真打量这位,他穿的不是考究的西装,而是一身黑色的中山装。
这种装扮风水师也比较常穿,普通人倒是很少见,以前有过一段时间盛行。
料子看起来是极好的,也能看出他富豪的身份。
“我看不出来赵先生有什么不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直说吧。”楚逢月把话挑明,“这活能接我就接,接不了也无能为力。”
她不会因为看在老方丈的面子上,就硬着头皮硬上,自己的实力自己清楚,在风水这一块没问题,超出了这个区域,就不太稳定了。
也就是个半吊子。
在她过来的途中,老方丈已经把她的身份和赵先生说清楚了,所以不会惊讶于她的美貌和担忧她年龄担不起事。
赵先生弯腰:“还请楚小姐救我家人性命。”
楚逢月哑然,扶起他:“说一下来龙去脉吧。”
静室只有她和老方丈还有赵先生,楚逢月原以为赵先生应该不认识她,毕竟自己也只是在本地的风水圈小有名气,这还是因为玄学协会的关系。
其实是她太小看自己了,已经有百年没出过的风水宗师,对风水界的震撼是巨大的,这些富豪们虽然不太了解什么宗师大师,但是看风水师们对她的推崇就知道她的实力。
赵先生这次也不是特意来找老方丈的,而是想通过老方丈的关系搭上楚逢月。
司徒正那个生不出孩子的都能救,他有孩子应该更容易吧?
所以他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毫无遗漏道来,语气还有些浮躁和焦急——
“一个星期前,我女儿去了一个游艇聚会,到凌晨两点多才回来。”
赵先生回忆起当天的事,面露痛苦之色:“那晚是她哥哥听到动静去开的门,我因为在处理一封重要邮件,所以在楼上书房熬夜。”
楚逢月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可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哀嚎和求救声,跑下去看,才发现我儿子小腹都是血,面色痛苦倒在沙发上。女儿拿着刀,冷漠地站在他旁边,刀尖还在往下淌血。”
老方丈嘴里念着阿弥陀佛,楚逢月蹙眉:“中邪了?后来呢。”
赵先生张张嘴,叹了口气。
“可能是听到我的斥骂声,我女儿扔下了刀,惊恐地看着她哥哥,一直在哭。”
“她嘴里一直在说‘不是我’‘我没有’,我当时就叫了救护车,因为只是轻伤,所以没有报警。”
可能是因为受到的惊吓太大,已经麻木了,赵先生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别人的事——
“我儿子很快就苏醒了过来,他们兄妹俩是双胞胎,关系平时很好,没有怪罪妹妹。”
不管怎么想,赵先生都想不出女儿会对儿子动刀子的原因,本以为是她玩的太晚,被什么冲撞了,带到金城寺找老方丈给她驱邪。
“阿弥陀佛。”老方丈面露不解之色:“当时我并未发现赵小施主有中邪的征兆,给她画了一道护身符。”
“后来那道符在两天后变成了灰烬。”赵先生苦笑道,“安稳了两天,她又开始不对劲了。”
家里大半夜会有怪声,还有刀子剁什么东西的声音。
他和夫人都很害怕,又把女儿带到了金城寺。
老方丈这次依旧没有看出任何不妥,夫妻俩把女儿带去医院精神科检查,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夫妻俩这次不敢再和女儿一起住了,赵母这段时间被折磨的都有些精神衰弱,于是搬了出去,把房子留给女儿住。
时不时会过去看她一眼,儿子出院后也会去看看妹妹情况。
奇怪的是,他们离得远,女儿状况反而好转些了。
直到前两天,夫妻俩又去看女儿,在客厅门上发现血手掌印,而女儿的状态又回到了之前。
他们夫妻俩就这么一双儿女,拼搏多年想等百年以后给儿女平分家产,可女儿现在的模样让他们痛心。
“这次我过来,就是希望楚小姐能陪我回去看看,我女儿……”赵先生语气艰难:“还有救吗。”
楚逢月看了眼闭眼诵经的老方丈,在思考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这种她接触的不多,不像是中邪,反而像是巫蛊之术。
老方丈此时也睁开眼睛,温和道:“阿弥陀佛,楚师傅不用因为看在我的面子上为难。”
“倒也不是为难,”楚逢月抛下石破天惊的一句,“我儿子明天要去学校报道,必须有家长陪同。”
老方丈慈祥的眼睛里带着疑惑,赵先生的脸比之前更麻木。
什么?是他最近精神不济所以听错了吗?
儿子?楚小姐才多大?能上学了起码也得有四五岁吧?
难道是隐婚?
沉吟片刻,不管他们怎么想,楚逢月说:“你把地址给我,明天我坐飞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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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诩在寺庙门口等了大概两个多小时,才等来他姐。
“老方丈叫你过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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