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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惊!白月光他暗恋我?!》60-70(第7/13页)
可是怎么办啊?他真的好想活下去。
眼泪不受控制的自眼眶滑落,阮清林心口有些说不出的酸疼,他抬手抚向自己的胸口,血液将他白皙的皮肤染红,留下刺眼的痕迹。
心口的疼痛让阮清林弯了腰,他大口喘息着,试图用这样的举动让自己不要再哭。
余成推开门就看见这般模样的阮清林,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好似停了几拍。
早在阮清林走进浴室的那一刻,余成就已经感觉到阮清林的不对劲了,也正因为此,他才会站在浴室门口,让阮清林有事情叫他,以防阮清林做出什么傻事。
但余成还是疏忽了,此刻他满心懊悔,懊悔自己明明已经感觉到阮清林的不对劲,又怎么还放任阮清林一个人待在浴室。
他应该寸步不离才对。
余成几步将阮清林搂入怀中,他将阮清林流血的手握住,语气难得染上了慌张,对阮清林说:“不要说对不起,你什么都没做错。”
“阮清林,错的是他们,是那些不知晓事实就妄加评论的人,是拿他人弱点进行攻击以此博乐的人。”
“你没有错,相信我。”这般说着,余成看向阮清林,对上阮清林的眼睛,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不自信,说:“你最相信我的话了,不是吗?”
阮清林此刻一双眼睛都已经被泪水模糊,他眼中余成的脸并不清晰,但却还是能感受到余成的担忧。
他伸手去抚余成的脸,指尖扫过余成眼角那片湿润时,微微顿了顿,本迟缓混沌的大脑也在这刻忽然清醒过来。
掌心伤口的疼痛迅速侵袭他的神经,阮清林对余成说:“余成,你别哭。”
“我只是……”阮清林低下头,看着地上滴落的血迹,声音有些哽咽,语气迟缓的说:“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
阮清林想不明白许多事情,这些事大多时候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会得出个答案。但唯独这件事,他自年少至今,想了许多年都还是没想明白。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会持有这么大的恶意。
明明在阮清林的记忆里,他从不曾去与人为恶,但别人的恶意,却是那么毫无理由的就开始伤害他。
一开始阮清林也觉得自己没有错,但时间久了,他就也开始怀疑自己了。
怀疑是不是自己并不那么美妙的外貌影响了别人,怀疑自己的身材是不是错误……
人从自我肯定到自我怀疑,这样的转变,只需要别人不断的否定和攻击就够了。
但从自我怀疑到自我肯定,却是需要走漫长而艰难的一段路程。
“你想不明白,是因为他们的恶意,本就是毫无道理的。”
耳边响起余成的声音,阮清林抬头朝余成看去,只听他继而说道:“一道错题,怎么会有答案?”
第六十六章
阮清林的整容风波在网络上不断发酵, 舆论居高不下,占据了好几天的微博热搜。
公司这边一直在积极回应,但当初霸凌阮清林的那位,也一直在源源不断的放出阮清林以前的照片, 以佐证自己的造谣。
几天下来回应与谣言并行, 公司的公关收效甚微, 而阮清林也是到今天才发现, 原来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曾被偷拍了这么多照片。
田沁竹这段时间一直在搜集这件事对方造谣的证据,她打算报警, 并且以侵害他人名誉权和肖像权的名义告对方诽谤。
在正式提交证据报警以前, 田沁竹曾来询问过阮清林的意见, 当时的阮清林在那天情绪崩溃以后, 就被余成带回战队基地了。
Fe战队基地内, 阮清林坐在沙发上,看着田沁竹准备好的要提交的证据, 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选择翻开。
“姐, 这件事你决定就好。”阮清林垂着眸子, 指腹在掌心包裹着伤口的纱布上摸了摸, 似是还能感觉到那天的疼痛般, 阮清林皱眉说:“我都没有意见。”
“开庭那天, 我会出庭作证。”阮清林说,“姐, 他需要付出代价,我不会心软。”
有了阮清林这句话, 田沁竹也就放心大胆的去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阮清林是个很心软的人,从小到大遇到许多事情都是得过且过, 不愿意多去计较,也正是因为此,少年时那些人欺负阮清林的时候,也因此愈发肆无忌惮。
如今时过境迁,他虽然仍旧心软,但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不反抗的话,就会被欺负一辈子,这个简单的道理,阮清林却是吃了无数次教训,才终于领悟过来。
田沁竹离开以后,阮清林又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缓缓往楼上走去。
二楼是Fe的训练室,阮清林那天在浴室情绪崩溃以后,余成第二天就带他离开了家中,到了Fe。
阮清林其实明白余成的用意,余成是怕他继续待在家,每每看到浴室里破碎的镜子都会触景生情,再回想起当时的情绪和发生的事情。
阮清林不想余成担心,但他的情绪眼下并不算稳定,继续待在家中也是弊大于利,离开家中到一个新环境的确是一个好提议。再者,余成也在他家待的够久了,也该回战队基地了,于是阮清林便索性顺着余成的提议,跟他到了Fe。
云慎在阮清林砸破镜子以后得第二天就来看过他,阮清林问云慎自己是不是又要开始吃药了,云慎说如果情况再恶化的话,他可能就又要开始服药了。
阮清林不喜欢吃药,他出生起身体就不好,在他的记忆里,比起甜滋滋的糖果,他小时候吃得更多的,是大把大把的药丸。
后来他的病好不容易好了,终于不用再吃那些药了,心上却又生了病,吃进嘴里的药,从治身体的病,变成了治心上的病。
“我不会再吃药了。”阮清林跟云慎说。
云慎当时听了阮清林这话,缓了一会儿才理解过来他的意思,而后轻笑着点头,回答:“嗯,我相信你。”
别人说不会再吃药,或许会被理解为不想吃药,对药物的抗拒,但这句话从阮清林的口中说出,却是另外一层意思。
阮清林想说的,是他不会再让病情恶化了。
心理疾病极难控制,这句话如果是常人说,云慎或许并不会相信,但从阮清林口中说出,却是有种莫名的说服力,因为阮清林是云慎从医这些年来,见过最坚韧的病人,没有之一。
阮清林走到二楼就听见了训练室里传来的说话声,眼下正是战队训练的时间点,新一轮世界赛的国内预选赛将近,各战队训练都紧迫起来,包括Fe也是如此。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余成和新队友之间已经逐渐磨合默契,几人配合度渐渐上来以后,训练也越来越顺利。
大抵是新一场训练再次获得胜利,训练室里传来一阵小小的欢呼声,阮清林停住脚步,静静听着训练室中的说话声,没有打扰。
Fe新组建的一队,除余成以外,其他的成员都还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很年轻,也很有朝气。
人总是容易被周遭的氛围所影响,阮清林也是如此,就像此刻站在嘈杂热闹的训练室外,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哪怕没有参与其中,阮清林的心情却是也不由自主的好了许多。
而也在此刻,阮清林更加深刻的明白,余成为什么要带他来到Fe。
年轻鲜活的生命力带有力量,欢声笑语也带有感染力,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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