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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帝台娇色》30-40(第16/37页)
去外衣,信手挂到了一旁,挨着她复又坐下。
舒梵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实话,眨巴了一下眼?睛。
李玄胤却笑道:“说吧,不让你说,你还憋得慌呢。”
舒梵这才开口:“你每次做坏事之前?都会对我?特别好……”
说完脸就涨红了,掩饰似的啃了一口酥糖糕。
这糖糕太甜了,甜到她舌尖发麻,甚至有些迷茫的苦味,吮到后来竟然什么都尝不出了。
李玄胤静静望着她,等她将糖糕吃完了,弯腰将她抱在怀里,吻住了她的脸颊。
舒梵猝不及防下怔了一下,心尖上也麻麻的,好似被浇了一罐蜜糖。
他?略松了几分,她还以?为他?要放开她呢,结果他?只是虚晃一枪,紧接着就含住了她两瓣唇。在她渐渐睁大的杏仁眼?中,他?忘情地?吻着她。
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喑哑的笑意:“好甜。”
舒梵这时的脸才腾的一下红了。
烛火下,他?的五官棱角分明,俊美深刻,有别于平日冷漠寒峭的样子?。
他?的掌心里好像有一团火,把她像揉面团似的捏来揉去,她浑身酥软使不上力气?,连平日瞪他?的劲儿都没有了,倒是格外安静。
“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啊?”
室内太安静了,两人的耳语声像是在说悄悄话。好好的大婚,弄得像是偷情似的。
舒梵脸更红,可偏偏大声不起来,跟中了魔咒似的。
这样混乱不堪,还是他?替她解的衣襟,层层叠叠倒是颇费些功夫,如拆礼物似的。后来他?都气?笑了:“朕日后定要勒令织造局整改服饰。”
舒梵在他?怀里被摆来弄去,终于剥干净了,她挣脱他?的怀抱钻入了寝被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多余的几床寝被早叫人撤了下去,这床蚕丝被清凉滑润,质地?细腻又透气?,这样的时节盖在身上非常舒服。尤其是□□躺在里面时,像是身体的第?二层肌肤。
她抓起被角闻了闻:“好香。”
不是熏香,是一种很自然的香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喜欢让他?们多准备几条。”他?在塌边坐下,伸手要去揭被角。
舒梵下意识揪住了被角,头往里缩。
他?笑了:“不让看?”
“冷。”她撇开脑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在说什么,就是觉得脑袋一团浆糊,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混乱的。
他?难得这么有耐心,俯身挨近了吻她,吻得她面颊发烫,很快瘫软在床褥里,手里的力道也松了。
那?被子?终究是被他?抽开,他?除去衣服,也坐进来了。
她脑袋更乱,过一会儿唇上又是一热,原来是他?又吻住了她。这次吻得更深,舌尖和她紧紧交缠在一起,将她抵在那?儿按住了手。
十指交扣,握得她甚至有些疼。
他?又撬开她的唇,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她难耐的影子?。舒梵承受不住,浑身出着汗,别开了视线不敢再看他?。
却又叫他?狠狠掰回了脸颊,他?非要她看着她,一下又一下的抵着她辗转,她泣不成声,声音渐渐的变得她自己都有些陌生了。
尖细又奇怪,娇滴滴的,是她平日从来不会发出来的那?种声音。
“你欺负人。”她哭泣着控诉。
“哪有?”他?可太喜欢她的声儿了,变着法子?非要她出声,可重了她又要哭,让轻点,泪洇洇的样子?实在招人疼,可更招人欺负。
到了后半夜愈发冷了,舒梵往外挤了挤,躲进一个火炉般的怀抱,双手八爪鱼似的缠上去。
昏暗中听到他?闷笑了一声,一只有力的臂膀揽住了她的腰肢。
宫人夜间?来换过一次纱灯,意外瞧见?床上情形,骇地?停住了步子?。
按照祖制,后妃是不能睡在里面的,应该睡在外间?,方便随时伺候皇帝,可两人位置完全颠倒了。
可后来到底还是没说什么,默默退了出去。
这位娘娘以?五品小官之女的出身一跃封后,可见?圣眷颇浓,只要陛下不觉得僭越,那?便不是僭越罢。
舒梵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手却被他?握住了慢慢磋磨。
她本就酸痛得快要碎掉了,不满地?嘟哝:“睡觉了。”
“睡吧。”话虽如此,她躺了会儿便觉得被一股力翻了过去,双腿不免弯曲着,睡梦里皱起眉。腰侧被火热的力道握住了,轻轻挪着调整了一下。
夜里实在冷,舒梵攥着被子?往里缩了缩,却又被拉回去,伴随着酸楚的感觉睡意再次深深袭来。
纱罩力透出的烛火昏暗又暧昧,灯下看美人,更觉迷离魅惑。
他?墨色沉沉的眼?底已没了笑意,转而是一种更加炽热的即将焚毁一切的东西。
他?低头亲吻她,手扶着她的腰往上抵,她吃痛下侧转过身来,汗湿的一张小脸埋在凌乱乌黑的发丝里,愈发痛楚似的皱起一对细眉。
所谓病如西子?胜三分,大抵便是如此了吧。
美得惊心动魄,叫人忍不住想要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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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复又狠狠含住她的唇,一头墨发沿着颈侧滑落,与她的发丝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很紧,裹得他?发狂,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叮叮当?当?急促地?敲着瓦檐。
那?声音极富韵律,一声一声都像是敲在他?心上,有汗液顺着颊边滑落。太难了,每寸进一分都像是垦荒般艰难,她受到刺激也睁开迷蒙的眼?睛,就这么懵懂地?望着他?,好似还没反应过来他?在干嘛。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人头猪脑。”
舒梵反应过来了:“你怎么这样……”
舒梵细听窗外的雨声,已经分不清是雷雨还是小雨,一颗心如浪上小船,不断被抛上掉落。膝盖被顶开,就如失守的城门般再难并拢。
她愤愤地?望着他?,觉得这人真?是过分极了。
她起身想要挣脱开,却叫他?狠狠压在那?边。她觉得这会儿像是在打架,可她怎么拗得过他?,就连骂人都是软绵绵娇滴滴的。
他?听得只想发笑,可笑意也只停留在浅层,一颗心缓慢收紧,极力克制也没办法从容。她是药,是掺了浓浓春意的蛊,叫他?发狂,让他?以?往所有的冷静自持、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傲然恃物都化为泡影。
有些时候,众生众相是平等的。
她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烛火中半明半昧,却更有一种朦胧的美,纯与媚的极致,将他?的心跳拨弹到最巅峰的那?个点,如急促鼓声累累,战马千钧,奔涌而来。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卫舒梵,说你爱我?。”
此刻,他?也不过是红尘凡俗人。
这样的话,她实在不好意思出口。
可他?有足够的耐心和她耗,漫漫长夜,非要她开口不可,千凿万凿出泉眼?,深钻研转入巷口,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爱你。”
“大声点儿。”
“卫舒梵爱李玄胤——”她羞耻地?恨不能挖个地?洞钻下去,心里怄极了。
他?满意了,将她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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