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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师母带我改嫁八次》120-130(第5/19页)
。我不怕受伤,除非是被掏出心脏、割断喉咙, 我一般、不容易死掉。”
羡泽:你告诉我这个, 那不就是找死。
她嘴上却道:“那也很疼吧。“
江连星半晌后轻声道:“……师母身上也有很多伤疤。肯定比我更疼。”
羡泽愣了愣, 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她龙身上的那些伤疤。
他似乎那一瞥, 没有把她的身份, 她的强大放在心上,只把那些看到的疤痕牢牢记住了。
羡泽总觉得他是个孩子, 是她那些庞杂回忆到最后的一个标点符号, 她很难将这些向他诉说, 竟然下意识地岔开了话题:“……脏衣别扔, 干净衣衫贴身穿就好,上路的时候脏衣还是裹在外头, 否则就太出挑了。”
江连星点头:”我知道。“
羡泽这才回过头去,江连星一身不出挑的深灰色衣衫, 半湿的头发还垂着, 他头发明显长了一截,脸前的碎发几乎长过眼睛。但不论是平庸的衣衫与过长的碎发,都遮掩不住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山洞里一片暗色,他双眸像是流动的暗河。
羡泽偏过头去,躲开他的目光,掀开了帐帘:“进来坐会儿吧。”
江连星看向帐帘内被火炉照亮的圆厅, 只觉得仿佛是羡泽在邀请他回家,忍不住心里一暖。
二人到火炉边,羡泽给他拿了杯热水,坐在他旁边:“你住在哪一间?”
江连星抱着膝盖,指了指最边上的。
羡泽笑:“想也是没人会跟你一起住,我好像看到你把华粼也搬过去了。”
江连星点头,又道:“我会照顾好师兄的。”
羡泽望着他:“你主要负责照顾好自己。”
他垂着眼睛低头乖乖喝热水。这时候才能显露出那如同少年时微微下垂的眼角,与双眼皮到眼尾才温吞展开的弧度。
他刚刚擦洗干净的手指摩挲着陶杯,轻声道:“羡泽、是龙吗?传说中的真龙吗?”
羡泽缓缓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望着他手里的陶杯,轻声道:“嗯。而且是活了很久的那种。”
江连星:“师父也是知道这件事的?”
羡泽点头:“我们认识很久了。”
他垂下眼:“那……师兄也知道吗?”
羡泽歪头:“我不记得了,这十几二十年的事我都还没想起来。”
江连星嘴唇抿了抿。他怕师父与师兄都早知道她的身份,而只有他一无所知,像个外人。
羡泽席地而坐,晃了晃脚:“我也记起来一部分事情了。不过大部分都是在遇到你之前的事情。”
江连星身子往前倾了些:“是什么样的事?”
羡泽笑:“不过是许多人要杀我的事罢了,你也知道东海屠魔的吧。我就是那只魔。”
江连星愣了一下:“……师母不是真龙吗?怎么会是——”
羡泽但笑不语,江连星一下子懂了。
他前世可是太了解那些宗门的嘴脸。
他眼里的神色疯狂狠厉了一瞬,简直像是魔气在双瞳中跃动,咬牙:“当年的人都应该碎尸万段,想也知道他们的懦弱与贪婪!师母没有杀光他们吗?!”
羡泽托腮看着他:”差不多吧。葛朔跟我基本把当年相关的人都杀了。”
江连星朝她的方向挪了挪:“我听过传闻,都说那魔当年被杀了,师母岂不是也是那时受伤……”他忽然失声道:“啊、垂云君!他当年不也参与过屠魔!”
而他竟然一无所知的将羡泽带去了明心宗!
羡泽微笑道:“他已不足为惧。”
她说的不是恨或怨,更不是什么感情,而是像评价一个手下败将那般……
怪不得羡泽说她与钟以岫有仇怨未了,日后恐怕要你死我活。若他早知如此,就该趁着他当时发病昏倒在羡泽屋中时,和她一不做二不休,宰了埋在地里!
可、可他又亲眼看见二人亲吻……
难不成当时很多事,都是师母的计谋。
江连星又想到了宣衡。
羡泽怎么可能会嫁给仇人之子?
江连星忍不住问道:“师母当年真的跟宣衡成婚过吗?”
羡泽虽然不想承认,但毕竟是事实,她点点头。
江连星:“……千鸿宫曾是屠魔主力,师母是为了复仇吗?毕竟千鸿宫当年遭遇大火,还有魔物侵袭,实力锐减。甚至有传闻说卓鼎君早就死了?”
羡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想到这些,但她总觉得自己过往的情史,不该跟江连星说,只是含糊道:“算是吧。我们也分开了。”
江连星忽然意识到,她本就是非常有谋划又意志坚决的人。
那这么说来,难不成前世他眼中她的委屈、她的受苦,其实都是她的谋划……
如果是这样,那太好了。
江连星道:“那……宣衡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师母为何还要救他?”
江连星后半句没说出口:不如直接杀了他。
羡泽觉得他还能用:“总有点价值。再说也做过夫妻。”
江连星忽然没头没脑道:“……师母不会是要跟他复婚吧?”
羡泽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开玩笑道:“怎么,觉得师母跟别人在一起,就不管你了呀?”
羡泽忽然看到他头顶的进度条,往前进了一点。
哦她都快忘了之前的支线任务中,师母改嫁的主线了,难不成只要她改嫁,他就会不断提升龙傲天值?
不过事到如今,他进度条变成什么样她也管不着了。
江连星急道:“不是!他不是好人,说不定等他回到凡间,就会虐待您、就会——”
羡泽忍不住笑了。
江连星心里有些委屈,这些人绝非良配,若是、若是师父知道她在这些男人之间斡旋,也会不放心的!
而羡泽那个他不能完全理解的笑容,仿佛是一道成年男女世界的门,他隔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嬉笑怒骂,以为是她受了伤害,正在心惊肉跳,而她打开门的时候却是容光焕发,眼中含笑。
他只觉得迷惑又好奇,惊异又心痒。
明明羡泽是清醒又强大的,她不会有那些软弱的彷徨,也没有分不清事态的盲目,但仍然像是有隐秘的丝线在她与宣衡对视的目光中缠绕,打结,拽动一根便是解不开的死结。
而她不会去解开那结,只是在捧着乱线赞叹它的独特。
到底有什么是他所不明白的呢?
江连星望着她手中的杯子,她的指甲圆润,指腹交错,扣着杯子放在腿上,他隐隐能嗅到她身上那股熟悉又温热的馨香。
他感觉自己似乎坐得离她太近了,只能偏过脸,也岔开话题:“那五十年前的事,是师母之前大病一场的原因吗?”
羡泽笑:“或许是,当年东海屠魔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我很多年都非常多疑,日夜都会梦到有人害我。”
江连星像听众那般点着头,却觉得有些难以想象。
师母也会多疑,也会恐惧,也会做噩梦吗?
她好像一直都是很稳的大船航行在海面上。
羡泽:“不过现在这个世界上,最可能伤害我的人,就只有魔主。准确说是魔主能幻化出的黑焰的武器,当时便洞穿了我的胸膛。”
江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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