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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师母带我改嫁八次》70-80(第16/18页)
他很后悔,自己应该多与她相处些时日,再动用许多勾引的手段。
真奇妙,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勾引并未成功,但当她目光因此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仍然有种欢愉和满足。
可当时他知道内乱争斗很快就会尘埃落定,不快点加入战局就会彻底无法立足,实在是由不得他继续为真龙编织温柔了。
此时此刻,弓筵月也只能这么靠着她,手指摸了摸她的小腿。
她觉得痒,笑着缩了一下,丝毫不知道他的心也跟着一缩。
他虽然是圣主,但仍然在这石墙的环绕之下,如何不能说,这权力依然是将他笼罩住的头纱?
“差点忘了大事。尊上,我找到了能帮您缝合伤口的办法。”
他从腰间小包中取出丝线,还有一枚精细打磨过细针,羡泽一眼便能看出透明丝线中灵力流动,与众不同:“这是……”
弓筵月弯唇一笑:“这是用蜕皮与蛇筋炼化所制的丝线。听闻蛇与蛟,是和龙有一丝亲近的血脉,筋骨皮肉皆能为龙所用,若是尊上信任我,我们便试一试?”
羡泽思索片刻,化作龙身,懒洋洋的趴在祭台上。
弓筵月之前就关注过她掌心的伤痕,此刻看来这伤痕穿透掌心,十几年来未能愈合,甚至是有些皮开肉绽的可怖。
她该多疼啊。
他针尖入体,羡泽只是轻轻抽动了一下,他额顶先冒出汗来,连呼吸都轻了:“我小时候就会给蹭破的裤腿,缝上一朵小花,不如也在尊上掌中缝朵花?”
羡泽脑袋凑过来,鬃毛拂过他鬓发,她好奇的问:“什么花?”
他抬头笑了一下:“金莲花如何?很配尊上。”
羡泽没有见过金莲花,但他散发着淡光的丝线细密的缝合伤口,一层层花瓣确实绽放在她掌心之中,而她迅速感觉到自己的灵力缓缓的修复着这处已经十几年的伤口。
他确实有些本事。
她从没见过弓筵月直接杀人或彰显修为,但单单是他为她缝合伤口这片刻,就足以窥见他灵海浩瀚,修为不低,恐怕早就有元婴上段的修为。
不显露个人的实力,恐怕也是他故意为之,既是底牌,也是他明白在斗争中,个人哪怕是化神大仙,没有权柄也不过是他人的刀。
他缝合好之后,羡泽将龙爪化作了人手,他有些缱绻的握着羡泽的手指。
羡泽却望着他如绸缎的卷发,心想:这个人不管有没有真心,或许也可以种下金核吃一吃。
弓筵月抬起头来,二人双目对视,羡泽看似薄情的金瞳却有深深的凝望,他显然误会了羡泽的目光,心中震颤。
弓筵月承认,自己有许多行为都是刻意的,她即是权力的化身之一,他想要俘获这位真龙的心,他想要用情感构成的迷宫将她困得更久一些。
他也应该知道,成功的勾引是应该得到更多的利益、承诺与让步……
可当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眸中有一丝对他的深沉与正视时,他为什么便一股脑的认定,那一定是她爱上了他。
弓筵月为自己的不理智而胆战心惊,他抚着她的手背和指节,看到羡泽手腕上戴着一串金色与黑色小珠子穿成的细手镯,看起来不算太昂贵,但可能有些旧了。
弓筵月心思一动,轻声道:“尊上要不要送我个小礼物?毕竟我可是抽出自己的筋为您缝合……”
羡泽声音果然警惕起来,声音却依旧漫不经心:“你要什么?”
弓筵月指了指她手腕上的细手镯:“如果是对尊上很重要的首饰,那便当我没说。”
羡泽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她是前一段时间从宝囊中拿错东西拿出来的,但她因为太喜欢把漂亮物件占为己有,自己包囊里的首饰少说千万件,她只是觉得这手镯有些眼熟,但也记不清来源了。
她灵力试探了一下,似乎也不是什么法器。
羡泽思索片刻,对他伸出手:“那给你吧。”
弓筵月对她伸出手腕:“尊上替我戴上吧,就戴左手就好。”
羡泽对他突然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正在弓筵月心里一提,这笑容是否在讥笑他的手段太拙劣时,她已经摘下了手镯,套在了他手腕上。
羡泽的手掌握着他的手腕没松开,相比于他天生的薄皮瘦骨,她的手丰腴而洁白,像是玉佛般轻巧又不容拒绝。羡泽手指抚了抚他的脉搏,道:“我本来想送你另一个礼物,但再等等吧。等你平定西狄,将众多部族纳入麾下的时候。”
她这样郑重的口吻,听起来不是一般的礼物。
会不会是定情的……
弓筵月忍不住抱住了她的腿:“……尊上真的不留住在这里一阵子?”
第80章
羡泽道:“不要。我忙着呢。”
她话语虽然说得无情, 他却将她没有推开他这件事本身当做宠爱,轻声道:“尊上心中有大业,自然是很忙的。”
羡泽确实没把精力放在伽萨教上。
她大部分时间都在那几座荒置神庙的地下, 抚摸着枯朽的龙骨, 想要侧耳听到过去故事的浪涛,想要知道为何群龙消失,她想知道为何自己从出生就孤单一个。
余下的精力都在捕杀大妖, 想尽办法增加自己的修为;或是四处搜寻上古典籍, 看有没有人遇到过她这般内丹碎裂的情况, 该要如何修复。
她拍了拍弓筵月的手背:“你做的不是挺好的吗?我就过来看看, 准备走了。”
羡泽说着跳下石台, 往外走去,弓筵月绞尽脑汁正要想着说什么能让她产生兴趣, 能回过头来留在这里。
却没想到羡泽刚刚走出神庙厅室, 就有个高大的身影从神庙外石柱的廊道蹦出来:“妈妈!我就知道你来了!”
羡泽也吓了一跳, 回过头去, 戈左笑出虎牙两只手紧紧抱着她:“嘿嘿,有没有想我, 一个多月没见过了呀!我上次给你带的果干糖饼好吃吧!”
弓筵月不可置信。
从他当初被羡泽掳走已经过了两年,他最近也有少说半年多没见过羡泽了, 为什么戈左只有一个多月没见到她?
羡泽瞪大眼睛看着戈左:“你怎么……你到底是吃什么饲料啊?怎么长得这么快, 这不只是个头,肩膀也——”
戈左非常会粘人,几乎是脑袋压在她肩膀上:“我就是爱吃嘛,我变壮了才能帮妈妈杀人啊。再说叔父也用得上我。”
羡泽往台阶下走去,他就步步紧跟:“妈妈又要去找旧书典籍了吗?要不要多带些好吃的走,唔, 我才没有吃坏牙齿。我们现在有好几座城市了,也有商队在做生意呢,而且还有——”
他的声音渐渐远了。
弓筵月手扶在石墙上,站在神庙门口,风裹紧他的长袍,他看到羡泽又养猫逗狗似的摸一摸戈左的脑袋。
刚刚弓筵月靠着她膝盖的时候,她都没有伸出来摸一摸他的头发……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戈左不容易死掉,可他每次受伤都会在身上留下伤疤,他在向羡泽显摆着自己新的功勋,甚至想让她伸手摸一摸。
羡泽或许是出于礼貌,或许是因为好奇,手指蹭了蹭他胸膛上两处刀伤。
而戈左那杀人不眨眼的家伙,竟然在她面前眯起眼睛不住傻乐。
但羡泽这般无情的人,似乎又说了什么话,很快戈左脸上装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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