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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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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要做大孝侄子讨论你叔叔长几根了行吗?!

    嘴一捂上,世界都清净了,她到差不多吃饱了灵力松开了手时,转头才发现戈左脸都涨红。

    羡泽惊讶:“是我捂得太狠憋着你了?你也不说。”

    戈左跟哑巴似的摇了摇头。

    他忽然发现自己总是很吵闹,或许太想吸引她注意力,太想要显得跟弓筵月不一样,他恨不得在她面前挥着手跳着,蹦着,喊着。或许是因为他总感觉,明明他就在她面前,却像是在草原上被浮空的真龙俯瞰的小人,跟她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

    当他被她捂着嘴,安静下来,才忽然发现他与她其实那么近。

    羡泽身上几乎闻不到叔父帐下的熏香气味,像是她穿云迎风而过,只留下淡淡的湿润雾气,任是谁也别想将自己的气息留在她身上。

    她鬓发细碎散落,弯弯绕绕地搭在耳边。

    离得太近,金核相连,他们像是用着同一颗心脏在泵跳,浸泡在同一片温热的血池。

    脖颈细长,脑袋低垂,她明明如一柄最温润趁手的玉如意,却因为敛着眸子,比那神庙尖顶的金龙雕像更不可亲近。

    他既生出恬淡的依恋,却也觉得身下丝丝的胀痛钻上来。戈左都能想到,他若是真有机会与她亲近,她会像是骑马那般跨坐,漫不经心的握着缰绳,垂着眼眸略显冷淡的看着他。

    戈左却因为这种高高在上的想象,愈发煎熬愈发胀痛。

    如果真有那天,请给他戴上嚼子吧。

    让他当个拿脑袋蹭地的牲口,也好过当个聒噪的小丑。

    羡泽看了他涨红的脸几眼,便没有多想,快步朝祈祷室外走去。

    戈左像是舌头被她割了、脑袋被套着似的,走路姿势都有点别扭地垂头跟着她离开万兽祭坛。

    出了门,羡泽便又有了新的要求:她想要看看伽萨教的弟子习武修炼。

    戈左神色渐渐恢复如常,又笑起来:“你是说兵营?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他们可都是将来要以你的名义作战的士兵。”

    伽萨教弟子竟然是军事化管理的。

    羡泽:“那幸好之前没用我的名义,否则我这还没有现世,就已经要在九州十八川人人喊打了。”

    戈左骑着翼虎,带她飞过乌叶卡附近的山丘与道路,来到了几十公里之外的“兵营”。

    这里的规模堪比一个中型聚居地。

    且,西狄人的修炼,确实是与九洲十八川的其他宗门截然不同的路子,这里年轻“弟子”特别多,几乎是只要适龄的少男少女都要送来这里经过基础的训练。

    如果能很快练气或筑基就可以留下来进一步受训。

    而后便是比千鸿宫都可怕不知道多少倍的粗暴高强度训练,他们就像是流水线似的被安排好了一步步。

    有些还没有江连星大的孩子,都满身伤疤,在欢呼与怂恿中,手持木刀与成丹期的异兽对战,但一个不巧便会被异兽尖利的牙齿咬住手臂腿脚,吃痛的尖叫声很快就被嘘声淹没。

    还有些明显受罚的年轻人,被用蛇斑索倒挂在高高的木架上,面色紫红,眼看着快没命了,才有人走过去,给他们脸上扑撒些灵力和水。

    怪不得西狄人可以跨越这么远的距离,杀穿好几个在九州十八川很有势力的宗门,这种全族上下玩了命修炼的画风,确实是明心宗这种玩玩乐乐的门派无法相比的。

    戈左咧嘴笑起来:“妈妈会心疼吗?不过我小时候就是这样了,当时伽萨教还不像现在这样强势,各个教派、部族之间经常斗争,从小只要有点灵根,就要玩命修炼。更何况我这种无父无母的哈吉。”

    而在不远处的兽笼中,羡泽甚至还看到三个少年,被关在狼兽的圈笼之中,四肢着地,满身泥泞,惊恐的望着笼外身着皮袍的驯兽师。

    到了要为狼兽放饭的时候,那些狼兽躁动不安,甚至有些已经在嗅闻少年的胳膊脑袋,但西狄人的铁桶中却不是肉块,而是两把匕首。

    三个少年立刻上来争夺匕首,驯兽师吹哨一声,同时扑上来的还有狼兽,其中两个少年抢到了匕首,但短头发的那个动作还是慢了。

    他刚刚将匕首刺入最近的一只狼兽的脖颈,就有另外一只扑上来咬住他喉咙。

    反而是没有抢到匕首的麻花辫女孩,脖颈处骤然生长出一圈坚硬的羽根,她半妖之身,张口发出了一声令人胆寒皮紧的尖啸,双手变成爪子,撕扯开最近的一只狼兽,张口还狠狠咬住了狼颈!

    看来生死已分。

    不过看着这个场景,羡泽似乎想到了一些依稀的书中剧情,似乎也有江连星被关在这种地方的场景。

    好像是为了凸显西狄人的冷血无情,为他日后杀死戈左埋下伏笔,江连星被关押了很长一阵子都没被放出来,甚至连食物都没有,全靠着生啖血肉……

    一想到江连星,羡泽就有些头疼。

    眼前的倒数日,只剩下40天出头了——

    ……

    羡泽趴在柔软的床铺上,拨弄着手中的水晶窄镜,看着上头的墨字。

    她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片刻才从帐帘处传来轻柔的说话声:“我以为你已经睡了。”

    竟然是有好几日都没见到的弓筵月。

    羡泽转过脸去,弓筵月单手拨开帐帘,他穿着长靴,腰间甚至有两把细长的弯刀,身形略显疲惫。他脱去夜间御寒的皮袍,在头纱后对她露出笑容:“又是刷墨经坛。等我洗漱一下就过来。”

    ……这口吻是否有点太有夫妻感了。

    不过羡泽也听到他在外间拆看信笺的声音,偶尔响起几声噼啪的燃火声,应该是他在焚毁一部分信。

    她想起那天自己在火盆里看到了被烧得焦黑的千鸿宫发簪。

    弓筵月声音从帐外传过来,道:“这几天玩得开心吗?”

    羡泽懒懒道:“还行吧。”

    他瞧见外头桌子上买回来的各种串珠、香灯和灵石,笑道:“戈左还是一如既往地会哄你开心。都去哪里了?”

    羡泽挑眉:“我以为你一定会派人跟着呢,我去了哪里你不知道吗?”

    弓筵月声音顿了顿,他的声音进入内帐,羡泽晃着腿转过脸去,他换了件松绿色松垮长袍,道:“我哪里做得不对,惹尊上生气了?”

    羡泽太熟悉他这套伏低做小的姿态,有良心的人才会被这套吃住,然后觉得对不起他,甚至进一步放松警惕。

    羡泽可不是这种性格,她继续刷着墨经坛,道:“没有。你过来。”

    弓筵月身上有法术涤尘清洁后的灵力气息,掀开金花床帐坐在了床沿,刚要开口,羡泽拽住他手臂将他拖入床帐中来。

    他卷曲长发散落,面纱外的串珠挂饰叮当作响,倒在了软被之上。

    他手臂摊开,羡泽才看清,他失去了左臂肘部以下,下头是机巧精工的金属手。而他的右手还是很美的,手指纤长,指甲圆润,一看便能想象他如何穿针引线。

    不过羡泽之前就注意到,他的金属手的手腕上,竟然有一圈细细的手镯,应该是雕刻金属手的时候就连着刻在上头的。

    真有意思,谁会给自己的假手雕刻一个手镯?

    弓筵月隔着面纱看她:“尊上要罚我吗?”

    羡泽笑了:“你做错了什么事,心虚了?”

    弓筵月弯起嘴唇:“我实在是愚钝,或许很多事早就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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