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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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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修长纤瘦,绸缎衣袍与华丽的装饰在他身上晃动,光泽耀眼, 他笑道:“看到我拿出针来便害怕了吗?我只是为了给你缝合伤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走近一些, 也坐在了石台上,有些怀念抚摸着石头的纹路。

    羡泽看着他,道:“你是戈左的叔父?”

    男人一愣, 狭长双目眯起来, 立刻道:“……你忘了我。”

    羡泽大方承认:“你也知道的, 我受了很严重的伤。”

    他在面纱下嘴唇弯起, 羡泽甚至察觉到他完好的那只手, 似有些颤抖地抚过衣摆,但声音却听起来游刃有余:“失忆了吗?怪不得不来找我们, 戈左说你像是一直在躲着他……真让人伤心, 连我们这样最忠诚的仆从都忘记了。”

    羡泽轻笑了一声:“好啊, 我的仆从, 你叫什么名字?”

    他坐在石台边,伸出手指, 指尖在自己覆盖着绸缎的大腿上,轻轻压下去, 写字道:“弓筵月。弯弓射月作筵席。”

    羡泽看着这几个字, 她明白自己为什么见到他,却没能像宣衡和戈左那样,唤醒记忆中他的名字。

    因为她没看到脸。

    她记忆中,这个名字模模糊糊对应着一张雌雄莫辩,宛若皎月的面容。

    眼前的男人却用头纱盖住了。

    羡泽命令道:“你把头纱掀开给我看看。”

    弓筵月垂眼,轻声道:“尊上知道吗?我在这里做了几十年的圣女, 不可以以面目示人,因此我常年佩戴面纱……”

    圣女?他不是男的吗?

    男扮女装吗?

    羡泽皱起眉头来:“别那么多废话。刚刚不还说什么最忠诚的仆从吗?仆从为什么连露脸都不愿意?”

    羡泽自己都没发现,她会本能地试探确认自己的强势地位。

    弓筵月目光闪动,继续着自己的话语:“圣女是献给真龙的私产,如果是尊上开口的话……”

    他说着,微微掀开一半的面纱,与此同时也侧过脸去。

    头纱落下的浓绿色阴影中,如孔雀石般的蓝绿色竖瞳的眼睛熠熠生辉,他眼尾狭长上挑,笔挺立窄的鼻梁与弯起的薄唇,加重了他的异域感。眼睛下有些细细的纹路,以及淡淡的疲倦的青灰色,显示出他已经不再年轻。

    能想象到最青春的时候,这张面容是如何惊心动魄。

    可不年轻却让这张脸更有种疲惫与熟透的感觉,他像是果肉软腻,香味浓郁的杏果,手指在果皮上按下去便会汁水四溢,留下再也无法恢复的变形压痕。

    弓筵月只给她惊鸿一瞥,他便放下面纱,轻笑道:“圣女向来要以色选人,如今我已不再年轻,恐怕不能让尊上满意了。”

    别装了。你可自得了。

    不过羡泽也注意到,他说话时候,颜色浅淡的嘴唇张开的幅度非常小,几乎看不到牙齿和舌头。

    羡泽也笑了:“确实,美则美矣,可惜不再年轻。你若是跟戈左那般年纪就好了。”

    弓筵月愣住了:“……”

    呵。顺着你的话说,怎么还不满意了?

    他半晌后才垂下头去,抖动的睫毛蹭着面纱,道:“看在我们那么多年的情分上,尊上不会不让我伺候了吧。”

    嚯,真会伏低做小。

    戈左都一口一个叔父大人,这人似乎还是整个伽萨教的圣主,伽萨教如今如此强势,侵入九洲十八川各个地界,他倒是满嘴说着“伺候”“尊上”的。

    真不知道有几分真假。

    弓筵月掏出针来了,那根细针上还有着繁复的纹路,道:“尊上如果不缝针,胸膛处的伤口是无法愈合的。放心,我知道你爱美,我会打个最漂亮的结。”

    羡泽表情警惕。

    弓筵月托住她的手,他手指微凉,掌心有薄薄的茧,也像是握过兵器的将领。他坐近了一些,轻笑:“尊上能把这只手变成龙爪吗?”

    羡泽看了他一眼,她其实还不太熟,憋了半天,尾巴先砰地冒出来,她把尾巴往裙子底下藏了藏,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将左手变成了龙爪。

    弓筵月轻笑,他笑声里有种让羡泽心都有点毛绒绒的亲昵。

    仿佛二人真的有过许多温情时刻。

    她故作不在意,低头看去,龙身的肌肤颜色浅淡,鳞片流光溢彩,爪子锋利,一看便能将人撕碎。而她掌心有个曾经被洞穿的疤痕,只是现在那疤痕上有花朵般的……缝线。

    缝线已经被皮肉吸收,像是无色文身,如微微凸起的一朵芍药绽放在她略显粗粝狂野的龙爪掌心。

    弓筵月指尖抚过缝线,轻声道:“当年尊上满身是伤,来到西狄,伤口一直难以愈合,是我亲手缝合这处被洞穿的掌中伤。”

    羡泽看着这天衣无缝的缝线,抚过伤口道:“这是什么线,怎么能跟皮肤血肉融合的这么好?是羊肠?”

    弓筵月笑了一下:“那脏污之物怎么能沾染你的躯体。这线,是我的筋。”

    你的什么?

    幸好你们西狄人没有儿化音啊。

    弓筵月:“是扒皮抽筋拧成的一股线。”他从腰间掏出一把镶嵌松绿石的匕首,递到她手里:“你拿着这匕首,缝针若觉得痛楚,就捅我一刀。”

    羡泽眨眨眼睛,用手指抹了抹光洁的刀面,而后匕首刀尖轻轻隔着面纱,压在他喉结上。

    他喉咙中轻笑一声,故意吞咽,喉结滑动,而后扬起脖颈,轻声道:“尊上觉得可以吗?”

    羡泽反手握住匕首,笑道:“行吧。来,我自己有麻药不怕疼。”

    羡泽扯开中衣衣襟,露出一片胸膛来。

    “缝针吧。”

    弓筵月目光触及她赤裸的肌肤,垂下头笑道:“尊上的人形总是完美的,哪里有伤疤。”

    羡泽低下头去,她对于丘壑之间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但确实掰开了看,也是没有伤疤,顶多是触碰上去的时候有撕裂般的疼痛。

    她道:“那是我要化成龙形吗?”

    羡泽抬头说这话的时候,看到他非礼勿视似的偏过头。她笑了:“你没看过我?”

    他垂下的眸子眨了眨:“以前,那是尊上许我看,我才看的。”

    羡泽毫不怀疑,他洗个澡能让全西狄人喝上龙井。

    她化作龙身,盘踞在石台上,龙身的大小全由她心意,此刻的身量还没有石床长——毕竟太大了,那弓筵月要用多少筋才能给她缝合。

    她化作龙身时,胸膛处的伤口果然显现,暴露在外。

    弓筵月完好的那只手,捏起金针,金属手从腰间的囊袋中取了一根半透明的细线,他体内流淌出的灵力缠绕着细线,细线散发出淡淡光芒来。

    但他的金属手做不了精细的动作,有些难以将细线穿入针眼,他偏过身子去,微微掀起面纱,露出下巴,用唇抿了一下细线,以牙齿咬住帮忙穿线打结。

    他嘴唇颜色淡淡的,反倒因为这一抿而泛起血色。

    弓筵月说了一声“失礼”,而后手撑在石台边缘,跪坐在了石台上。羡泽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倾身,直接坐在羡泽尾巴上。

    羡泽瞳孔缩起,尾巴用力拍打在石台上,开口道:“你别坐我,从我身上起来!”

    弓筵月笑:“我又不沉。”

    他拿起针来,羡泽忽然道:“等等!”

    她挣扎出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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