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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师母带我改嫁八次》20-30(第8/18页)
些杯子在窗台上,像不像冬雪里一群在树杈上依偎的雀鸟。”
他视角纯真的像个孩子。
她忍不住笑起来,手顿了顿,指着其中一个杯面花纹点了红蕊的白瓷杯,笑道:“这只像是文鸟。”
钟以岫笑着,又将杯子转了转,让“文鸟”面朝外头的春花。
羡泽将卷轴展开,钟以岫起身看去,手指抚过卷轴,咳嗽了几声道:“你看,夷海之灾前的地图上,这些都曾是陆地,是河谷与平原,而现在都是深泽广湖。海水倒灌,淹没了太多生灵与村落。”
他衣袍垂地,宽袖下露出一截手臂,手臂上有略显病态的蓝色血管在皮肤下蜿蜒,羡泽目光扫过去,看向卷轴:“师兄要是想借走,叫人知会我一声,我给您送去就是,何必跑这么远来看。”
钟以岫看了她一眼,又抿了抿嘴唇,犹豫片刻道:“其实我是想请你帮个忙……”
羡泽笑:“说就是了,只要是不耽误课业。”
钟以岫目光游移:“不会。只是下个休沐时,我想请你陪我下山去一趟陵城。我有件东西想要取。”
羡泽一口答应:“好,下个休沐我正好要下山去呢。”
钟以岫脸上表情复杂,像是高兴有人陪他,但又害怕下山这件事本身,羡泽懂得他的心思,道:“需要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你提前跟我讲好,到时候跟我一路就行,不用你开口。”
钟以岫面露喜色,声音有些压不住:“真的?”
他也意识到自己激动过头了,侧过脸去清了清嗓子,他面颊在春光下显得清透,她差点想伸手捏一下,就听到钟以岫板着脸道:“如此甚好。”
羡泽有些想笑,侧脸问道:“说来,师兄要找的典籍,究竟是是什么?”
钟以岫总是诚实的让她措不及防,他直接道:“是一门上古心法,名叫《悲问仙抄》,几十年年前我偶得一阙,凭借这仙法修复旧伤,但如今旧伤一直难以好全,便想再寻到多些残篇,方可以……治愈几分。”
所以说宗门上下来找《悲问仙抄》,并不是为了什么神功大成,而是为了给他治病救命。
羡泽心下一动:二人得到的应该不是同一阙吧。如果她能够习得这师兄的那部分《悲问仙抄》,岂不是自己经脉修复的速度也能大为加速?
只不过她也要小心展露自己的灵力,别偷师不成自己反被人都学了去。
羡泽眨了眨眼睛:“悲问仙吗?听起来很是悲怆。”
钟以岫却笑起来:“那个传授我的人,说她当时刚学人言时有口音,其实是想叫做‘甭问仙’,但却被人抄录错了。它并不是说多强劲的功法,只是能够——”
钟以岫伸出手指来,羡泽立刻感觉到熟悉的灵力与水汽变化,房间中那些长期被她操控感知的水雾汇聚在他掌心,而后忽然嘭一声炸开一小团冰雾。
羡泽只瞧见一枚晶莹剔透的雪花,在他掌心旋转着,凝结的极其完美。
钟以岫想着刚刚那句“雪花照芙蓉”,忍不住在她脸前变化出雪花来,与她惊讶的面容相映成辉。
羡泽惊讶的却不知是他操控“冰”的能力,而是她感觉到他灵力流转时,似乎有某种极其强烈吸引性从他深处迸发出来。
像是食欲贪欲色欲,像是引力与重力,强烈的吸引着她的全身全思。
她瞬间如同口干舌燥时遇见冷泉水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吸了口气。
羡泽几乎是不自主的灵力便流转起来,但却不是正向运转,而是在逆练《悲问仙抄》——
应该澎湃涌出灵力的心法,此刻却像是张开了巨口!
她甚至生出幻觉,仿佛能看到她裙下脚底缓缓升起水烟,水烟化作蛇头龙口,张嘴将钟以岫的整个灵识魂魄咬在口中,疯狂猛嗦!
她本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却没想到钟以岫忽然痛苦的咳嗽几声,嘴角溢出鲜血,摇摇欲坠!
无数灵力从他神魂之中挤压出来,往她体内涌来。
羡泽想要去扶他,可她的灵力就像是吃上瘾了,死死趴在钟以岫身上吸食灵力,死都不肯撤下来。
甚至她感觉从钟以岫灵海深处涌出的不是普通的灵力,而是滋润她破烂经脉的甘霖,她甚至产生了轻飘飘的快感,连自己的理智都要在这种周身痛苦被抚慰的舒适中沦陷……
再多吃一口。就一口!
这本来就该是她的。这一切都是她的!
播种的丰收,养育的长大,浇灌的丰盈,她就该是这川泽大地的主人,就该享用一切——
羡泽分不清是因为贪欲还是扶护,她朝着钟以岫的方向扑去,直到二人都跌落在地,她清醒半分。羡泽餍足的舔舔嘴唇,抱着他上半身,才察觉到他的气若游丝。?!
他痛苦的紧闭双眼,灵海干涸,仿佛是连神魂都要随风而去一般,脉搏气息更是几乎要消失了。
发生了什么?!
羡泽只感觉自己灵海丰盈,甚至是有种耳清目明,宛若新生。不会是她就把人吸干了吧?为什么她能通过逆练悲问仙抄,吸取他身上的灵力啊?
就在此时,她听到了外头仓皇的声音:“师母!”
羡泽抬起头,就看到了江连星站在门前,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景象,脸色苍白。
第25章
羡泽惊愕道:“连星, 你不是去经楼了吗?”
江连星喉结滑动,痛苦道:“师母……您不能为了我犯下大错。”
……倒也不是为了你。
毕竟她已经把这师兄的灵力吃进了肚子里。
羡泽还想着要怎么救师兄一下,江连星那边已经极具行动力地出了一整套焚尸方案了。
好小子, 龙傲天值这才到阶段二就敢杀师尊毁尸灭迹, 你要是到了什么阶段八阶段十,是不是都敢给元始天尊屁股里塞炮仗了!
不过细听下来,江连星的办法很严谨, 她心里赞叹了一句“实用人才”, 但现在应该还实用不上, 她先看看能不能把自己吃下去的灵力吐出一部分, 至少让人别死在她屋里。
江连星总算被她说服, 帮着羡泽将半死的师尊搬上床去,羡泽脑子里转着, 想如何敷衍江连星, 外头好巧不巧的就响起陆炽邑的声音。
靠!他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
这么多人来她屋里做什么, 是要打麻将吗?
江连星也是奇葩, 之前被她发现入魔的时候涕泪横流跟天塌了似的,这会儿却满脸沉静坚决的拿剑出去, 准备杀死明心宗脉主之一。
羡泽连忙拽住他,他本来想要让他跳出窗去, 但江连星不肯压低声音:“陆炽邑要是敢伤你, 我出去了根本来不及救你——”
羡泽头都大了,那他还想去哪儿啊?
江连星想了想,竟然弯腰打算往床底下钻,仿佛准备好窜出来砍断陆炽邑的腿。羡泽脑袋要爆炸了,师兄在床上,你在床底下是吗?!
她一把拽住他的衣领, 眼疾手快地将江连星塞进了衣柜里。他似乎被她衣裙熏香弄得尴尬脸红,推开柜门挣扎着想出来。
羡泽坐在床边狠狠瞪了他一眼,自己则放下床帐。
陆炽邑踹开门走进院落中来,犹豫着要不要进屋,而羡泽半抱着的钟以岫,却忽然颤抖起来,他呼出一口滚烫的热气,紧紧抓住她衣袖,仰起脸来。
羡泽以为他是活过来了,连忙拍拍他后背,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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