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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七十年代泼辣妻》30-40(第19/22页)
定是要说妈妈在家多生气。
父子两人出去,薛华安坐回原位,见两个小孩没打算吃饭,年纪小点的弟弟盯着饭盒,想吃却不敢碰。
饭不是很烫了,饭盒自然也不会烫到哪去,薛华安打开饭盒递给姐姐,再给姐弟俩一人递了一双筷子。
苗家做的杂粮饭,里面有土豆有咸菜,一个饭盒也不短,姐弟俩都饿了的话,不用谁先吃谁后吃,一人一双筷子,自己想吃什么夹什么就行。
姐弟俩确定是给他们吃的后,姐姐先说谢谢,弟弟跟着说了谢谢,说完谢谢,姐弟俩就开始吃饭。
看起来是饿狠了,薛华安让他们慢慢吃,细嚼慢咽,吃完口渴的话,他带给病人的粥可以分他们一些。
带粥就不带水了。
差不多折腾到下午三点,老人恢复意识,能喝得下粥了。
既然老人恢复意识,大家就要把他送回去了。
两个小孩拉老人过来的板车是借的,板车放医院停车的地方了。
要把老人送回去,薛华安负责在前面拉车,苗添明几人负责在后面护住板车。
老人恢复意识,从姐弟两人嘴里了解到情况后,就一直在向苗彦庆和薛华安表示感谢。
老人说话透着温和儒雅的感觉,薛华安不知道该怎么和这样的人交流,只说不是他的功劳,不用感谢他。
苗彦庆多说了几句话,他知道老人的身份,医院里怕隔墙有耳被举报,在路上的时候,就和老人多说了几句。
老人并不是很老,今年也不过六十岁出头,比薛华安外婆年纪都小。
以前的确是个作家,甚至还是一所大学的副校长。
苗彦庆知道他的本名和笔名,笔名是金石。
他知道这位老人的本名,也是从前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上面附有作家的简介和印在书上比较模糊的黑白照片。
当初老人被下放,社员们听到的都是老人的本名,听到笔名也不认识。
苗彦庆起初听到名字,有点不敢相信,经过打听,再加上自己亲眼所见,证实老人就是金石。
金石祖籍在他们省,种种证据表明,苗彦庆很喜欢的一个作家被下放到他们这个小地方了。
苗彦庆当时心情很复杂,并不敢做多余的事情。
几年过去也一直当不知道,没和任何人提过。
妻儿都没提过。
跟他们提了没有用,只会给自己徒增烦恼。
小地方消息传播快只限于自己生产队,自己公社,城里的事,别的公社的事,他们无从得知。
有关金石的消息,在他被下放一年后就彻底断了,只在一段时间掀起波澜。
大家起初会议论,议论过后,很快就淡忘了这个被下放的作家。
直到今天,苗彦庆才重新得到了金石的消息,再看到他,却是一副凄惨模样。
见喜欢的作家变成这样,他内心十分煎熬,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最后还是决定救他。
苗添明听到爸爸和老人的对话,直在心里叹气。
他看的书不如爸爸多,不知道这个老人写过什么书,只知道爸爸是打算管闲事管到底了。
没准以后要从家里拿吃的用的接济老人,比对爷爷奶奶还孝顺呢。
薛华安闷不吭声,没有想搭话的意思,此时此刻只想赶紧回家
薛华安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在为晚饭做准备了。
他回家没歇着,先去外间搓洗彩玉的月事带和布条。
彩玉来月事,月事带就两条,填在月事带里的布条也有限,必须每天清洗,不然不够用。
“华安,辛苦你了,晚点给你捏肩膀。”苗彩玉坐在边上看着他搓洗自己的月事带。
她洗不干净衣服,更不用说月事带了,月事带留着未洗干净的痕迹,被华安看见,误以为她忘记洗了,问她要不要洗掉。
她跟他解释是自己洗过的。
现在都记得丈夫的反应,丈夫问她要不要再洗一遍。
可以再洗一遍,她没来月事就随他洗了。
填在月事带里的布条料子柔软,比一般布料好吸收,薛华安搓洗它们的时候动作会更加轻柔,生怕搓坏了。
除非布条都没干,一般情况下苗彩玉是不会往月事带里填草木灰的。
她嫌这些灰脏兮兮的,不想用,不管它们吸收能力多强。
薛华安见她神情恹恹,问她身体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先躺着。
苗彩玉点头:“我是不舒服,本来上午心情很好的,听我妈念叨了一下午,我就哪哪都不舒服,也躺不下来了。”
华安回来给她洗月事带,她就换回上午用过的月事带,把今天用了大半天的月事带换下来让他洗。
明天用不到干净的月事带,让她心情更加沉闷。
她今天穿的深色裤子已经沾上红色,即使别人看不出来,她也想让丈夫洗掉,可惜不能。
裤子不够换,多雨多云的春天,裤子至少两天才能阴干,晴天稍微好点,晒个一天勉强能晒干。
她没法控制天气,所以来月事了,除夏天外的季节,都不能勤洗裤子,只能等月事结束再洗。
薛华安在想能让她转换心情的事,很快想到了:“你的生日快到了,给你做一大盆蒸面好不好?”
苗彩玉精神没有好起来:“你的生日都没吃到蒸面,不要给我做了。”
第39章
他们两人生日相近, 他生日都没有蒸面,她的生日怎么能吃蒸面。
正月初六结完婚,家里就没那么宽裕了, 手里的粮票不够。
薛华安去年就没吃到蒸面,只吃了水煮挂面, 今年又没吃到。
自家男人两年生日没吃到, 即使今年为她准备,她吃着并不会开心。
苗彩玉:“我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你今天跑前跑后,回家里第一件事还是帮我洗月事带, 你比我累多了,别管我。”
“那你有什么很想吃的, 不用票, 很快就能吃到的。家里有现成食材的话,晚上做给你吃, 家里没有, 我明天中午去找来。”
苗彩玉没有食欲:“我就说你不闷,都知道哄人, 我暂时没有想吃的, 你还不知道我吗?想要什么都直接跟你说了, 不会因为我爸借钱这事感到愧疚,我坏得很。”
薛华安听她这话,不再问了。
她确实是个想要就会说出口的人, 婚前亲热的时候,他很扭捏, 婚后成为夫妻了,他不再那么放不开, 她就不掩藏自己想法,想要他亲哪吮哪都会说出来。
她说出来,他都照做。
现在不用她说出口,她一个动作,他就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洗过月事带和布条的两盆水颜色变深,现在天没完全暗下来,薛华安等吃完晚饭再把水泼出去。
“之后的事情咱们先别过问了,让我爸妈自己解决,等他们找上我再说。”月事期间,她没有精神管这些事情。
月事结束后再看看情况。
薛华安:现在重要的是你自己,有不舒服的地方都要说出来。”
“会的。”
晚上,薛华安还是给苗彩玉煮了一碗红糖鸡蛋水,苗彩玉喝了红糖鸡蛋水,心情确实好起来了。
果然甜甜的东西能让她心情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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