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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最A战猫,被死对头标记了》70-80(第3/15页)
阿弥没再看他,转身开船。渔船渐渐接近了边境线,靠近了一艘停在那里的大型渔船。
阿弥按了几下船头探灯的开关,三长两短,然后把船停在了大型渔船的旁边。「咚」地一声,船身轻轻相撞。
阿弥站在甲板上,仰头跟几个持枪的人对了几句暗语。船上的人放下软梯,阿弥带着路鹤里攀上了大型渔船。
几个全副武装的人过来搜身。路鹤里没带枪,那些人收走了他的手机。
甲板上没开什么灯,路鹤里也没有乱看,只是经过的时候随意一扫,影影绰绰之间,起码有二三十个荷枪实弹的人。这些人从身姿上看,绝不是随意凑起来的乌合之众,应该是雇佣兵。阿弥抬腿跨过甲板上堆的绳索和几排弹药箱,敲了敲了船舱的门。四五个雇佣兵端着枪,虎视眈眈地跟在路鹤里身后。
“教授。”阿弥把路鹤里带进船舱,微微躬了躬身,就退了出去。
船舱里空间很大,布置得非常舒服,甚至铺了地毯。裴子卓坐在中间的沙发上,穿着羊绒连衣裙和高跟鞋,唇色鲜红,跟外面荷枪实弹的军队氛围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来了。”裴子卓举起一个高脚杯,晃了晃,唇角带着笑意。
路鹤里走过去,坐上她旁边的沙发,撑着下巴对上她的视线。
裴子卓用三根指头拈起桌上的一杯红酒,递给他:“欢迎你。”
路鹤里接过来,却在裴子卓凑过来碰杯的时候,微微一收手:“裴教授,喝这杯酒之前,咱们是不是先过过明路。”
裴子卓不以为忤,展颜一笑:“这个自然。”
路鹤里向后一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颈椎,晃了晃杯身,“裴教授,您也知道,我混了这么多年,混到中央警队的大队长,也不容易。我要是到您的手下来,您总不能让我当个跑腿的吧。”
裴子卓向他倾了倾身子:“路队长是难得的人才,我自然虚席以待。”
路鹤里笑了笑,“我就是想知道,您虚出来的是哪个席位呢?”
裴子卓目光闪了闪,似乎对他更感兴趣了:“路队长想要什么位子?”
路鹤里跟她对视片刻,挑挑眉毛,“小鬼。”
船舱内的空气凝滞了片刻,裴子卓似乎有些意外的样子,略一沉吟,笑道:“路队长一来,就要当二把手?”
路鹤里把杯子伸出去,做出碰杯的姿势,倨傲一笑:“我不配吗?”
裴子卓盯了他半晌,深幽幽的目光在镜片后闪动。在安静到窒息般的气氛里,她突然向前一欠身,轻轻的一声「叮」,两个水晶高脚杯铮然相碰,艳红如血的酒浆摇晃出地狱般的旖艳。
“配。”裴子卓朱唇轻启,嘴角的弧度逐渐加深,“我不怕你有所求。”
“教授真是大方。”路鹤里晃了晃杯中酒,仰头一饮而尽,戏谑一笑,晃了晃翘着的脚,“原来的小鬼怎么办呢,陈明远不会来找我寻仇吧?”
裴子卓笃定地一勾唇角:“你不用担心,明远是我最听话的孩子。”
“这个「最」字,我有点不爱听呢。”路鹤里的手指划过下巴,笑吟吟道。
裴子卓站起身,高跟鞋哒哒两步,停在路鹤里身前,居高临下地摸了摸他的后脑,“你很快就会成为我最出色的孩子。”
“我的荣幸。”路鹤里缓缓地吐出四个字,跟她目光相接。
裴子卓的目光透过镜片落在他身上,似乎信了他的话,又似乎没信。
“我的见面礼已经到位了,你是不是也该回送我一个?”裴子卓退了半步,慢条斯理地饮尽了杯中的红酒。
“当然。”路鹤里翘着腿,一歪头。
“很好。”裴子卓笑了笑,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十分钟后,今晚的货就要来了。帮我验验货,然后带回A国。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然后,你就是我的小鬼了,路鹤里。”
“带回A国?”路鹤里微微侧头,“M-IV是在境外生产的?”
“不是M-IV。”裴子卓盯着路鹤里的眼睛,目光中带着探量和得意,一字一顿,“今晚的货,是海?洛因。”
路鹤里一挑眉,裴子卓笑意盈盈地补了一句,“六十公斤。”
六十公斤海?洛因!路鹤里的手一顿。
裴子卓的手指划过他的下巴和耳廓,最终停留在他的太阳穴上,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路鹤里的神色变化,
“够你枪毙一千次了。敢吗,路队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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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 晋江独发 ◇
◎学长,你在哪儿?◎
“咱们……还做白?粉的买卖?”路鹤里似乎有些意外似的, 挑了挑眉。
“X-III型抑制剂里的甲苯噻嗪,你查过了吧。”裴子卓紧盯路鹤里颤动的眉角,“它正是阿片类药物最好的伙伴, 和海?洛因、芬?太尼混合后, 就能够成为完美的新型毒品——这是我最满意的杰作。”
路鹤里眼睛眯了眯,似乎十分欣赏一般,点了点头。
“我手中宝贵的甲苯噻嗪, 怎么可能只用在那些Alpha抑制剂上?”裴子卓颇为调谑地笑了起来, 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枪的手势, 缓缓地在路鹤里的太阳穴处画着圈,倏地指尖一抬, 唇间带着笑意, 用气音发出一个轻轻的:“嘭。”
走私罪虽严重,但是在A国一般不会判死刑。然而贩毒就不可同日而语,50克以上的海?洛因就可能判死刑,整整60公斤的话, 连死缓的余地都没有——裴子卓这是要彻底断了他的后路。
路鹤里抬眼盯了她几秒,一点点把自己的额头靠近, 抵上了她的手指, 勾唇一笑:“我愿意跟教授做一根绳上的蚂蚱。”
裴子卓这才真正地笑了起来,比枪的手指微微勾起, 划过他的脸廓, 像母亲讲睡前故事一般,轻声细语:“好孩子。”
路鹤里没有动, 眼皮一抬, 像个真正的孩子向母亲撒娇, 笑道, “教授,把我的脑袋拴上您的裤腰带之前,想跟您要颗糖吃。”
“你说。”裴子卓扬扬下巴。
“我要留着江焕的命。”路鹤里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脸上有些不加掩饰的烦躁,“这事不能牵扯到他。”
明明在说的是她的亲生儿子,但裴子卓的神情却像掂量一件筹码一样,目光闪了闪,笑道,“很好,路鹤里,你很聪明。我喜欢有弱点的人。”
两人的目光短短相接了一瞬,有些没说出口的话便都交代完了。
贩毒的罪证和江焕——这两样命门交到她手里,诚意足够。
裴子卓拉起路鹤里的手,推开舱门,带着他走到甲板上。渔船停在水上,夜色静谧,江面雾气蒸腾,一丝风都没有。片刻,一艘快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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