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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最A战猫,被死对头标记了》40-50(第15/17页)
了下去!
路鹤里经历过无数个死生一线的瞬间,但那一刻,他突然是一种轻松,又释然的感觉。
雨点般的子弹从身后追过来,擦着他们贴在一起的身体,擦着他们在风中纠缠的头发,簌簌簌地掠过,打在火车的铁皮外壳上,激起一串火星。
失重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几秒,他们就重重地撞上了车顶,然后出于冲击力和惯性,翻滚着向车厢后面滑下去。路鹤里被江焕护在怀里,缓冲了一下,并没有直接撞上车顶,但他依然眼前一黑,喉头瞬间涌上一股腥甜。他条件反射地搂紧了江焕,几下剧烈的弹落之后,身体一顿,两个人下滑的势头猛地止住了。
路鹤里在呼呼的劲风中扬起脸,看见江焕右手肌肉崩起,死死地抓住了车顶的通风口,左手揽着他的腰,两个人顿时凌空悬挂在了疾驰的列车车尾,身体像风筝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车身。
这样高速行驶的列车,江焕坚持不了多久的。路鹤里一秒都没有思考,果断想要松开自己的手。
如果没有他的重量,江焕自己完全能爬上去。不值得让江焕也赔上一条命。
然而他的手刚卸了一下力,江焕就像感应到了似的,突然低下头,不顾咬在嘴里的枪掉落,声嘶力竭地冲他喊了一声:“路鹤里!”
那吼声撕裂在浩浩的烈风里,但他的声音,除了愤怒、警告,还有决绝。路鹤里在那三个字中,听出了江焕没说出口的话——你他妈敢松手,我就敢跟你一起死。
他不知道江焕这种要跟他同生共死的决心来自哪里,这明显已经超出了跟一个同事讲义气的范畴,就算是再要好的战友,也没有为之白白送命的必要。但他条件反射地把手抱了回去,就觉得江焕胸口一片湿漉漉的。
他疯了吧。路鹤里的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能感觉到江焕的身体在奋力的扭动,但他自己手脚发软,抱住江焕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为了不让江焕跟他一起掉下去,路鹤里只能用脚拼命蹬紧了车厢的外壁,尽力把他往上托。
“抓紧我!”江焕在他耳边吼了一声。路鹤里腰间突然一松,江焕放开了搂着他的手,另一只手也攀上了通风口,然后他腰一挺,一条腿死死蹬住了下一个通风口的凸起,手脚同时发力,一寸一寸,生生带着一百多斤的重量,把身位拔了上去。
他刚用腿和肩膀把身体卡死,就松开双手,把马上就要掉下去的路鹤里拽了上来,然后反身,死死地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他,把他扣在自己怀里,避免他滑落下去。
路鹤里的脊背贴着车身冰冷的铁皮,被江焕用身体压住,两个人终于在疾驰列车的尾厢顶上勉强稳住身体。
嘶吼的夜风把他们的衣服扯到空中,身下的火车不停震动,风声混合着机器的摩擦声震得大脑嗡嗡作响,耳边几乎什么都听不到。
路鹤里抬起眼,定定地看着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的江焕。即使是这么大的风,也没能吹干江焕满头满脸的汗。他剧烈地喘着气,双眼瞪得赤红,嘴唇都咬出了血。
“你来干嘛。”路鹤里喃喃地说,“我这样对你,你还来干嘛。小兔崽子。”
标记期不是过去了吗?你他娘的怎么回事。
我他娘的又是怎么回事。
“隧道,低头!”江焕只盯着前面的山崖,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突然大声喊了一句,猛地把脸埋了下来,棱角分明的下巴重重撞上了路鹤里的额头。
前方的车厢已经驶入了隧道,传来击穿鼓膜的震鸣。路鹤里整个人埋在江焕怀里,江焕剧烈起伏的胸腔一下一下地撞击他的锁骨,江焕的汗滑落滴在他的脖子里,江焕每一寸都在紧绷的肌肉死死地贴着他的肩膀,他的腰,他的胳膊,他的腿。
在车尾进入隧道的前一秒,路鹤里突然扬起下巴,吻上了那片干裂的嘴唇。
轰隆——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隧道的回响将列车的轰鸣声无限放大,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
作者有话说:
注:
【1】引用自日剧《GOLD》台词:“即便是被塞进同样的环境,不,即使遭遇更残酷的命运,很多人也绝不会犯罪。”
下章掉马。为了让你们返校前看到掉马,今天更了9000。三更了,够意思吗?(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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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 晋江独发 ◇
◎他是我的Omega。◎
眼前漆黑, 耳边轰鸣,只有嘴唇相接处的感官被放大再放大,时光机仿佛按下了慢放键, 整个世界都寂静、缓慢却清晰。
每一帧每一秒, 鲜明、剧烈,刻骨铭心。
路鹤里主动啜住他的嘴唇,侵略着他温热的唇齿, 舌尖卷走了江焕自己咬出来的血珠, 在他的唇角打着圈, 迫切又汹涌,温柔又粗鲁, 像猫咪钻怀取暖, 又像野兽厮杀求生。
江焕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紧紧贴着自己的那个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那片嘴唇放过他之后, 温热的指尖又覆上了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往自己的颈侧按下去。黑暗中, 一个近在咫尺的声音伴随着不规律的喘息, 在耳边说,
“小兔崽子, 给我一个标记。”
江焕的脸埋在他颈间, 根本没有听清楚他的话,或者听清了也没有理解, 毕竟在他眼里, 路鹤里是个Alpha, 一个进入发?情期神志不清的Alpha。
“你想标记我?”江焕在黑暗中努力把自己的脖子伸过来, 还有点抱歉似的解释,“我可以让你咬,但是没用的,我不是Omega……”
“我是。”
“是什么?”
“我是Omega。”
轰——
列车钻出隧道,眼前骤然明亮,月光洒在路鹤里烧得通红的脸上,那双桃花眼迷离、旖旎,像蒙了一层水雾,湿润的嘴唇像沾满露珠的花瓣,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江焕用手臂撑起一点身子,错愕地看着路鹤里,发丝在风中猎猎飞扬,
“你说什么?”
“我是Omega。”路鹤里重复了一遍,肩胛骨抵着冰冷的车身,汗水一层层地浸透头发,突然失去耐心一般,一把揪住江焕的领子,把他强行拉到自己面前,从牙缝里生生挤出几个字,“给我一个临时标记,江焕。我好难受。”
江焕根本就傻了。他的大脑似乎在艰难地转动着,凝视路鹤里的那双眸子里充满了迷茫,身体和意识双双在风中凌乱。
我是谁?我在哪儿?谁是Omega?谁要标记谁?什么是Omega?我是Omega?
“快点。”路鹤里低斥,把后颈的腺体送到他嘴边,指尖狠狠地掐着他的手心,命令,“这里,咬。”
似曾相识的奶糖味信息素冲击着江焕的感官,路鹤里颈后那一小块脆弱又苍白的皮肤在眼前跳动,反复刺激着他突突直跳的大脑神经。
江焕的身体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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