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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最A战猫,被死对头标记了》23-30(第10/21页)
吼,“滚,爱死哪儿死哪儿!”
啧啧,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路鹤里的嘴角上扬了一下,上下看看江焕湿透的衣服:“你也够实诚的,游过来?怎么不开船?”
“船怠速没我游的快。”江焕的脸上是剧烈运动后的潮红,大口喘着气,“我怕来不及给你收尸。”
“草。”路鹤里翻了个白眼,“这离岸边得四千米吧,游了多久?”
“一小时吧。”江焕的气息还没平复下来,但没忘了炫耀,“我在警校的自由泳成绩是三千米42分29,年级第一。”
“我41分51。”路鹤里面无表情,“你们果然是老刘带过最差的一届。”
江焕噎住,在月光下瞪着他,一滴晶莹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得得得。”看在他游了一个小时来帮自己的份上,路鹤里决定不跟他杠,“42分29也还行。”
江焕哼了一声,不说话了。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湿透了,一阵深秋的江风吹过,路鹤里看着都替他觉得冷。
路鹤里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蒙头扔在了江焕脸上:“穿上。”
江焕把衣服扯下来,看也不看就反手扔回去:“不要。”
嘿,小兔崽子还不领情。路鹤里火冒三丈,捡起来就穿了回去。冻死你丫的,活该。
小型快艇空间狭小,坐在座位上又太显眼,两个人只能并排着坐在了船底板上。小艇静静地顺水漂流,微风簇浪,散作满河星辰,粼粼的波光映在两个人的瞳仁里。
交易一般都在深夜,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为了避免手机屏幕发光,也不能玩手机,两个人只能这样静静地坐着。
黑沉沉的夜色笼罩着江心的一叶孤舟,远处岸边的星星灯火仿佛在另一个世界。头顶是一轮圆月,身边是溶溶月色悠悠江水,耳边是滔滔水声,任何人在这种环境里,都免不了要思考一下人生。
路鹤里用手肘撞了撞江焕:“喂。”
“嗯?”江焕在黑暗中应了一声。
路鹤里发出低低一声笑:“咱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斗了这么多年,到了生死关头,居然又是你来帮我,你说搞笑不搞笑。”
江焕仰脸望着夜空,沉默了一会儿,苦笑一声:“是挺搞笑的。”
两人又没话说了。
“嘿,流星。”过了一会儿,路鹤里突然又戳了戳他,指着天边,小声,“看见没!”
一颗流星划过天幕,留下一道长长的银色轨迹,瞬间照亮了两个人不知不觉凑在一起的脸。
“许个愿。”路鹤里嘻嘻一笑,闭上了眼睛。
江焕没有闭眼,他转过头,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人月光下的侧颜。
面部的线条棱角分明,锋利如削,却偏偏有一对长长的睫毛,闭着眼时微微抖动着,拨得他的心弦一颤一颤。
等路鹤里重新睁开眼睛,江焕才低声问:“你许了什么愿?”
路鹤里望着星空,眼中光影闪烁:“我希望下辈子能成为一个Alpha……呃,我的意思是,还能成为一个Alpha。”
一个真正的Alpha。
说完,他侧头问:“你呢?”
江焕定定地看着天边流星消失的方向,久久地沉默着。
过了很久很久,路鹤里几乎已经忘了这个话题,才听到他低低说了一句,
“我希望,下辈子能成为一个Omega。”
月光摇曳,水波荡漾,在江焕的瞳仁中一闪一闪的。
路鹤里有些意外,挑挑眉毛,苦笑了一下:“当Omega有什么好的?跑得比别人慢,胆子比别人小,所有人都认为你是个弱者,应该被保护,应该乖乖待在家里为Alpha传宗接代。你不能进警校,不能进中央警队,不能实现当警察的梦想,你的一辈子,一出生就注定了。”
江焕沉默了一会儿,喃喃道:“但是,如果能遇到喜欢的Alpha,不是也很好吗?”
“恋爱脑。”路鹤里轻嗤一声。“江焕同志,你是一个顶级Alpha,你知道从小到大,帝国培养你花了多少钱吗?好好搞事业,不要整天想着搞对象,浪费你的天资和纳税人的血汗钱。”
“我……”江焕想反驳些什么,最后只是甩出一句嘴硬的,“不用你管。”
路鹤里哼了一声,脑袋枕着胳膊,随口道:“切,我最讨厌你这种Alpha,生来什么都有,别人拼了命努力一辈子的东西你唾手可得,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说完后,路鹤里自己也一惊。
短短两句话,他心底那点对江焕隐隐的嫉妒,暴露无疑。
江焕是他见过最优秀的顶级Alpha,强壮,聪明,有身手,有头脑,还有Alpha与生俱来的领导力和强大气场,甚至连抽烟都那么好看。那是他终其一生想要成为的样子。
他甚至有时会暗暗观察江焕的言行举止,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真正的Alpha。
当然,他对江焕这种复杂的情绪,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在他眼里,江焕是造物主的偏爱,是老天派来嘲笑他的,嘲笑他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Alpha。
他能做的就是永远不在这个Alpha面前低头,永远跟他较着劲,永远做得比他更好一些,好像这样,他就没有向命运低头。
听了路鹤里的话,江焕也有些诧异。他不理解路鹤里为什么会说出这样悲观的言论,因为在他眼里,路鹤里才是那种「生来什么都有,别人拼了命努力一辈子的东西你唾手可得」的人。
路鹤里轻而易举创下的一个个警校记录,让他拼了四年的命。
路鹤里拿到的个人奖章挂满了中央警队荣誉室,让他一块一块、一枚一枚地追了三年。
路鹤里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就得到了他刻入骨髓的爱慕和眷恋,日夜纠结,辗转反侧,而他自己跟个没事人一样,让人恨得牙痒痒。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江焕想起那天路鹤里说的「十年前,我自杀过」,心头隐隐一动。
他用目光追随了这个人七年,但好像他身上,还有很多很多自己看不透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过了零点了。
忽然,路鹤里的手机屏幕闪了闪,上面显示出一个顾梦生的来电。
路鹤里观察了一下四周,走私船还没有出现,于是低下身子接起来,用气音:“喂?”
“老路,”电话那头的顾梦生声音颤抖,“你给我的抑制剂我化验出来了。”
“嗯,”路鹤里低声应,“有问题吗?我在忙,没问题就回头再说。”
“有、有,有问题。”顾梦生有点语无伦次,“老路,这支M-IV型抑制剂,跟我们实验室的样品不是完全一样的,这是一支完美的M-IV型抑制剂。”
“什么意思?”路鹤里一凛。
顾梦生的声音,说不清是惊喜还是惊吓:“它解决了我们正在突破的那个bug,这是一支可以通过临床试验上市的M-IV型抑制剂!”
路鹤里的呼吸停了一瞬。
跟实验室的样品不一样!
邵斯年的实验是一周前成功的,而这批抑制剂从生产到运输,不可能在一周内完成。
也就是说,邵斯年并不是第一个试验成功的人,早在他之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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