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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最A战猫,被死对头标记了》23-30(第1/21页)
第23章
? 晋江独发
◎你是我整整七年的痴心妄想。◎
江焕好像做了个梦。他梦见一个缠绵而悠长的吻, 带着自己压抑了七年的爱意和恨意,强取豪夺,密不透风, 在那个人身上处处留下了占有的痕迹。
他想征服那个张扬狂妄的人, 想强迫他低下头只看着自己,想入侵那两片冰冷无情的双唇,又想单膝跪地拜倒在他脚下, 仰头亲吻他的手背, 向为神明献祭一般, 双手呈上自己的一切。
他恍惚间看到那人喘着粗气欺压过来,手指掐进自己肩颈的肉里, 留下恶狠狠的一个吻, 低声挑衅:“来呀,别怂。”
……
江焕是被警笛声惊醒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唇齿间恍然还留存着那人的气息。
他直起身子,才发现自己歪躺睡着在了车里。车窗外是密密麻麻的警车, 红□□闪烁,穿着防弹衣的警员们拉起警戒线, 在庄园内跑来跑去。
车里又黑又静, 好像跟车窗外隔成了两个世界。江焕有点恍神,回忆着梦里那个旖旎又荒唐的吻, 闭上眼, 贪婪地想要再回到刚才的梦里去。
“醒了?”他的眼皮刚合上,就听见车前座传来熟悉的声音。
江焕一震, 眼睛猛地睁开, 身体一下子绷直。路鹤里坐在前面的驾驶座上, 抬手按亮了车里的灯, 转头冷冷地盯着他。
路鹤里的衣领撕烂,嘴唇被咬破,脸上、脖子上、甚至胸口裸?露出的肌肤上,处处可见一些暧昧的痕迹。
江焕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路鹤里打量着他震惊又难以置信的神色,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破皮的唇角,冷笑:“看看你干的好事。”
江焕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甚至呼吸都停止了。
刚才那不是梦?
我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江焕不敢看路鹤里的脸,第一反应竟然是想要打开车门逃走,想在黑夜里狂奔一万里,把这一切荒唐都甩到脑后去。他的手刚懵懵地摸上车门,路鹤里一抬手,「咔嚓」按下了车门锁。
路鹤里冲他扬了扬下巴:“收拾一下再出去。”
江焕慌乱地摸了摸自己已经被扯掉了两颗扣子的衬衫,又抬手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唇角。
如果刚刚不是梦,难道他……也吻了我么?
还没等他问,路鹤里抢先道:“我揍的。”
江焕就像一个酒后乱性、干了坏事的渣男,躲避着那人的视线:“对不起,我……”
“闭嘴。”路鹤里断然截住他的话,“你中了阿璧的催?情信息素,我就当没发生过。”
江焕震了震。对一个Alpha来说,被另一个Alpha侵犯,被另一个Alpha当成发?情期的泄?欲工具,是一种巨大的、不可原谅的侮辱,任何人都不可能忍受,何况那人是路鹤里。如果自己不是个警察,应该早就被他拧断脖子了。
他是那样强大、那样骄傲、那样不可一世的路鹤里。
是他心底不可言说的秘密,是他整整七年的痴心妄想。
江焕现在只恨不得自己动手,一把拧断自己的脖子。
路鹤里看着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刚刚那事也不能全怪江焕,毕竟他已经神志不清,身边还有一个被他标记过的顶级Omega。而自己明明是清醒的,却没有拒绝,甚至也无法抗拒信息素的吸引,一度失去了控制。
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他身上,不太公平。
于是路鹤里放缓了语气:“我也中了阿璧的招,刚才不怪你。就当受了个工伤吧,以后不要再提。”
江焕低低地「嗯」了一声,从背后,用目光描摹着那人清晰的下颌轮廓。
每一个起伏的棱角,都和当年一样。
七年的时光没有消磨他身上的锐气,那把刀反而愈发锋利,杀气腾腾,寒光熠熠。
怎样才能配得上他呢?
「配」这个字出现在脑海里的时候,江焕的身子震了震,阿璧的话又出现在耳边。他这时才意识到,原来七年里,他以为自己克制得很好,心底却一直埋藏着不切实际的妄想,只是从不敢承认。
江焕脑中突然冒出一些荒唐的念头。
我要是个Omega就好了,像那个姓顾的医生一样。Beta也行。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吻他了。
这些他之前想都不敢想,但他尝过那个人嘴唇的滋味后,就像中了毒?瘾一般。心底的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压制已久的情感便像开闸的洪流,摧枯拉朽,席卷了一切克制、隐忍、禁忌和理智。
他还想再吻他一次。
他想每天都能吻他一次。
他还想……
两个人各自胡思乱想,呼吸声一轻一重,在密闭的车厢里交错起伏。
直到白晓晓跑过来前敲车窗,两个人才开门下去。
白晓晓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两位大队长脸上奇奇怪怪的伤——
如果是换了另外两个人,白晓晓肯定会认为他们刚刚打了一炮,但如果是路鹤里和江焕……那只有可能是打了一架。
“嘶。”白晓晓咧了咧嘴,“战况挺激烈啊。”
路鹤里冷着脸,一把推开他,进去看现场了。而江焕则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愣在原地没有动。
看来这一架是江队打输了。白晓晓在心底给路鹤里竖了一个大拇指。
路队威武!我们一队永远不可能被二队压在头上!
他正沾沾自喜,突然听到江焕梦游一般地问:“你知道Alpha怎么才能变成Omega吗?”
身为Beta的白晓晓:“报告江队,重新投胎。”
——
中央警队,汪总队的办公室。
“啪!”汪总队最心爱的茶杯被他摔在地上,碎成了渣渣。汪总队气急败坏地指着路鹤里和江焕:“你俩,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报告就闯走私窝点,命大是不是?”
路鹤里面不改色:“报告老汪,我们不知道那是走私窝点,我就是路过,陪江队回家看看。”
“啊呸!”汪总队指着路鹤里的鼻子,“你陪他回家?见父母啊?你说你是跟踪江焕想干掉他我还信点!”
路鹤里「噗嗤」笑了出来,江焕站得笔直,脸色尴尬。
“还有你!”汪总队喘着粗气指了指江焕,“你那个弟弟,怎么回事?为什么系统里查不到?”
“报告汪队。”江焕目视前方,“他是我父亲收养的,没有上我家的户。”
“黑户?”汪总队一屁股坐到转椅里,“那个阿璧,姓什么?”
“我知道!”路鹤里笑嘻嘻地抢答,“跟猪八戒他师弟一个姓。”
猪八戒的师弟?
“沙,”汪总队邹着眉头,“璧?”
“哈哈哈……”路鹤里忍俊不禁,整个人笑得站不稳,连江焕的嘴角跟着抽动了几下。
汪总队这才知道又被他捉弄了,抬腿就踹了一脚:“没个正形!”
“报告汪队,”江焕用尽了毕生所学的表情管理,才保持住了严肃,“他是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阿璧这个名字是我父亲取的。”
“不管是不是你亲弟弟,这个案子你回避。”汪总队精疲力竭地摆了摆手,“基地公安部让你停职审查,还要派人来调查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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