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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原神]一切都是为了论文毕业》完结+番外(第5/20页)
着感谢的话。
谢谢。
谢谢。
回家吧,回家吧——
黑藤缓慢攀附而上,想要勾住她的手腕和胳膊。
幼弱的龙呀,离水的龙呀,不要在那里停留了,若你好难再回到水中,那便随我们一起回家吧。
龙女绷紧了神经,几乎是反射性地抬头看向了那巨大的影子。
曾与沙漠中饰金的王者分庭抗礼的失乡之王,是曾经与逝去的神明许下有关智慧的约定的古老巨龙,盘踞沙海深处的影子,此时她仿佛已经从太过悠远漫长的终焉之梦中醒来,她像是来迎接自己失落在外的子嗣,却又远隔这沙暴与尘烟,注视着那神经紧绷不敢乱动的渊下幼龙。
——草龙王,阿佩普。
这是龙女心中倏然生出的第一个念头。
……好极了,我他妈是怎么知道这一位名字和她的具体信息的?
这是阿娜尔的第二个念头。
但眼下的情况似乎也不容许她思索太多,重生的黑藤已经寻到了归乡的方向,在一定程度上祂们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阿娜尔的目光扫向旅者所在的方向,派蒙的斗篷在沙暴之中若隐若现,想来也无需太过担心。
古老的巨龙发出一声冷淡的嗤笑,那笑声许是对着其余贸然闯入的小小人类的,因为她的头颅明显微微侧过了一点,阿娜尔后颈一凉,久违地生出一种被注视的恐惧感——那是一种同处本源却又不得不顺从于更年长者的压抑,源于龙蜥的本源,源于龙的本质。
和被星空注视,被犹格·索托斯打上烙印的感觉并不一样……但这个感觉也不是很愉快就是了。
“……我还以为是个多么可靠又足够有趣的后辈,没想到是个相当出乎意料的‘小家伙’。”
少女背后汗毛倏然竖起,反射性绷紧了神经。
她已经两次连接上了古龙的精神识海,这某种意义上象征着本源的靠近,但现在的阿娜尔完全没有放松的感觉,赛诺站在她不远处,看着小金毛绷着身子战战兢兢,规规矩矩收拢双手等待着长辈询问的样子,只觉得这画面有些似曾相识。
哦,对了。
每次纳菲斯先生把她从书房里拎出来去看他的那些同事顺带着检查课业的时候,这只金毛就是这么耷拉着脑袋,一副半死不活准备坐以待毙的样子。
如果现在回头和自己拼命使眼色的话就更像了……啊,回头了。
赛诺避开了阿娜尔扭过头时投来的目光,只感觉世界这么大又微妙地感觉好小,小娜变成了自己不太熟悉的小娜,她认识的人也不再和自己的圈子有所重合,可当这些东西碰在一起,排除那些毁天灭地的权能和难以理解的部分,余下的一切好像都还是似曾相识的样子。
——阿娜尔分明还是那个阿娜尔。
少年如此想着,一边放下了担忧的心,一边继续转过头,无视掉了青梅不可置信又充满控诉的惊恐目光。
古龙的凝视无需太过靠近,她隔着沙暴看向小小的幼龙,忽然啧一声: “你的身体怎么回事?明明是龙蜥的共主,体内却没有一点原海的馈赠?”
阿娜尔迅速甩动脑袋,然后才在对方的目光中仰着脑袋干巴巴的回答道: “不,不知道哇……”
原初之海不该是归属曾经的水神厄歌莉娅管辖的范围嘛……等等这个知识点她又是什么时候补进脑子里的怎么完全不知道!!!
靠渊下龙蜥吗?
不对啊,现在的渊下龙蜥除了骂街打架围观进化成人鱼的雌性靠美貌和歌声到处骗人看乐子以外,所得进化的智能和知识都是依靠大群链接的同调与共享,如果他们知道这一部分,自己早该在当年就晓得了。
阿娜尔开始尝试回忆自己的过去。
更早之前的都是自己能理解的范围,除此之外就是她额外做了个梦,顺便在梦里淹一下了教令院,除此之外的部分……嗯……
“如此……”阿娜尔绞尽脑汁思考过去的时候,阿佩普已经再度开口,只是古老的草龙王显然不太满意这个回答,却也自顾自找到了合适的答案: “罢了,我原本以为你是依靠原海的力量才解开了末日的污染,重构了他们的生命形态,如今看来……你这小家伙用是的另外的手段。”
阿娜尔缩了缩脖子,目光稍显心虚的游移飘散,没敢说话。
丰饶之血这种超规格的东西,理论上和犹格·索托斯的知识没什么太大区别,都是不存于提瓦特原本体系之中的异类存在。
“还算不错。”古龙就事论事,轻飘飘地夸奖道, “至少比我知道的另一个在人类社会流连忘返的后辈来的可靠的多。”
阿娜尔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谁是那个在人类社会流连忘返的后辈?
哦,枫丹的大审判长那维莱特,气哭枫丹区龙蜥的现任水龙王。
……所以说我连枫丹都没有去过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知识好像正在以一种奇怪的手段钻进我的脑子里!
龙女难得开始胡思乱想,可也不知是那些占据了识海的禁忌之物正在抽离她的意识减少对她的依附,阿娜尔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稍微变得清醒了一点。
她思考知识,思考未来,思考和阿佩普有关的事情……那些她从未经历过,却此时仿佛身临其境般记得清清楚楚的“过去”。
在那片清晰又模糊的回忆中,似有女性温柔怜爱的轻笑,如风吻落叶般,在她的脑海中轻轻掠过。
草龙阿佩普的故事正在离他而去,阿娜尔开始重新关注草龙王对人类的态度——显而易见的不亲近,不喜欢,不接受。
怎么办。
阿娜尔想到这里时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了。
如果按着这位大前辈的态度,在人类社会流连忘返就是重罪的话,她可是现在连教令院都没有成功毕业的那一种类型。
枫丹那位大审判长顶多就能说是在加班吧,加班加的太多了所以暂时没空离开,但是自己是还没有毕业诶,这两者的重点都不一样!
工作这种事情只要和学长一样学会按时下班就行了,她不行,她按时下班——或者说下课,那她的论文也就等着下课吧。
……虽然现在已经被迫“下课”三次呢。
阿娜尔的思路跑的有些远了,她原本紧绷的躯体也不知不觉间稍稍有些放松,黑藤缠上了她的手腕,呈现出一种病态宛如寄生般的依恋。
她的手腕不知何时被蹭开了一点表皮,沁出的一点血珠很快就被黑藤贪婪地吸收殆尽。
风带走了血的气味,阿佩普的动作微有停滞,声音也随之严肃起来。
“果然,象征丰饶与复生的血液,”古龙微微低下身子,阿娜尔感觉到腕上的力度稍有勒紧,那些攀附在她身上的黑藤几乎是百般不愿地松开了缠绕的藤条,黏黏糊糊的贴在她的身体上,但最终还是在草龙王的呼唤中慢慢松开了自己,一点点拉开了和龙女的距离。
来自古老巨龙的窥视正在变得更加压抑,专注,令人难以喘息。
“你自己应该有所察觉,”草龙王沉声道, “你的血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那些早已干涸枯萎的末日生命具有比原初的胎海更强的吸引力。”
哎呀,好像正是如此……不过这么说的话,对于阿佩普来说效果不也是一样的么?
阿娜尔忽然打了个机灵。
这一声念头并非属于她自己的思考,而是另一道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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