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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原神]一切都是为了论文毕业》60-80(第25/28页)
的并非鹤观的祭祀那苍老枯瘦的脸,而是另一张平平无奇,却面带微笑的脸。
啊……
果然是你。
祂从容俯视着祭台上这即将死去的金色羔羊,始终带着某种惬意且包含怜悯的微笑,那双浅青色的眸子也怔怔地看着祂,像是凝视着什么无法理解的存在,而就在这只有几秒的对视之间,祂看见某种满足而欣慰的笑容,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那只先前握住刀锋,此时满是猩红血色的手,忽然就抓住了祂的手腕。
祂没有动,无比耐心地配合着她的姿势,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少女胸口起伏的弧度此时已经极为微弱,但她仍然笑着,几乎是畅快而愉悦的笑着,她的眼睛泛起明媚而欢喜的光彩,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看着眼前的存在,微笑着感慨起来:
“……您性子还怪好的呢,神明大人。”
————————
维瑞之印(Voorish Sign):…… “它们会从外面的世界来帮我的,但没有人类的血液,它们就无法拥有肉体。二楼的那个家伙看起来也一样。只要划出维瑞之印,我就能稍微看见它的样子。” ——H。P。
洛夫克拉夫特, 《敦威治的恶灵》。
克苏鲁神话的法术,简单来说就是能看到一些看不见的东西,不过克系法术一般没有明确描写,所以这里能直视神明也可以理解为私设
第79章
你饿不饿呀
——【观众】的互动有时也是增加戏剧性的一环,可以增添一些额外的新奇乐趣。
“如你所愿,我来了。”
阿娜尔感觉到对方无比耐心地俯下身拉进了距离,这感觉很微妙,很奇怪,且不说那些鹤观的本地人没有一个愿意上来阻止它们的谈话,单单是面前的这张脸带给他的感觉就相当诡异了。
祂的脸很普通,是那种最不起眼的平凡,如果放在人群中的话大概无论与这样容貌的家伙擦肩而过多少次都不会有印象的;可此时的阿娜尔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她那双足以看清世界本质和深渊隐藏的眼睛,她那双得到了维瑞之印加持的眼睛,此时以前所未有的专注看着面前的这张脸,脑海中却勾画不出半点属于他的轮廓。
我真的抓住祂吗?
少女有些恍惚的想着。
“当然,女士,正如您满心期待的那样。”
祂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开口说话时的语调和口吻几乎都堪称温情,此时正与祭台上的少女握着同一把刀,刀锋悬在她心脏的上方,即使如此,祂的声音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这种时候总不能说些扫兴或是要退场的话呀——”
少女感觉到对方正在注视着自己,正如孩童时期每次仰望星空却只能看到笑脸弧度一样的细微战栗感正在吞噬她的意识,她听见对方稍显遗憾的叹息声,以及那只仿佛想要松开持刀之手的手掌: “……老实说,我以为您会选择一些其他的法子,像是您曾经做过的那样。”
我曾经……做过的?
阿娜尔感觉到对方仿佛俯身靠近自己,微笑着,轻声提醒着。
“是呀,曾经做过的。”
“——在很久之前,您不是已经成功打开了那扇通往一切已知答案的‘门’吗?”
当然了,那并不是提瓦特已知的神明,更不是提瓦特能够理解的“门”。
“所有一切皆在它之中,而他也存在于所有一切之中” ——其为位在门扉者,万物归一者,犹格·索托斯。
区别于名为提瓦特世界的人对神灵的敬畏与信仰,另一个世界的人类生来拥有的疯狂令人惊叹,在无法企及的神明伟力之前清晰的认知自己渺小卑微犹如蝼蚁,可即使如此也要保持为人的理性和所谓的尊严。
他们无数次试图将手伸向象征广袤与真实的星空,却往往只能被神明的力量碾成无人理解的疯子。
他们明知这样的行为毫无意义,他们明知这样的挣扎没有任何价值,可仍有那么多的人愿意为了所谓的答案和世界的真相不管不顾地走下去……
多讽刺呀。
多有趣呀。
让人忍不住去想,这些人类的坚定究竟来自哪里呢?
——是这个昏暗的世界里极少数那群志同道合者的理解,还是他们那份天然诞生自灵魂深处的独属于智慧生灵的傲慢?
所以执掌欢愉的神只抓走了最灵巧的那一个——把她从志同道合者的庇护中拎出来,放入信仰神明追随神迹的世界,看着年轻的学者重新变成了名为阿娜尔的少女,从一开始的惶惶不安变成如今的神色自若,她凝望星空的眼神始终如一,这让祂欢喜,愉快,并兴致勃勃的观察她身上的所有变化。
祂是真的蛮喜欢那个世界的人类的,真的。
所以也可以说,祂是真的很期待她会做出什么样子的选择。
会再度打开那扇门吗?
还是会抓住祂,反驳祂,甚至是杀了祂?
——想想看,一位可以杀死星神的人类,她甚至不是个令使!
这样的天才喜剧如果让其他家伙知道了不知道会露出多么滑稽的表情……
祂无比兴奋地想象着那个最为期待的结局,却不得不在最后垮下嘴角,露出无比惆怅的遗憾神色。
不知不觉间,少女浅青色的瞳眸已经不再鲜活明亮,她早就被疼痛搅乱了意识,只能轻飘飘地回答道: “还没有那么个必要。”
她轻声说着,已经需要费不少力气才能说完一句话。
“……因为我现在,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
……
……哦,一个答案。
祂有些遗憾地稍稍撇下一点嘴角。
中规中矩的答案,完全是预期之中属于“调查员”的结局。
“想来也是,”阿娜尔听见对方故作叹息的感慨,那只握着刀的手渐渐挪开了,祂似乎很怜惜地摸了摸少女的头发,故作感慨地低声说道: “毕竟不这么做的话,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吧?”
“你究竟是谁呢,女士?”
“如果你不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学生,如果你不是教令院的学者,如果你不是稻妻的巫女,如果你甚至不能是名为阿娜尔的须弥少女……那你还能是谁呢?”
不过那就和祂完全没有关系啦。
祂兴趣缺缺的想着。
最后一点明亮鲜活的光彩也从那双眼睛中褪去了,但那双眼睛始终安静而温顺的看着祂,像是已知结局的羔羊,甚至没有一点反抗和抵触的意思。
……啊,这就有些无聊了。
忽然想起自己之前提及过的神爱世人的说法,她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么?无所谓了,反正就算知道了估计也是蛮无聊的,被药师的永生折磨发狂的家伙太多了,没有什么意思。
于是,祂毫不犹豫地松开了那只持刀的手。
***
阿瑠一直在看着。
他看着巫女姐姐再度躺上祭台,他看见又爷爷握刀的手被对方抓住刺入自己的胸口,他看见那把刀僵持在一个无比危险的位置,祭祀的动作停住了,而巫女胸口起伏的弧度却也越来越轻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族人再次变得不认识巫女姐姐……但是他估算着时间,卡帕奇莉没有来,巫女姐姐的动作极大地拉长了祭典的过程,而在此之前,卡帕奇莉已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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