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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原神]一切都是为了论文毕业》60-80(第23/28页)
是这样的,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某种意义上也没什么和你们处好关系的必要,所以我们干脆直接一点,直接说重点吧。”
“你们如果要将名为阿瑠的孩子当做祭品献给雷鸟大人,不可以。”
阿娜尔在说这话的时候,有不少人已经皱起眉,但她恍若未觉,脸上的笑容毫无变化。
“如果不想要雷鸟大人生气,请尽快停下这样荒谬的做法。”
她的话说完了,周围却只有一片尴尬的沉默。
所有人看着她,从彼此的脸上读到了相同的不解。
……这是谁?
她又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比起愤怒和吵闹,这些人感觉到的更多是无法理解和莫名其妙,他们看着面前神色温和举止端庄的金发少女,也许是她的态度太过煞有其事,作为祭祀的老人只是沉默了一会,便摇了摇头: “且不说我们从未见过你,也没有理由要相信你,祭祀的仪式已经开始准备了,就算我个人愿意相信你不使用阿瑠,但缺少了祭品这件事本身便是大不敬——”
“怎么会没有呢?”
巫女微笑着回答说,她浅青色的眼睛写满了纯粹的真诚,像是在说今天晚上不要吃鱼改吃树莓换换口味一样,轻描淡写的开口了。
“你们可以用我呀。”
“……”
祭祀的脸色倏然一变。
片刻僵硬死寂的沉默后,在场其他人轻轻抽着气向后退了几步,看着她的表情活像是在看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老人张了张嘴,最后也只是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地说道: “……巫女大人,您可能不知道祭祀的方式,当然了,您既然知晓阿瑠的名字,我姑且相信您的确是雷鸟的使者,但是这场仪式本身便是在阿瑠本人认可的情况下才举办的——”
他的言外之意很清楚,如果祭品本身的心不够真诚,达不到献给雷鸟的资格,那么他是不会改主意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的心不够真诚呢?”
阿娜尔好声好气地反问道,在她看来,如果这是既定的循环,那么雷鸟一定会出现,她要做的就只是让对方看到这场祭祀的主角换了对象就行了: “我和雷鸟有约定的,祭祀大人,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做完才行,那只鸟现在是我的临时甲方,无论如何我总要让甲方亲眼看到我成功完成了委托吧?这个过程耽误不了您多少时间的,实在不行您可以把这次当彩排嘛,不要那么小气。”
祭祀满脸呆滞。
对方的情绪和语气都太过平稳,她真诚又柔软的微笑让这里所有恐惧和慌张的气氛都显得如此不合时宜,连带着他本该为此生出的所有可以名为恐惧的感觉,也都被硬生生地压成了某种理性所无法理解的恍惚。
……小气。
他从未听闻这样的说法。
特别是配合着这样的场合和这样的发言,给予他这样的评价。
面前金发的巫女言谈举止太过耸人听闻,她看起来真的太过正常了,无论是思想,判断,言谈举止好像都没有什么问题,可这些所谓的正常拼凑在一起,却让她看起来像是个与常理格格不入的怪物。
老人咽了口唾沫,他的嗓音干涩嘶哑,僵着嗓子问道。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阿娜尔静静地看着他,然后扬起嘴角。
“当然。”
她很仔细地用衣袖擦掉那些颈侧和头发上让她不舒服的细沙,然后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慢慢走到了祭台旁边。
“请您动手稍微利索一些,”她彬彬有礼的说道, “因为我还是有一点怕痛的。”
话音未落,她看见祭祀的手打了个哆嗦。
金发的少女在所有人呆愣的注视中在祭台上平躺下来,她本来想找找先前那面带微笑地青年人,眼尾却扫见了姗姗来迟的阿瑠。
阿娜尔轻轻松了口气。
至少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那孩子在看清祭台上躺着的巫女后瞬间白了脸,看起来像是想要跑过来把她替下去,却被身边的族人下意识抓住了手臂,强硬无比地把满眼祈求的孩子藏在了身后。
鹤观的人看着她,包括那位手执利刃的祭祀在内,满眼都是惊惶不安的恐惧。
多有意思呀。
明明举办让雷鸟为之发狂的残酷血祭的就是他们,可现在看起来反而像是她是那个无法理解的疯子了。
祭祀舔了舔嘴唇,颤抖着慢慢上前,举起了手中的刀刃。
“巫女大人……”
他最后一次哆嗦着开口。
“请您快一些,”阿娜尔看着雾茫茫的天空,脑子里过了一遍环境适合的召唤咒文,最后还是放弃了借由这场仪式顺便做点什么打算。
“我并不是很想在这种地方浪费太多时间。”
如果一次成功自然是最好的,但如果这次失败的话,她还需要重新琢磨一下自己的方法在哪里出了问题。
这有点费脑子,而且太过复杂的疼痛也会打扰思考进度,好在名为阿娜尔的少女一向很骄傲于自己稳定的精神状态,所以问题不大。
第78章
初次见面
不应该是这样的。
被族人拦在身后的孩子怔怔地看温暖的红色染透了巫女雪白的衣襟,血珠绵连滴落,顺着冰冷的祭台一点点染红了脚下那片枯黄的土地。
……不应该是这样的。
阿瑠抓着自己的衣袖,动弹不得。
为卡帕奇莉举办了很多次的祭典,可在此之前献给她的祭品她全都不屑一顾,所以大家就想着,献上她最喜欢的孩子吧,献上雷鸟大人也为之偏爱的阿瑠吧。
阿瑠是知道自己应该要去做什么的。
如果这样大家能够得到幸福,如果这样卡帕奇莉就能庇护他的族人,那么少年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但是——
“祭典献上的礼物,不应该是只有我们才有资格的吗……?”他怯怯的抓着某位同族兄长的衣袖,抓着他晃了又晃。
为什么巫女姐姐可以参加?
为什么又爷爷可以允许这样的发展?
“因——因为,因为这是雷鸟大人同意的!阿瑠,对,就是这样!”对方绞尽脑汁想着合理的解释,最后也只是结结巴巴地给出了一个连自己都很难说服的理由,但正当此时,响彻天空的雷鸣打断了所有人的沉默,雷鸟在高处徘徊发出清越的啼鸣,却始终不曾落下。
祭祀吸了一口冷气,脸上露出狂喜的笑容,他高举手臂,看着那血染的祭台和在此徘徊的雷鸟,无比喜悦地念叨起来: “这是对的,这次是对的!太好了,太好了,巫女大人没有骗我们……雷鸟果真为此而来了!”
但很快的,他脸上的狂喜就转化成了某种神经质地不安, “但是不够,她不曾落下,是不满意吗,还是献上的东西不够多?如果雷鸟大人这次也没有看清我们的虔诚之心的话就只能等到下一次,可距离下一次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
祭祀倏然转过头,老人浑浊的瞳孔缩成细细一点,死死盯着站在不远处的阿瑠。
他手上还拎着那把染血的刀,然后,他对着阿瑠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
——阿娜尔又一次在沙滩上睁开了眼睛。
她不理解。
她维持着那个双手迭放胸前的只是认真思考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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