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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死去的xp企图攻击我》40-50(第3/15页)
他笑着说,“如?今的穆家不过是靠吸食活血勉强苟活的僵尸,可总要有人想办法给他们做个结束;你?不清楚个中关键,所以余下一切交给我就好。”
“夫人若不介意泥土污秽,带着这些骸骨离开,这些东西应当还能帮你?庇护一阵子,只不过走了后,就把这些秽物都扔掉吧。”
然后他说,我走了,不必再来寻我。
祠堂的门打开又合上,那一抹薄雾也随着二十二岁的穆云舟离开后消散了大半,许白鱼起身走到门口处,听?得屋外声响窸窣,门窗缝隙里看到的微雨笼罩的黯淡天光不知何时消失,换做了更加漆黑冷沉的夜色。
外面?已经不再是穆家人的活动声,而是她更加熟悉的,应当属于游戏剧情里僵硬又诡异的死尸蠕动声。
她忽然就回到了自己最初逃跑时来到的剧情节点里。
她想,那么又过了四年。
今年的穆云舟二十六岁,也可以说,穆云舟永远都是二十六岁了……
许白鱼在那里安静地站了一会,然后回身走到了被挖开的土坑旁边,她循着记忆里的方?向重新挖了一会,果然,碰到了一点坚硬的东西。
这里有很多骨头。
但是能在大堂冥婚的拜堂剧情里排得上用场、反过来压制堂上主位的道具就只有这一个,按着穆云舟之前的解释,应该是他亲爹的头骨。
问题不大。
许白鱼一双白皙手掌捧着那枚骷髅头,面?无表情地想,我连他儿子棺材板都掀过,老?子的骨头架子给我当道具用怎么了。
但是只有一个骷髅头感觉威慑力不太?够的样子……她左右摸索一圈,又费了不少力气把那些缠在骨头架子上的血红绳索接下来,将这些白花花的骨头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重新串在一起。
这工作比较费时,也有点费眼睛,祠堂内的光线不是很好,她只能挨个摸索着,顺着骷髅的孔洞缝隙里传过去搭接,好在最后效果还算不错,所有的骨头悉数拢在一起,又被她打了个死结捏在手上。
她起身,慢慢往外走,骨头架子只会比黄金的凤冠更不好带着走,而且骨头架子也不是金子那样讨人喜欢——想到这里的时候许白鱼忍不住就更嫌弃了,金子多好啊,就算黄金凤冠的意义?在这里颇为微妙,但黄金这两个字本身就能带给她充足的安全感。
许白鱼单手推开祠堂大门的时候,死仆和纸偶守在院子里,眼神空洞的看着她。
但她现在一点恐惧心也没有,所有的仆从就见那年轻的新娘神色自若地抬起脚迈过祠堂的门槛,头顶不见凤冠,金绣嫁衣就那样毫不怜惜的拖在地上,她手上牵着一抹妖异的红,四散深入一片未知的黑暗里,尽头处捆着累累白骨,随着她漫不经心地走动,在地上碰撞出令人胆战心惊的清脆声响。
没有人动,也没有人敢说话。
其中一个纸偶试探着踏前一步,体内机关喀拉作响,新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脑袋都没有转动一下,手指只微微一动,被牵扯着在地上摩擦的骸骨便足够让对方?瞬间敬畏的不敢再动——她是个不介意把人家祖宗骨头按在地上摩擦的,但他们不能,更不敢。
这些东西联系着穆家百年气运,某种意义?上可是比任何金玉珠宝贵人封赏都要来的珍贵。
他们不动了,许白鱼环视一圈,便觉得兴致缺缺。
啊,剧情又卡住了。
好烦,穆云舟在哪,这个时间点boss上线了,该出来干活了。
她索性也不打算在继续按部就班的走剧情,手指一抬,勾过满地血绳束缚的骸骨就往穆家大宅的主屋走,倒也不担心其他死仆或是纸偶过来阻拦她——许白鱼反正没什么良心和底线,她只需要随手勾过一条绳子,端起什么人的骨头,往斑驳粗糙的墙壁上用力一蹭——
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刺啦摩擦声,就足够让任何一名死仆和纸偶退避三?舍了。
无人敢上前,她就这么托着满地的苍白骸骨,若无其事地往自己的最后目的地走去,逢魔之时,院中点满如?血红烛,垂挂的却是萧索白幡,人偶哀声幽怨,偏就要以这样的音调弹奏喜乐。
任谁来了,看到这样的画面?怕是都要先胆怯三?分?,慌了手脚,惶惶然不知所措。
——然而新娘就那样垂着一头鸦羽般的长?发?,比这一屋子的非人之物更像是个深不可测的明丽艳鬼,她单手扯着满地骸骨,就这样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许白鱼旁若无人,脚步从容,几乎是毫不迟疑地走向了正中间停着的那具垂挂红绸的棺椁旁边,她先是拍拍,随即又试着推了推,理所当然地没推动后,便旁若无人的屈指敲了敲金丝楠木的棺椁,神色如?常的喊了几声:“穆云舟?长?公子?死鬼?夫君?”
“死鬼你?干嘛呢死鬼,到你?剧情了,快点起来干活。”
《走近科学》
言殊收起那套锦衣卫的飞鱼服时, 手指抚摸过上面精细的绣纹,眼里?闪过些许的恍惚。
他耳畔似是掠过风声,雨声, 金属划过刀鞘,长靴满不在意地踩碎地上水泊溅起水花声响, 有人走过他的身边, 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言,别看了。
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一户平平无奇的人家, 小院, 窄门,门上贴着褪色的门神像,院子里?种了一棵老桃树,粗布麻衣, 荆钗木环,那对夫妻也谈不上是多么容貌出众,行动间多么?亲昵恩爱惹人艳羡,不过黄昏归家时自然而然地并肩而行, 女人蹙眉说?着什么?, 而丈夫随手接过守在?门口的妻子手中纸伞,向着她的角度倾斜几分, 平静地?听?着妻子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
若不是同伴开口, 言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着那边,看的那样专注, 那样的长。
他的同僚又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 别看了。
不是你能挨的东西……那东西对咱们来说?,大抵比暗杀冷箭都要毒。
晓得你小子最近碰到点?好事情……但是可别动心?啊。
对方半真半假的调笑道。
其他人就先不说?了, 老言你这样的,碰上那知情知趣的,大家心?都有数,玩玩也?就算了;寻常人家的好姑娘,就别拖着陪你折腾了吧。
没打?算玩玩,也?不打?算拖着。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
他的手里?握着的是杀人的刀,是浸血的雨,是吹透骨缝的冷风,唯独不会是什么?人柔软温热的手掌。
“……有些东西,是咱们从?一开始就不该去想的。”
言殊不是第一次出?来干活,也?不是第一次动手为上面清理门户,军队出?身的人,随即又直接进了那样的地?方,杀人和?死人早就不是他们需要避讳的东西了。
可只有进去的人才知道,不需要避讳的东西越多,需要避开的东西,也?会越多。
……
……但是现在?呢。
只是想想,又不冒昧,她不问,他不说?,自己一个人偷偷想一想,总是没关系的。
言殊用了些力气才收回飞散的思维,再看着眼前的衣袍,除了几分奇妙的落差感以外,也?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物是人非的惆怅。
可不管怎么?说?,和?这身衣服有关的记忆似乎总是不太?好的……倒是没想到到了这边来以后还能派上这样的用场。
他沉思片刻,还是没有把?它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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