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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死去的xp企图攻击我》40-50(第10/15页)
地重新戴上那精巧却沉重的黄金凤冠。
***
——老实?说,看自?己喜欢的女人穿上其他?人精心准备的凤冠霞帔,走向另外?一个?人的婚礼,真心是个?挺膈应人的事情。
但是说句实?在话,言殊还真就认真思考过类似的问题——自?己喜欢的女人会嫁给其他?人,然后他?什么说不得,什么也做不了。
毕竟他?的出身摆在那里?,类似普通人一样的梦想,存点?钱,然后找个?人一起买个?小院子,两个?人守在一处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这样的未来对他?来说大概只能用痴心妄想来形容。
所?以大概率的情况,是他?这一辈子也就这样结束了——当然,也不排除他?可能真的会看中并喜欢上某个?女人,然后他?也会在某个?时刻选择抽身离开,在某个?无法被注意到?的角落里?看着她另选良人,成亲生子,从此平安喜乐的度过一生。
言殊是个?很擅长既来之则安之的类型,毕竟类似他?这种特殊出身,对身外?之物的情绪反应过重是个?很麻烦的事情;所?以哪怕经历了各种堪称匪夷所?思的事情后,言殊至少对自?己的身份变化还算接受良好。
——曾经不可触及的虚拟存在,和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锦衣卫,某种意义上其实?有点?同质性的。
简单来说,就都是听听就好,叶公好龙的喜欢一下也就算了,可以喜欢,可以厌恶,可以爱若珍宝,也可熟视无睹……唯独不适合亲自?见面,把虚无缥缈的传说化作触手可及的现实?。
他?不否认自?己喜欢许白鱼。
喜欢啊,当然喜欢,虽然用这边的人来说,她当初的行为?就是刷好感度,但对于言殊来说,喜欢一个?漂亮活泼又喜欢黏在自?己身边的姑娘,并不是什么特别麻烦、又需要特意避讳的事情。
这一切水到?渠成自?然而然,而后续的发?展也是众所?周知,她认可那段相处经历,却不太赞同言殊把它看得太重。
不同其他?人的痴缠不休,这男人一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和身份。
他?靠什么走到?现在,靠什么能在这个?世界里?站住脚,被认可,被允许活下去,拥有一段与过往截然不同的自?由人生……这一切的本质理由,他?是很清楚的。
所?以他?可以很自?然地说,她想要用自?己的命,那就尽可能的拿去用。
……但现在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仿佛就在某个?毫无预兆地瞬间里?,他?忽然就好难看清自?己的未来和自?己的心。
想象中的小院子没有了,安稳的未来和平凡的日常都没有了,他?变得无法再?去回忆那些他?本来以为?无比向往的东西:应该种着一棵桃树的小院子,洒满夕阳暖光的院落一角,还有某个?会守在门口?等他?回家的模糊轮廓……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没有了。
但唯独喜欢许白鱼这一点?好像没什么影响,依然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过去,她展露出的特质符合自?己对一个?美好未来的一切想象,活泼,漂亮,体贴又好脾气,是个?很适合被喜欢被呵护的好姑娘;
而现在,言殊抬起眼,已然想象不到?所?谓的“符合想象”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有什么过早习惯的东西,有关未来的轮廓,有关自?己喜欢的偏好,一些觉得就本来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东西,忽然脱出了既定的模糊模板,自?顾自?地长成了另外?一个?模样。
就像面前这道?身着正红嫁衣的纤细身影,他?看着她往前走,他?当然见过许多次许白鱼的背影,可这应当是认识她以来的第一次——
他?看着她,头脑与胸腔里?俱是空白一片,生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像是猝不及防间胀满温热的空气,充盈涨开的情感实?在是太干净,太纯粹,生不出任何多余的感慨和欢欣的爱怜,只发?自?内心地觉得……
她的模样,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清晰又鲜活。
全场mvp
金冠沉坠, 嫁衣繁重。
许白鱼刚刚轻松没多久就被重新戴上了这一套昂贵的桎梏,不得?不先花费一点时间来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节奏,此时的情景已经不比最初, 她能卡着剧情激活的点做点准备,像是提前磨个簪子什么的……
但?现在嘛, 纸偶战战兢兢地扶着她往前走, 忍不住地去看她的另一只手。
“少?夫人……”纸偶哆哆嗦嗦地出声,垂着头低声道:“您带着这个, 不好拜堂的。”
纸偶话音未落, 言殊手中绣春刀刀鞘忽然往地上硬邦邦的一戳,只听得?锵啷一声,硬生生将自己的声音融入了满院的死气沉沉。
不少?非人之物转过?脑袋,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位现在也不曾离开的不速之客, 然而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仍是一脸的似笑非笑,全然一副自己秉公办案谁也奈何不了的嚣张样子。
见纸偶准备拽着许白鱼拜堂,言统领更是直接抢了理论上应当是留给宾客的座椅,大咧咧的直接坐了下来。
“我还没见过?冥婚呢, 也算是长长世面。”他笑吟吟地摆摆手, 近乎嬉皮笑脸的接着说道:“反正你?们之前不也是当我不存在吗,继续啊。”
纸偶没在理会他, 而是伸手想要去抓许白鱼的衣袖, 然而新娘直挺挺的站在那儿,她盯着那纸糊脑袋的所谓“高堂”, 忽然转头看着纸偶, 再平静不过?的问道。
“冥婚本?就是违逆天理, 不拜天地,至于这高堂嘛——”
她动了动手指, 骸骨彼此碰撞喀拉作响,她不在乎骨头彼此的碰撞磨损,连带着“高堂”也有些?隐隐颤抖。
新娘手上拽着的也不知是哪位先祖的骨头,如此叩拜,堂上穆云舟的生身父母的确是受不住的,纸偶似是有些?为难,但?它?们随即又看向那口紧紧闭合的金丝楠木棺,便很?温顺的顺着她的意思接着说:“少?夫人说的是,直接夫妻对拜就好。”
许白鱼不再说话,而言殊也慢慢调整了自己的坐姿,手指横在了刀柄上。
……来了。
说到底,冥婚的各种仪式都?是简单的走过?场,真?正的重头戏在夫妻对拜的这里。
死仆沉默着上前,棺木不再如之前那般费尽力气也是纹丝不动的状态,随着木料之间沉重的摩擦滑动声,一股对于言殊来说并不陌生的腐烂气味也随之弥漫散开,渐渐充斥在了周围空气里,浓烈的近乎令人作呕。
他不自觉地看向许白鱼的方向,新娘侧身对着他所在的位置,眉眼舒展,平静地近乎可用冷漠来形容,对于扑面而来的腐尸气味仍是令人咋舌的无动于衷。
她只专注调整着手指,有些?神经质地摩挲着掌中血绳,
接下来,就不是可以带着这东西的时候了。
死仆站在两侧,其中一名更是放了脚踏在棺木旁边,态度显而易见。
……她得?进去。
当然,按着剧情进展,这会的新娘应该是被硬生生捆起来,直接塞进去的。
言殊手背青筋绷紧,他几乎是反射性地想要站起来,然而还不等其他的纸偶死仆做出反应,许白鱼却是头也不回冷声喊道:“坐下!”
肢体本?能快过?思考的速度,那姑娘话音未落,言殊自己都?没明白怎么回事,他就已经重新坐回去了。
……对于自己的反应,言殊有些?发?愣,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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