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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全能音乐人[重生]》30-40(第7/15页)
逐末啊。”
谢暮也没辩驳周洋。
这倒是让一直看两个人斗来斗去的刘逝川惊了一下:“你居然没反驳他?”
谢暮:“这个梦都难做,想想还是可以的。”
周洋懒得理这几个坏人,又看看新新翻起了新评论:“我说你们说啊,照这个势头,这个视频的点击肯定能破千万,你们看你们看又有弹幕说再来一遍了!!”
“起码得要个把月吧。”刘逝川不太看好周洋的想法,不少人觉得歌词太丧,情感太悲观主义,还是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网站也不大可能一直给他们推荐。
“千万点击,十万粉。”谢暮笑了笑,在之前他们还有五六万基础的粉呢。
“还会涨的,还会涨!”周洋连连说,他这都是什么队友啊,没一个见得乐队好,之前还说他歌词写的丧,他的歌词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积极乐观向上!
“你这词还不如让江游写。”谢暮道。
周洋瞪大眼睛盯向江游。
江游没想到内部战争还能蔓延到自己身上,唇角向上:“不,我觉得洋洋写的挺好。”
“嗯,那句甜甜圈破了一个洞很形象。”刘逝川也认可道。
说起这句,周洋木了:“写词的那几天和小学弟聊天,我抱怨太多,和他聊的太悲观了,他说,人的生命本来就像甜甜圈一样,破了一个大洞,但是人们只在意甜的部分我觉着还不错。”
突然提起向夕,谢暮还有些缓不过神。
离他去找他已经过了好些时间,那天他并没有见到向夕,去之前还鼓足了所有勇气,但听了陆昭和元晨景的那些话,明明想不起来任何有关细节,却还是落荒而逃。
他在学校也没见到过向夕,无论是食堂,晨练还是音乐室,都没再见过,向夕再也没去过音乐室。
谢暮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他自己去过那间音乐室好多次,锁上了,门上的开拉孔都落了灰。
一天两天,一个星期两个星期。
十一月都接近了尾声。
他的人生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个人一样。
他说不见,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如果不是周洋偶尔把小学弟挂在嘴上,以及他的戏份杀青后银行卡多出了六位数的薪酬,他真的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因为以前的记忆空荡荡,所以凭空捏造了莫名其妙的过去;因为dusk在他耳朵里听的最多,所以连dusk的两个人都被他的代入了幻想。
周洋就像一个蛔虫,在谢暮刚刚想到dusk的时候,他突然又提起了dusk:“哎,这下半年dusk简直高产,《慕》系列继上个月的《想让你知情》后又出了新歌《我们会怎样》,真的好听,就是听的让人想哭。”
刘逝川早就周洋反复念叨过了:“连续两个月霸榜,十一月加上原创比赛时候的歌,自己和自己神仙打架,确实很勇。”
“啊,那首我觉得也还不错,好像west没有插手,完全是dusk两人自己完成的,我就震惊了!小学弟居然和dusk两个人是朋友??一个大一,两个大二,他们怎么认识的?也太好运了吧!有west不够,还有小学弟??”周洋就想不通,没拿到冠军他也没脸去邀请向夕加入乐队,之后也聊起过这事,但小学弟以最近比较忙为缘由,暂缓说起这件事。
刘逝川闭了闭眼:“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两个可能是同一个人?”
“谁?Dusk的两个人?”周洋一脸懵:“这怎么可能是一个人?他们都同台表演多少次了?影子分、身吗?”
江游又抬手蹭了一下自己的耳钉,想笑,忍住了:“逝川的意思是,你那个小学弟和west。”
周洋看了看刘逝川,又看看江游,而后又看看面无表情的谢暮。
“哦啊??”震惊周洋一百年:“不可能!!West写歌的时候小学弟才多大?他才大一!!”
说着他还举着十根手指头掰了掰:“说晚点十八岁上大一,倒推回去,dusk是四年前开始发歌的,十四十三,胡说八道!我不承认!”
谢暮此时出声道:“他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大。”
“那也扯淡,你知道west给dusk写了多少歌吗?加上《慕》系列和每年的EP(小专辑,5~8首歌曲左右),除了断了一年和今年还没出以外,总共二十多首啊!编曲也是west完成的,质量也没得挑,这没几十年资深经验,我马上给dusk的账号打赏四位数!”周洋坚持自己的想法,不容辩驳,他十四岁的时候还在磨指尖的茧呢,乐理更是一窍不通。
江游看着周洋炸毛的样子,按捺住想伸手去摸摸的冲动,周洋肯定会拒绝,并且毫不留情地挥开他的手。
刘逝川真想发个帖子问问,乐队队长太蠢怎么办?
“没出的那年,他可能在备战高考。”刘逝川继续道。
周洋麻了,扫了一圈儿想从其他人脸上看出什么破绽,但一无所获。
“你们都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他不信啊!就他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
刘逝川:“之前在食堂吃饭你和陆昭对上的那次,我也没认出陆昭,但元晨景给我的印象很深刻。”
毕竟同为鼓手,元晨景的实力让他颇为欣赏,所以难免多了解一些,他也没认出脸来,但那顶黑色鸭舌帽,和对方按陆昭肩膀,手腕上露出的价值不菲的机械手表还是很有辨识性。
周洋又看向谢暮。
谢暮垂着眼:“不久前才知道的。”
他给向夕发过消息,就是把他从江游那儿听到的有关Em的忠告,转述给了向夕,对方只回了一个字。
那次去找向夕遇到了陆昭和元晨景,离开的时候他也和他们说过了,虽然有点多管闲事,但如果能让他们避免这些事情,他会心安不少。
周洋又看江游。
江游笑了笑:“之前在外面吃饭遇到了他们三个,dusk两个人我都认识,听你说了不少那个男生作曲的厉害,然后又和dusk关系很好,只能作这么想了。”
Dusk去年刚入学就在南音掀起了一阵热闹,那时候Feather还未解散,学校活动多多少少都会遇上打交道。
周洋瘫在键盘上:“那没希望了呀!”
怎么看都是dusk比较好,而且他们还是朋友,又合作了那么久,向夕怎么都不可能选择他们的。
“一开始结果就注定好了。”刘逝川自从猜测到向夕的具体身份后,就没报什么太大希望,就只有周洋傻乎乎的,以为自己挖到了宝,实际上只不过是大佬闹矛盾 ,刚好被他们这些小鱼小虾遇到,得了点好。
谢暮也没说什么,这个得周洋自己想明白。
江游收起吉他:“比赛结束,新的编曲我也录了好几个轨道,明天开始就不来了,如果还有问题,发消息给我吧。”
周洋倏地站起,眼巴巴地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
在门关上后,他突然说:“我出去一下!”
然后追了出去。
刘逝川眼神暗了暗:“他还是没死心。”
“真正重要的人,哪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谢暮对他们的纠葛了解不深,但他入乐队的那段时间,周洋太依赖江游了,形影不离,一会儿看不见江游就会他们对方去哪儿了
真正重要的人,是放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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