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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掌上鸢》40-50(第17/18页)
?来已经踏出?房门的乌嬷嬷听到这话,突然又推开了门,她先是站在屋里看了温怜片刻,见温怜疑惑地望向她,她双手握拳,仿佛下了决心,径直从?柜中翻出?一尊小香炉来。
熟练地点香,望着悠悠而上的紫烟,乌嬷嬷上前?为温怜掖好被角,眼神里似乎多了些东西。
“好几年不点香了,嬷嬷今晚怎么?又翻了出?来?”温怜有些迷惑。
乌嬷嬷不安地别开眼神,“这香是咱们西域特产,安神效果极好,小姐今晚就安心睡吧。”
虽然对乌嬷嬷异样的行为有几分疑惑,但紫烟侵入鼻息,温怜倒真产生了一些困意,也不打算深究了。
温怜:“嗯嗯,嬷嬷出?门的时?候,把窗户关紧些吧。”
乌嬷嬷眸色一变,盯着睡眼昏沉的温怜,“好。”
门一关,温怜便沉沉睡去,没了意识。
房门外,乌嬷嬷僵着身子站着不动,像一个守护身后房门的门神。
微风四?起,彩云遮月。清冷透亮的月光洋洋洒下,落在随风而动的湘妃竹上、落在宁静的石桌上,落在泛着光泽的小池上。
也落在贺玄渊黑沉沉的眼眸中。
“她睡了?”贺玄渊走出?阴影,声音低沉。
乌嬷嬷紧张地捏着衣袖,“睡了,我点了安神的香,陛下可以去看看小姐。”
贺玄渊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没接她的话,“这几日她过得?怎么?样?”
乌嬷嬷:“小姐一直心神不宁,好像已经发现了陛下每日前?来。”
贺玄渊越过她,正准备推开门,便被乌嬷嬷小声叫住了。此时?此刻,原本?年老浑浊的眼睛,竟出?现了些许激动。
“陛下,您会真心一辈子待小姐好吗?”
她是奴,他是君,她这样问已是僭越,但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温怜,就算是豁出?她这条老命也要?确保温怜的幸福。
贺玄渊定?定?地看着她,“我会一辈子护着她。”
乌嬷嬷:“可太后娘娘……她对小姐……”
还未说完,贺玄渊便一口打断道:“不必担心,日后我自会处理。”
贺玄渊一向言出?必行,见他已然做了保证,乌嬷嬷便放了心。
温怜这张脸,实在是太过惹眼。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如果是在外面,必定?会引起无数人?的觊觎,唯有依附在绝对的强权之下,才能安然无恙。
而这个强权,唯有贺玄渊一人?可行。
乌嬷嬷仍有一事放不下心,她问:“那?婚约,陛下打算怎么?办呢?”
“这个,我自会处置。”贺玄渊不愿继续说下去,“你先下去吧,我去看看她。”
随后,他轻轻推开门,悄然无声地进去了。
望着再次紧闭的屋子,乌嬷嬷面色焦虑而担忧。
望着遥远的明月,她轻叹一声。
若他日温怜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怕是不会再认她这个老仆了……但愿她的选择是正确的。
屋内,昏暗,唯有香烛上火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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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玄渊关上门,静静站了片刻,眼睛才适应了昏暗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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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空间,仿佛被凭空划出?来的一般,此时?此刻,唯有他与温怜两人?。
望着床上之人?恬静的睡颜,贺玄渊轻抬脚步,缓缓上前?。
月光透过窗棱,映在温怜白皙而光洁的脸上,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部分皎洁,在眼底投下一层浅浅的阴影。
贺玄渊坐在她的身边,定?定?地注视着她的睡颜。
究竟是何时?他对温怜起了别的心思?
眼前?的少女?,再也不像前?几日那?般与他作对,又恢复到了当初那?个乖顺的小姑娘。心里一动,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触摸她的脸。
却在指尖触到她的那?一刻,停住了。
然而,这层犹豫不过一瞬,便消失地无影无踪。贺玄渊看着身边的人?儿,缓缓勾起嘴角,冰封的眼底难得?露出?一丝笑意,温怜迟早就是他的,他如今又顾忌些什么??
指尖传来细腻温热的触感,仿佛有一道热流顺着指尖,直达心底,无端泛起一阵涟漪。
夏日炎炎,温怜热得?脸色泛红,不由自主地翻了个身,将身上的小薄被一把推开。
身上的睡裙只是薄薄的一层丝绸,白皙光洁的肌肤,在月光下隐约可见。
贺玄渊指尖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暗色。
“连睡觉都不乖。”贺玄渊为她拉过被子,盖住了露出?的风月。
温怜似有所感,迷迷糊糊说了句话。贺玄渊眉头?一挑,忍不住靠近,看着她嫣红的嘴唇,诱哄道:“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一出?,原本?恬静的睡容上,瞬间多了几丝挣扎,似乎正在经历梦魇。
“不可以……”温怜的声音又小,又含糊。
但贺玄渊还是听清了,这道小小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恍若一道惊雷,石破天惊。
贺玄渊的脸色,瞬间变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可以,凭什么?不可以?
“我说了那?么?多话,你怎么?就单单记住了这一句?”
“去漠北之前?,我怎么?给你说的?我让你离那?个禽兽远一些,让你离那?个疯女?人?远一些,让你安生地就待在你的芙蕖宫。”
“这些,你也没记住,凭什么?又来指责我忘记了?!”
陷入沉睡的睡颜眉头?紧皱,深陷梦魇之中。贺玄渊瞧着一脸抗拒的温怜,冷笑一声。
他如今是天子,没人?敢对他说不可以!
就算再不可以,那?又如何?
“你就那?么?想嫁给贺玄铭?”贺玄渊抚上她潮红的脸,暗沉的眼里闪着疯狂的阴影,他用力捏住温怜的下巴,“即使?在梦里,都要?为他守贞?”
“还是说,”贺玄渊眼神危险,咬牙切齿:“你们早在过去的三年就已经苟合了?”
这个想法一出?,贺玄渊便失去了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心底的怒气不受控地升腾,“有我在,你永远也别想嫁给他!”
在贺玄渊的钳制之下,温怜依然模模糊糊地呓语,带着哭泣的呓语。
那?些恼人?的呓语,一字一字都在反复挑动贺玄渊的神经。贺玄渊彻底失去了理智,看着她喋喋不休半开的嘴唇,他倾身盖在她身上,一怒之下封住她的口。
他已经完全不怕温怜醒来,或者说他甚至是刻意这么?做,就是想让让温怜醒来!他想看她脸上的惊慌、看到她眼底的不甘,看到她在他身下哭泣和悔悟!
迷迭香依旧燃烧着,贺玄渊自小被温心绵下毒,这种程度已经完全不能影响他。但是温怜并没有如愿醒来,依旧深陷梦魇之中。
这个吻,不含任何温情,没有一丝怜惜,有的只是滔天的愤怒。
唇边传来难以想象的柔软,贺玄渊先是一顿,直接伸手掀开刚刚才为她盖好的小棉被,将人?揽进怀里,扣住她的脑袋,狠狠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鼻尖嗅到熟悉的幽香,不像以往那?般只是风过无痕,留下淡淡地浅影,此时?的这道幽香浓烈而热切,在幽暗的小床上四?处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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