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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成年代文原女主后[七零]》23、又见(第4/5页)
法让他忽视的分?量。
“抱歉,我刚刚睡着了,我睡着的时候不习惯别?人的靠近。”
傅承聿立刻松了胳膊,钳住她手腕的五指也?规矩地收了回来,略带歉意的眸光落在眼前人的脸上。
因为?刚洗过澡,她的发?丝还有点?水汽,脸色也?带着薄红,不知道是被热水蒸的还是气的,一双杏眼瞪得极大,柳眉倒竖看过来的目光恨不得啃他一口,傅承聿舌尖微涩,黑眸渐深,看来脸这?么红应该是气的。
“还不习惯别?人靠近,也?不知道你怎么当的兵,出?任务还能给你挑地方睡觉不成!”
箍在腰上的钢筋没了,江颜一股脑地从他怀里麻溜地爬起来,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小嘴还在得啵得啵碎碎念,身体力行的表达对傅承聿一言不说就动手的不满。
傅承聿哑然?:“出?任务在外浅眠就够了。”
所?以此时的情况,让他自己都有点?惊讶,竟然?在有外人还在的时候陷入了熟睡。
不过江颜可不信他,心说你都能直接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可不像在外只能浅眠的样子。
但瞧见他眉目间浮现出?的倦意,还是没说出?口。
见她洗漱好后,傅承聿就开车把江颜送回了招待所?楼下,的确如他所?说,只是给她找个地方让她清洗一下换身衣裳。
又是一路相顾无言,但这?会儿江颜的心情就跟去时大不相同了,去时被他误导他是来抓她的,给她好一顿胡思乱想。
现在,一半的自己气恼他故意捉弄他的恶劣心思,另一半又有点?感谢他的细心周到。
江颜低头看了眼身上干净整洁的衣裳,她到底是承了对方的情。
拿着自己包好的湿衣服,灵巧地从车上下来,待进去招待所?大门?前,江颜率先了打破了沉默:
“今晚谢谢你,这?身衣裳等我洗过晒干了就可以还你,到时候我送来泸水县,下周日你有空吗?”
她只有休息日能出?来。
一码事归一码事,他借衣服给她穿还给她地方洗漱,道谢是应该的。
傅承聿盯着眼前的姑娘,她穿着师母年轻的时候的学生装,淡蓝色的斜襟短袖,配深色的半长裙,明?明?是一副恬静温婉的打扮,她却完全将这?股恬静压了下去,只留下自己独特的风韵,美的肆意又张扬。
像一支迎着烈阳,肆意生长的野玫瑰,不是花丛中的某一支,而是唯一的一支,独特的一支,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未曾被修剪去刺的那一支。
“我待会就要离开泸水县,下周日前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他压下心头莫名?涌起的热意。
话落又补充:“你有空的时候,可以自己送去我老师家。”
等江颜回到了招待所?的房间,看着手里傅承聿给的一串钥匙,心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傅承聿他,是不是太容易轻信别?人了??就这?么把整个院子的钥匙都给她了??
等他老了一定会被人骗去买保健品吧!
*
把衣裳挑去窗外的竹竿上晾好,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江颜躺在床上还没睡,翻出?哥哥江凌寄的信件,就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的灯光细细阅读。
相比起她无话可说的两行字,江凌的字却写的很多,足足有四张纸。
夜风掠过路边香樟树的枝叶探进来,卷起江颜手中字迹凌厉的家书。
[家妹亲启:
见字如面,颜颜,你在平遥村一切可安好?如今你已离家四月有余,家中父母与我甚是牵挂思念,你寄过来的丝巾已经收到了,妈妈自然?是很喜欢的,但是免不了又是一顿唠叨,她叮嘱我要告诫你莫要乱花钱,给她买丝巾不如多割一斤猪肉补补身体]
满满的文字,全然?都是江家父母兄长的爱意,家里发?生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江凌都事无巨细地写了下来,让她即便?下乡,也?仿佛没有离开家一样,对家里的一砖一瓦都了如指掌。
显然?江凌跟原主一样,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江颜很快看到了最后一张。
[哥哥下个月就转正了,会多开一些工资,具体多少还不清楚,等这?个月的工资结下来,我再给你汇过去,信封里夹了两张肉票、两张布票、一张肥皂票跟三张两市斤的粮票,还有张一斤的糖票,你记得清点?一下。
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哥哥会想办法尽快去看你的。
江凌 ]
看到最后一段话,江颜坐起身拿过一旁的信封,果然?在信封内的角落瞧见了江凌说的几?张票,心下五味杂陈。
以江家的家底,攒下这?些票并不容易,虽然?是三职工家庭,但是江母身体不好需要常年吃药,即便?厂里会报掉一部分?,但剩下的花费依旧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江家人的身上,往年厂里发?的票,除了留下一部分?作为?女儿的日常开销,其他的都让江凌拿去黑市换钱补贴家用了。
不过这?些原主都不知道,她是被父母兄长娇养着长大的,家里也?从没缺过她的吃用。
虽然?有了原主的记忆,让江颜对江家三人有了别?样的情谊,但是她依旧无法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看着手里的一把票证,她觉得格外烫手。
把信跟票又装回了信封里收好,江颜躺在床上发?呆。
决定明?天走之?前去邮局给家里汇点?钱,也?不好汇多,就先汇个五块钱吧,还要写封信编个合理?的来路,肯定是不能实话实说的,若是让他们知道这?是她协助破案赚的钱,肯定会担心死。
主要传达的意思就是她在乡下过的很好,并让他们别?再给自己汇钱送票了。
江颜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也?没把江凌信里的最后一句话放在心上,他几?乎每封信的末尾都会加那么一句,但是来这?么远的泸水县看她,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光是一路的介绍信都不好开。
想着想着江颜就陷入了沉睡。
又一阵夜风吹来,路边的香樟树沙沙作响,晃动的枝叶遮住了想要继续探进来的灯光,在她脸侧留下朦胧地树影。
*
翌日天刚亮,江颜就醒了。
她在平遥村每天早起晨跑,已经养成了的生物钟,她换上了自己的衣裳,跟杜二?丫早早的去公安局做笔录,等做完笔录没她俩事儿后,就可以回村了。
除她们之?外,来公安局的还有几?个精神状态恢复了些许的受害者。
笔录一直做到了中午十一点?。
张聪那玩意儿彻底废了,正在县医院吊着水瓶等待案子的审判,他的最终结局只会是一粒花生米。
因此江颜干的事虽然?丧心病狂,但和谐得并没有受到责罚,县里公安同志做笔录的时候,就意思意思的说了两句。
嘴上说着:“江同志呀,你下手太狠了点?,下次可不能这?么干啦!”
但表情却格外炽热兴奋,一点?都不像在劝江颜,反倒像是在夸她干得好。
江颜:???
原本被傅承聿闹得有点?忐忑的心情,彻底安定下来。
就这?样,江颜跟杜二?丫被一位女公安非常热情的送出?了公安局,临了她还往江颜手里偷偷塞了个东西,凑她耳边说了句话才走。
看着她兴奋小跑回局里的背影,一旁的杜二?丫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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