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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溺玫瑰》80-90(第4/17页)
呼啸疾驰的车流速度慢慢降下来, 司机挂挡停车,原本安静的气氛更是没人敢呼吸,好像多说一个字、多讲一句话都是“罪恶”的。
左前方的司机师傅憨笑两声,也没说话, 更诡异了。
奚荞左瞧瞧右看看, 扑哧一声, 掩唇忍笑:“梨梨,谁也没说你组织的啊,怎么‘不打自招’了还?心虚啊?”
所谓, 旁观者清。
迟川半握手掌呈拳状, 佯装咳了下,“额……那个阿厌,你眼神太凶,都吓到梨子了。”
这句话前半句是假的,后半句半真半假。
温书梨自我认为, 她除了怕黑, 好像没什么可以让她吓到,因为一记眼神噤声, 不是温书梨。
她小幅度地摇头, 桃花眼清又浅, “没有,我这是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作为一个有男朋友的人,我很有自知之明。”
“很”字咬字重了些,起强调作用,但话锋一转,目光转向别处,没看沈厌:“虽然我也投了酒吧一票。”
高中生活枯燥就算了,大学生活亦如此,温书梨有点不甘心。想感受一下自己从未接触的世界,酒吧的纸醉金迷,是个不错之选。
一来开阔眼界,二来放松心情,总归,并非看帅哥。
主意是禾乐提出的,310宿舍全票通过,以及210宿舍的两位单身狗——连彻和路泽渊。
沈厌也只是想知道她想去酒吧的原因,没有责问,从头到尾,全然顺着。
凡是温书梨想做的事情,他永远站在支持她的一方,为她无条件撑腰,不求回报的。
……
一红一蓝的出租车相继停在酒吧门口,下车。
酒吧名字是句意大利文,译为“黑暗的夜”,外表装修与之极为相符。
玻璃旋转门坠地,于门两侧,整面墙壁颜色通体是黯淡的全黑,单调、没有新意,亮牌的最顶端加了几盏五彩霓虹灯点缀,有一搭没一搭地闪,既突兀,又像无尽深渊中仅有的一抹彩色,好似救赎。
连彻摸了摸下巴,感慨:“酒吧看着高端大气上档次,比我之前去的几家气派多了!”
提着这个,常客禾乐最有发言权,双手抱胸:“你乐姐带你见世面,还等什么啊,跟我进去,我是这家酒吧的至尊VIP,老板我熟。”
千金小姐不在乎金钱开销,她在乎的是自己开不开心,以前遇到渣男情感挫败,时长来酒吧放飞自我,但人有原则二字,只负责调戏,不睡人。
禾乐头脑清醒,即使自己身后有庞大的家庭背景傍身,也没有从中迷失自我。
她懂得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该学习学习,该玩玩,两者不相悖,利用得好了,甚至相辅相成,劳逸结合。
“那我们……”奚荞出声。
“走吧”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禾乐先说话了,不过,说话的对象不是她,而是温书梨。
“梨梨,你害怕了?”禾乐玩味地把弄头发,唇角勾了勾,戏谑道:“你肯定没来过酒吧,看着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闻言,温书梨止住动作,本来还想不动声色牵沈厌的手,告诉他说,阿厌,要不我们开溜吧,酒吧好像不是很好玩的样子。
但,“乖乖女”三个字激起了温书梨的不服,“怕什么,我可没说要走。”
ok,成功陷了“圈套”。
沿着长廊一步一步走,由于光线不明,温书梨下意识攥紧沈厌的衣袖,尽管动作再微小,后者仍第一时间有所察觉。
向里一扣,轻车熟路的,他们十指紧紧相贴。
温书梨顺势抬头,眸子似点星,“阿厌,我每次牵你的手都不想松开,快成瘾了。”
她穿得薄,加之天气又冷,手心仅存的温热被吸走,只能寻找“火石”取暖。
沈厌脱下棒球服外套,让她伸袖子里,“换季穿厚些,我对象不能感冒。”
本意不是这个,温书梨略显迟疑:“不用的,我不冷。再说了,酒吧里面人多,空调热气足,空气流通……”
“穿好,没得商量。”沈厌不轻不重地打断她。
男朋友的好意,再拒绝好像不礼貌了。
“那好吧。”温书梨点点头,担心不过,又叮嘱了句:“你的手要是凉,我帮你暖,跟我别客气。”
沈厌学着她的样子,也点头,“好。”
长廊的尽头,才是酒吧的真正面貌。
足百平方米的宽阔空间,躁耳声乐波浪起伏,充斥每处狭窄而又逼仄的角落,头顶聚光灯扑朔迷离,照射角度刁钻、短暂,几乎看不清台下人的模样。
诡谲的昏暗环境下,舞池中央却出奇亮,热舞的美女露出大片肌肤,妖娆又妩媚,像极了难缠甩不掉的妖精。
长吧台前,调酒师各司其职,造的酒花红柳绿,浓度高、欲/望盛,玻璃杯觥筹交错,相互碰撞,客人的表情似谈笑、又似调侃,举足投手间,风情无一不尽显。
禾乐转身没了影,估计找到自我天地去逍遥快活。
段宛然的电话响得不太是时候,她和室友打了声招呼去外面接听。
连彻和路泽渊到了酒吧,心照不宣地达成共识,扬言今晚一定要脱单,绝不能再受210宿舍两位有对象大佬的“气”,麻溜找各自“未来对象”了。
但找不找得到,又是另一回事。
只剩下四人。
现场聒噪,奚荞皱起眉头,捂着耳朵和温书梨说话:“梨梨,乐乐说二层有个台球区,我们去那儿吧,这里太吵啦。”
温书梨听不清,不由自主提高声调:“什么?”
“二层,台球区,我会打台球。”奚荞复述一遍,“那里没有这么吵。”
迟川热心,在旁边当翻译,“她说,去二楼区打台球,梨子,你去不去?”
酒吧音乐太刺耳,温书梨感觉自己的耳膜快要被震碎,梅开二度,“你们说什么?”
奚荞没了力气再喊,嗓子发哑,伸手摆了摆,表示先缓口气儿。
温书梨比了个“ok”的手势。
与此同时,沈厌轻捏了捏她的指腹,侧头、弯腰,身高放低,“想不想打台球?我教你。”
“想啊。”温书梨眼前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觉得拓宽一下兴趣爱好也不错,争取也像你一样什么都会,无所不能。”
局外人的奚荞:“……”
难道听力是个玄学?
她心想:对象说就听那么清楚,梨梨,你果然是个恋爱脑!
被迫吃狗粮的迟川:“……”
他心想:蝉蝉,以后我也教你打台球,情侣一起做的两百件小事都要完成。
抵达二层,喧嚣撤离,登时清静了好几度,耳朵终于得到释放。
温书梨长叹一声,客观评价:“太吵的酒吧不是好酒吧。”
他人以笑证明,温书梨是有点幽默风趣在身上的。
奚荞笑点低,捧腹,拭去眼角泪水,“梨梨,酒吧不吵就不叫酒吧了,那应该叫咖啡馆,共同点都是提供饮品,一个是酒,一个是咖啡。”
说着,她来到空闲台球前,手心交叉放在球杆顶端,借力支撑,“既然来了台球室,那我们来场比赛?你们都会打吗?”
这场宿舍“联谊”加深了他们的朋友关系。
迟川也不绷着了,“技艺不精湛,但皮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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